第7部分 (第1/4页)

邬远道点点头道:“如今皇朝下暗潮涌动,四爷要保全自身恐怕难以……”

胤禛用头轻扣了扣桌面,冷着脸道:“不都道我是冷面无情吗?既如此与其它阿哥也该冷淡,不近人情才是。”

下一刻就缓了表情对邬远道道:“这些时日有劳原道了,我已让人备了酒菜,一同喝两杯如何。”

邬远道笑着摇摇头道:“多谢四爷好意,我才回府就听闻在府内住了三年的顾大夫得了大堆的赏赐被人送出府了。远道还没有恭喜四爷将要得偿所愿呢!”

胤禛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你消息很灵通啊!放心这点时间爷还是有的。”说完胤禛高声唤了苏培盛进来。

苏培盛推开门进门道:“已经准备好了,摆在了南苑。”

胤禛下了坐,整了整衣袍对邬远道,道:“走吧,一同喝两杯。”

作者有话要说: 麻烦给个评论吧,我都要眼冒绿光了。

☆、邬道远

胤禛抬步迈过门槛,出了房门方才觉得天色渐晚,远处一颗有些凋零的树上还有着鸟儿从远处飞回来,粗壮的枝桠上草木搭就的巢黑洞洞的一团,格外引人注目。胤禛开了一眼,又接着走,气度翩翩,衣袍的摆角却是翻滚得厉害。

邬道远本是跟在胤禛身后半步的距离,见到胤禛的一眼一行,不由得不着痕迹的退了半步,曲起胳膊顶了顶行走至他身边的苏培盛,轻声道:“我不在府内的几个月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苏培盛抬眼看了一眼好奇的吴道远,又偷偷的瞄了一眼胤禛道:“先生安心,府内一切都好的很,今个下午也还好心情的让乌兰尔苏侧福晋陪着逛了大半个花园。”

邬道远习惯地摸了摸胡须,更加惊奇的发出一声疑问:“哦?”

苏培盛继续道:“听了一阵琴音,逛到了年庶福晋的住处,乌兰尔苏侧福晋与年庶福晋交谈甚欢。”

邬道远听闻,忍不住轻笑道:“还是侧福晋度量大啊!”

前面已经领先好几步的胤禛,转过身道:“不快些,还要爷等你吗?”

邬远道忙说不敢,紧跟着胤禛进了南苑,南苑有间暖阁正是他们要去的地方。一路上高大的树木凋零殆尽,反而是一些灌木还透着绿意。四季常青的树木此时展现了光彩,秋冬的花朵将要吐露芬芳。

在南苑当值的丫鬟看到胤禛等人向这边走来,忙打开院门,垂手在一边站立,眼角看到胤禛翻滚得衣摆,从自己身边走过,好半晌才松了口气。落在后面的苏培盛眼尖看见,先是微瞪了她一眼,一边又在感叹自家爷气场之足。

胤禛推开暖阁的门,一阵热浪扑面而来。正面的一张红木桌上正摆放着菜肴,热气腾腾的冒着白烟。屋内的摆设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只摆放着少许几件的瓷器,和一些珍贵的盆栽,其中一株金盏菊长势极佳,繁复的花瓣透着灿烂的金色。

室内温度很高,却没有见着摆放着炭盆。

邬道远跺了跺脚,足下温热的地面贴合着脚掌,很是舒适的道:“这地龙果真好用,不仅没有炭烟,温度也很适宜,建造也不是很繁琐,可惜范围不能太大。”

胤禛在主位坐下,道:“若是平常人家用也够了。”

邬道远点点头,寻了个位子坐下,见着旁边的白瓷酒壶。兴奋道:“这回可有什么好酒?”

苏培盛关了门,转至桌前拿起酒壶给两人斟满了酒,邬道远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几息之后竟然见他额头之上出了一层薄汗,他开口道:“这酒好生烈啊!”

胤禛不慌不忙的一杯饮尽,等着酒味弥醇在舌尖缠绕殆尽,方道:“宝舒不久前去了趟颚里克斯,那里天寒地冻的这酒就是用来御寒暖身的。”

邬道远也将一杯饮尽,咧开嘴道:“果然是地大物博,南北差异竟然如此之大。”

胤禛执起一双玉箸,给邬道远夹了一筷子菜道:“尝尝吧,这是新来的厨子做的也是你平常用的菜色,应该尚能入口才是。”

邬远道起身朝胤禛做了一辑,道:“多谢四爷!”

☆、夜至

胤禛摆摆手,示意他坐下道:“故和入府也好些年了,替爷奔前赴后的可谓劳苦功高,爷只是摆桌酒席也是应当,接下来你便好好休息与家中聚聚。”

邬道远闻言又待躬身做辑,想到刚刚方又变了姿势,端起酒杯对胤禛一敬道:“我只是尽责做事而已,多谢四爷夸奖,如此我先敬爷一杯。”说完手一抬,头一仰,一杯烈酒便尽数滑下喉,他左手拿着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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