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 (第1/4页)

石间,竟然想起早先庞铮家拿给她看信,里头口吻,是金将晚写给沈氏……金将晚跟沈氏一直通信,若是沈氏使坏,信里跟金将晚胡说八道,那么金朝梧就也身险境之中。金老夫人不会害金朝梧,沈氏可不一定。这个沈氏,一直装傻?自己一直小看她了!哽咽一声,忽地搂着沈氏,“……嫂子,母亲看不得咱们好,开始叫人嘀嘀咕咕说若大房没孩子,金家就是我了……是我愧对嫂子,如今想想咱们姐妹好时光……”

沈氏立时也搂住冷氏,二人姐姐妹妹地喊着,哭成一团,好不无辜委屈。

总之,都是金老夫人错!

金老夫人冷笑连连,转向金阁老,“老太爷,你瞧瞧她们可笑不可笑?!”竟然妄想哭一场,就扳倒她。

“是可笑,沈尚书家女儿、金阁老府长媳,见天畏畏缩缩,一副无能模样,怎不叫下头弟媳妇生出野心?冷次辅家千金,嫁进来时候温柔大度,人见人夸,如今错事连连,果然可笑!”金阁老骑虎难下,两个儿媳哭成一团,家丑又被瞽目老人看去了,怕是玉家、沈家迟一会也会知道……太上皇那边……

“老太爷?”金老夫人不曾见过金阁老这样跟她说话,不觉呆住。

金阁老闭了闭眼,对沈氏、冷氏说:“对不住了,叫你们两个金枝玉叶嫁进来受苦。”

“父亲——”沈氏、冷氏心里恨不得将彼此踹开,此时紧紧搂着,可怜兮兮地看向金阁老。

金折桂磕头道:“请祖父正一正家风!连为金家生儿育女女人们都不肯善待,金家还拿什么脸见人?”怎么都得叫咱们家宅斗正常点,有事没事争个衣裳首饰还算是小斗怡情,动辄扯上性命、婚姻,这就伤身了。

金阁老一叹,睁开眼对沈氏沉声道:“你是金家长媳,就摆出长媳模样,再窝窝囊囊,我便休了你。”

沈氏咬住嘴唇,怯怯地看向金老夫人。

金老夫人面上带着冷笑,一动不动。

“不必怕她,日后老夫人房里休养,谁也不许拿家事打搅她。老二媳妇,好生回去教养子女,再莫胡作非为,该你们房里,绝不会少了。擎桂回二房院子里住,魁星、蟾宫两个……可怜见,怕被逼着来这住,如今还不敢有自己屋子,还跟老大媳妇挤一起?”金阁老冷笑。

“老太爷……”

“你住嘴!若叫我知道你拿着早先事要挟儿媳妇们,我便罚你去家庙。你威风了一辈子,可不想临了被京城姊妹笑话吧?”金阁老冷笑,“蟾宫、朝柏还小,留后院,其他孙子,统统给我滚到前院去住!谁身边也不许留丫头!姑娘们,每日去家里学堂读书,全部从她们母亲身边搬开!”

金老夫人终于被煞了威风,怔怔地坐着不动。

“全部给我滚!”金阁老后骂道。

沈氏、冷氏二人立马分开,沈氏搀扶着金折桂,冷氏赶紧向金老夫人房里去把呆若木鸡金朝桐扶出来。

走出金老夫人屋子,沈氏、冷氏襟前沾着彼此眼泪,又各自搀扶着自家受伤儿女,不尴不尬地互相看看。

沈氏清了清嗓子道:“蟾宫、魁星还小,日后还要多仰仗他们几位大哥哥。”

冷氏挤不出话来,毕竟她看见金折桂就想掐死,于是嘴唇一张,她说:“呵呵。”

☆、70、憨面刁

雕梁画栋屋子里;金阁老沉声道:“立时去沈家赔不是,然后将玉家书还回去。”

“若是老婆子不呢?”金老夫人用力地一咬牙;一颗槽牙便被咬断;嘴里满是血腥味;仔细回想方才事;冷氏母子对瞽目老人泼脏水,金折桂对冷氏母子不念亲情;沈氏管教金折桂不利,这几个人都该罚,怎么后她成了罪魁祸首?

“我朝堂上跟沈尚书、玉将军磕头认错。”金阁老背着手道。

金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将槽牙吐出,待要冷笑;却又笑不出来;“看来,是我小看魁星了,竟然养出了一匹白眼狼!”

“你果真疼她吗?若当真如此,怎么能逼着她跟她母亲不亲近?”金阁老叹息一声,“要是你再耍花招,咱们几十年夫妻之情,也要断了。”

金老夫人吸了一口气,随即笑道:“不过是赔不是,又要不了老婆子命!游丝、碧桃,立时去六小姐那,把玉老将军书要来。再拿了笔墨纸砚来,婆子给玉老将军写信赔不是。”

金阁老唯恐金老夫人使诈,便留这边看她写了书信吩咐人将玉老将军书还了,又看她叫人准备轿子,亲自去沈家赔不是。

金阁老心里纳闷金老夫人怎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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