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部分 (第1/4页)

郁观音道:“你知道什么是弼马温吗?马厩里马好吃好喝,懒怠动弹,容易生病,养只猴子马儿动弹了,才不容易生病。你看上那个玉家小子脑筋死很,就跟马厩里马儿一样,不弄只猴子来,他就不动弹一下。”

金折桂点头,玉破禅脑筋死,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不容易说服他,其他人也不容易,如此一旦把玉破禅拿下,也不用她费劲去跟玉夫人呀、金老夫人呀较劲,全交给玉破禅一个人就好了。

“等你醒来,就说这小子是你救命恩人,至于我,咱们等会子再见。如今,你先喊声救命听听。”

金折桂自觉没什么能叫郁观音算计,郁观音若见过范康,肯定知道就算她被劫持了,金将晚也不会为了她服软,于是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救命,挣扎一番,就被郁观音丢下马。

果然听她喊救命,长亭外一头雾水少年稀里糊涂提着宝剑就跟郁观音厮杀起来,自然,那少年以惨败昏厥收场。

郁观音不知从哪里提出一桶血水,将少年浑身淋了个遍,又将自己淋湿,看金折桂看她,笑了笑,然后趁着金折桂一时不留神,一个手刀将她砍倒。

此时金折桂醒来,心里暗骂郁观音下手狠辣,拉着玉破禅袖子呆了呆,忽地伸手将玉破禅推开,“恩人?恩人?”三两步走到严颂身边,“呀,恩人你流血了?”

“……这不是我血。”严颂无奈地说,茫然地看着金折桂,“你是……小姐?”

“我眼睁睁地看着恩人为救我流血,怎不是恩人血?恩人莫谦虚。”金折桂此时明白郁观音给严颂泼血,是为了虚张声势,严颂为救她,弄得一身是血,如此岂不感人?

“小兄弟先坐下歇一歇,你血流得太多,千万别动。”玉破禅神色晦涩不明,不管血是谁,只能说一黑衣人被严颂重伤,二,严颂为救金折桂受伤不轻。听金折桂嘴里话,似乎对黑衣人还存有眷恋,于是道:“小前辈,那黑衣人不是个好人。他无恶不作。”将一路上黑衣人j□j掳掠事迹一一说出。

“你胡说,不许你污蔑他!”金折桂反身抓住玉破禅衣襟,“不许你污蔑他!”

玉破禅看金折桂胡搅蛮缠,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污蔑他?小前辈素来分得清真假,这么这会子就糊涂了?”难道真是年幼无知?

金折桂赌气道:“我不信你说,他是个大侠,武艺高强。”

“武艺高强也不一定是好人……总之,那人是个无耻小人,我断然不会叫小前辈被他蛊惑。”玉破禅咬牙,就算金折桂无理取闹,可看一起乐水、瓜州逃难份上,他也不能放任她不管。

严颂此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听到玉破禅说那贼子会掳掠俊秀少年然后行不轨之事,是呆若木鸡,待看见金将晚等人过来,赶紧迎了上去。

“金叔叔,可抓到人了?”玉破禅赶紧问,见众人马前都坐着一个昏迷俊秀少年。

“将军,为什么有人抓小姐?还有我……为何会这里?”严颂摸了摸脖子,脸上涨红,他也曾听说过娈童,千万别叫他撞上那样事,走动两下,吸了口气,觉得除了饥饿疲惫,没有什么异样感觉,这才放下心来。

金将晚咳嗽一声,对众人说,“这是严邈之儿子,严颂。”

“严大叔儿子?”金折桂听到严邈之眼前一亮。

阿大咳嗽一声,示意众人看坐他马前女人,只见几点寒星下,那女人长发披散,穿着寻常妇人罗裙,眸子虽紧闭,星光虽暗淡,但依旧能叫人看出她鼻梁高挺,红唇饱满如花瓣。

金折桂心想这就是郁观音真面目?仔细瞧了瞧,只觉得郁观音看起来像是二十七八,急忙问:“父亲,那敢男扮女装贼人呢?”

金将晚无奈地摇摇头,“前头有一滩血迹,血迹到了河边就没了,”想到河边那贼子用血写下定要劫走金折桂话,不由地叹息一声,咬牙对金折桂道:“都怪你识人不清!不然,颂儿也不会……”

“一码归一码,金叔叔,严小兄弟遭遇,怪不到小前辈头上。”玉破禅道。

“这女人是谁?”金折桂疑惑地问。

金将晚道:“这女人倒前头,离着长亭不远,她身边又有几个清秀少年,定是这一路上被黑衣人抢来良家……男儿。”

玉破禅等着金折桂问话,却见金折桂若有所思地沉默,心想她素来才思敏捷,怎地如今不问了?莫非还想着黑衣人?

“怎么那黑衣人一直劫持都是少年,忽地会劫持一个女人来?而且这女人还不年轻了。”玉破禅道。

金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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