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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林失神地看着,心来暗道,就是不勾手我也会回来,心遗落在这里,不找回来,还能存活吗。

(亲们,今天周三了,一周过半,累吧,坚持住!桐月在这里祝福你们了!)

第十九章 阿禽拜访

朝歌小筑的后花园里,诗言正坐在五角凉亭里,看着远山含黛,嗅着百花吐香。

这个凉亭果然和武庚别院里的一模一样,甚至连看景物的方位都不差,让诗言有种好像回到过去的感觉。

在朝歌小筑住了几日,好饭好菜吃着,轻衫薄履穿着,寝房也是大而富贵,满眼又都是数不清的下人和侍卫,但是诗言却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无聊!

简直要无聊死了,这个古代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周朝更是连纸张都没有,所有的文字都是刻在木简或胛骨上,动辄一大叠厚厚堆着,那些字还是甲骨文和金文,诗言虽然研究《尚书》,且以《古文尚书》为主,但大体上也就能认识点繁体字,而周朝的文字据说到汉朝时已经没人认识了,自己如何认得?

没了书看,又不能外出,行动处都有人明里暗里防护着,自由又被剥夺了。

诗言在现代最奢望过上的生活就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米虫生活,现在在古代虽然过上了,但是她发现滋味并不好受,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更没有思想,空虚得可怕。

在武庚别院,至少还可以假装忙忙碌碌,或者帮助武庚出谋划策,动些脑筋,那时也没像现在这么烦闷,看来工作的女人最美丽啊!

诗言正百无聊赖之时,五角亭上突然“砰”落下个物体,诗言吓得一哆嗦,正要看个究竟,一个黑影窜上栏杆,诗言定睛一看,是一只小猫,通体雪白,瞪着碧绿的圆眼看着她。

诗言轻笑一下,懒洋洋道:“猫咪,你也和我一样无聊吗?”

白色小猫歪头看了看她,然后朝着外面“喵喵”叫了两声,像是在招呼谁。

片刻,一个身影从院墙外翻进来,站到凉亭下。

诗言大惊,赶紧站起身,走到栏杆处凝神看去,心想这还得了,谁都可以任意出入,自己的安全堪忧啊。这时才后悔刚刚为了清净,把跟随的丫环都给撵回去了,且责令任何人不准到后花园,结果这危险马上就到了。

那个身影站定,向凉亭上拱了拱手:“公主别来无恙啊。”

诗言听这声音有些耳熟,再仔细打量亭下的人,高高的个子,白皙的脸上剑眉星目,一派年轻儒雅的气度。

诗言觉得这个人当真是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于是迟疑问:“这位小弟,我们见过吗?”

那个年轻男子呵呵笑着:“公主姐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曾经在武庚别院门前见过啊,当时你拦住我,告诉我小诵躲藏的方向,可否记起?”

诗言恍然,“对,对,我记得你!”当时自己胡乱指了一条路,眼前这个男子虽然知道自己说了假话,却也没有揭穿,只是一笑而过。

“你叫……”好像这个名字就在嘴边,诗言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年轻男子温和笑道:“他们都叫我阿禽,你也如此叫吧。”

诗言频频点头,“我真的记起你了,小诵叫你禽哥哥,说你是最聪明了。”

年轻男子白净的脸上泛起朵朵红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谬赞!谬赞!。”

“阿禽,我们有些时日不见,你长大了很多呢。”诗言记得当时见到那个男孩,还正处在变声期,刚具男人气质,只是半年没见,这男孩已经变成大男人了,真是沧海桑田啊。

阿禽的脸更红了,他突然指着栏杆上的白猫说道:“小白,你怎么站在这里,有没有惊吓到公主啊。快下来!”

白猫回头看了看阿禽,“嗖”一声窜进诗言怀里,诗言搂住毛茸茸的小白,抿嘴笑:“阿禽,没事,我喜欢小动物。”

阿禽向上张望着,欲言又止。

诗言向他招手,“来吧,到凉亭里坐坐,外面太热了。”

阿禽这才噔噔跑上来,隔着一些距离站住。

诗言见这大男生倒是蛮懂礼貌的,心下顿生好感,“阿禽,坐吧。既然我们是老相识,就不必客气。”

阿禽听了,这才规规矩矩坐在石桌旁,但还是和诗言保持一定距离。

诗言抱着小白,倚在栏杆处,一边摩挲着小白柔软的毛,一边问:“阿禽,你是谁家的人啊?”诗言其实是想问,你家主子是谁,但是又怕伤了大男孩的自尊,故如此委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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