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1/4页)

这句话如同一杯毒酒,令于冬叶惊骇得连连倒退好几步,但酒液散发出的诱人的香醇,令她恨不能豪饮而尽,那怕是死,也死而无悔!

“敬方还活着?他在哪?他、他还恨我吗?”抑制不住激动的心绪,悲喜交加的脸上竟滑落出一滴二十年来不曾有过的眼泪。

王勇走近于冬叶,高大的身躯遮住了他身后明亮刺眼的灯光,于冬叶则像一棵凋零在寒冷夜色下的玫瑰花。

“义父大难不死,后半生为仇恨而活,贺家湮灭之日,就是义父见你之时。”

淡淡的口吻,字字契阔,如同转述的旦旦誓言,令于冬叶看到了久违的英俊潇洒的男人。

————……

新加坡是一座美丽的花园国渡,由于高温多雨,一年当中气候变化不大,花植四季繁茂,到处都是绿叶怡人、花色缤纷的景致。

这样风景秀美的岛国以旅游业最为繁盛,萨罗集团旗下,萨罗国际贸易问鼎世界商业榜外,其新办的旅游公司在东南亚地区那是声誉鹊起。

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由S市发往此处的班机安全抵达。

此时是上午十点整。

贺天抱着不省人世的和悦从飞机的豪华舱走出来,女人头发凌乱遮住了苍白的小脸,软绵绵地身子瘫软在贺天的怀里,纤白玉凝的脚踝外露着,整个人虚弱无力,像被男人狠狠地强过一样。

他身后跟着杨云坤、刘军等人。

“刚刚在飞机上,你们贺总是不是对和悦做什么了?”杨云坤纳闷地意有所指地问刘军。

上飞机的时候和悦欢快得跟只鸟似的,下了飞机竟晕菜了。

他没跟贺天一个包舱,所以只能询问刘军,若是问贺天,估计得将他踹回美国。

听到杨云坤有些猥琐的话语,刘军瞟了眼贺天冷凛高颀的背影,凑在杨云坤耳边低声说道,“本来是想做什么的,后来和悦小姐晕机了,吐得昏天暗地的,最后晕厥了。”

在飞机上,贺总让他跟保镖们去门外守着,刚开始还能听到和悦反抗娇嚷的声音,没过一会儿,便成了贺总担惊受怕的呼唤声,他们冲进去一看,那沙发上一滩呕吐物赫然在目,酸臭发酵的气息令人作呕。

贺天大步流星,机场外,两辆黑色商务车恭候大架。

贺天抱着和悦坐进车里,刘军带着人随后上来,这辆车开往了机场医院。

杨云坤坐着另一辆车消失在车水马龙之中。

和悦醒来,已经深夜。

闻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看着洁白而又豪华的屋子,扫一眼后,盯着头顶上方的输液器,心里突然难受起来,想要时时刻刻在贺天身边,这就是代价!

自从在纽约出了车祸,她与贺天结缘的同时,也跟医院杠上了。

再次回到贺天身边,她变得更加堕落了,有孕在身,还不忘夜夜承欢于他。

回想着与他恩爱缠绵的愉悦瞬间,心中的小鹿开始乱撞,嫩白的小脸有些发烫。

真是中了情。欲的毒,中了贺天的毒!

病房门被打开,刘军礼貌地迎进一个穿着白大褂头顶着医帽戴着口罩的青年男医生。

“和小姐,您醒了,医生来给您拔针。”刘军恭敬地说道。贺天说,既然和悦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那么,他也不必要继续躲在暗处了。

和悦哦了一声,稍稍坐起身子,无力地靠在chuang头,见别无他人进来,便问道,“贺天呢?”

“贺总有事情出去了。”

和悦略显失落地点了点头,“我有点渴。”

“和小姐稍等。”

青年男医生给和悦拔针,刘军踱到一旁的茶几处给和悦倒水。

这间病房比之晟仁医院更加豪华、温馨,因为木地板是暖色的咖黄,无影灯虽然大得占满了天花板,但发出的光不是那种刺眼亮度。chuang单、被褥,包括身上的病号服也是浅粉色的。

窗台上还摆放着两株墨绿色的盆植,这样优雅怡人的环境,有一种家的感觉。

家?她怎么会想到了这个字眼。

父亲离世,她已没了家!

目光从墨绿的盆植上收回,无意中捕捉到青年男医生眼底的戾色,和悦的心神不安起来。

“啊!你弄疼我了!”和悦突然尖锐地大叫一声,细腕从男医生手中挣开。

刘军闻声几步跨过去,盯着青年男医生,右手探在腰间的手枪上。

“怎么回事?”问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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