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 (第1/4页)

,你就得娶她……”

“刚开始担心,时间久了也就不担心了,只是一枚戒指而已。”

和悦将戒指握在了手心,如果那个男人向她要回戒指,她会把自己所有的积蓄拿出来砸到他身上,并要告诉他,“这戒指是我的。”

和悦握戒指这一小小的举动落在了贺森的眼里,贺森摇了摇头,心道,孽缘!

接下来这茶水,贺森喝得是没滋没味。

夜晚,十点多。

贺天下班回来,被贺森唤去了二楼。

二楼,贺森的卧室,他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翻看着今天的报纸。

“爷爷,找我有事么?”贺天见房门没关,随手就要关上。

“开着吧,你这屋子许久不住人,透透空气。”贺森睐了贺天一眼,低垂着眸子说道。

听之,贺天将关上的房门推开,走到老爷子对面坐下,“爷爷,您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哼!我倒是想高兴,但哪件事儿能让我这个半截儿身子埋在黄土里的人高兴?”贺森口吻非常不悦,似喊般拔高了嗓门,他的声音从屋里飘到了走廊上。

和悦双手端着檀木托盘顿住了脚步,托盘上放着一壶新沏好的茶水与一只白玉瓷杯。适才张妈说贺老爷子要喝茶,要她亲自送来,她便来了。

屋里,爷孙二人起了争执,她还是等会再来吧,想着,便轻迈着脚步要离开。

“爷爷,怎么了?发这么大火!”贺天郁闷,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贺森再次拔高了嗓门,吼道,“阿天呀,阿天,你不能为了一枚戒指就要娶和悦,这是置贺家的安危于不顾,置贺家的基业于枉然!”

“哐!——”

檀木托盘掉在了地上,茶壶碎了,和着茶叶的茶水洒了一地,白玉瓷杯也碎成了好几片。

就像和悦脆弱不堪的心,彻彻底底地碎了!

贺天箭步冲到门口,只看见一地狼藉。

他回头,狐疑地看着老爷子,“爷爷,你是存心这样做的?”

贺森摊开眼前的报纸翻阅起来,对贺天的疑问不置可否。

“呵呵……”贺天不禁自我嘲笑,自己的爷爷将“两面三刀”这个词诠释的可真是淋漓尽致。

是他太傻,还是爷爷太狡猾了?老人家无时无刻不在寻找机会将和悦逐出他的生活,他竟然天真的没设一丝防备。

“砰!——”贺天甩门离去。

贺森的老手一抖,报纸的一角扯掉了,那一角纸片攥在手心里,却怎么也攥不烂。

三楼,贺天的卧室,房门紧闭。

“和悦,你把门打开,听我解释好么……”

贺天喊了好几声,和悦始终没有吭声。这次和悦没有离家出走,这令他还有那么些许欣慰,收了她的车?监视她?囚禁她?如果和悦敢走,他肯定会这么做。高颀的身躯靠在门板上,这么一比,他伟岸的身姿变得颓废。

掏出烟点燃,大口地抽起来,强大尼的古丁麻痹了神经,却无法麻痹他的心志。曾经想着跟和悦解释一下六年前发生的事情,但对她日久生情,那枚戒指逐渐变得不重要,她的人,她的心,才是他最在乎的。

房间里,和悦收拾了简单的行礼,她要离开,她不要留在这个充满谎言的丑陋之地,从与贺天相识,她所经历的每一件事都笼罩在谎言之下。

浴室里的玻璃镜前,她用力地拉扯着脖子上的项链,手指都勒红了,勒疼了,也没有弄断。这个东西好像是按照她头的尺寸做的,只要大那么一分,她就可以过了头取下来,可偏偏只差那么一丁点。

和悦绞尽脑汁思索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个笨办法,为了取掉属于贺天的东西,就算是过敏她也认了。

拎起洗发露,挤在自己的头发上,用了多半瓶,才将全部曲卷的发丝拍在了头上,然后提着脖子上的白金项链,一毫一厘地搓转了下来。

拧开水龙头,冲洗干净项链与戒指,将戒指套在无名指上,端看了好久,眼睛湿润了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戒指,六年前的那个人与现在的贺天,才是最令她看不清,看不透的。

可这并不重要!贺爷爷说得对,她只会连累贺家。

和悦拉开了房门,贺天像一座千年冰山一样堵在门口。

她没有畏惧他浑身冷冽的寒气,坚决地向前迈一步,然而一条粗壮有力的手臂横在了她的眼前。

手心里攥着那枚戒指,戒指还穿在白金项链上,用力地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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