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他右手一张,一收。就将我吸了过去。手掐着我脖子的说道:“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不要忘了你也不过是我掌中的一只蚂蚁而已”。

他很少向我发怒。这次却是真的让他着怒了。

上次的如果说还是把小火的话,只因那还在谈判阶段,多少还有点希冀在里头,而这一次的大火,却发生在计划行动过后,我仍旧的不细明说。

他心里着了慌,但我仍不免要留这张底牌。

我从与他们合作开始,就认清了。没有绝对可以信任的人。

我选择让他们向我留一手不去细究,那我也得各自为他们留一招打死也绝不会说出口。

只因这是我的价值所在。而我存在的价值又只有自己的一张口才可信。

“还没看到结果出来,何必发怒呢?我是一只蚱蜢不还在你手上吗?”。

虽然说的艰难,手却开始攀爬上了他的手,一根根的将其扒开。终至脱手,才又向他说道:“我保证结果如你所愿,只不过现在不能向你透露,你该明白我什么意思”。

“保命”这个词不用说,太过明白才有了想要有所行动的作为。我不想明说,“命”是一条贱命,“求保”未免难听。

我从始至终都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从向他投诚开始,我就没打算让这股气的声势有所下降。它是吹不灭,又煽不大的火,唯独只一个“稳”在维持着。

我喘了几声,静自又向他走近了几分看着他,眼里却没一丝恐惧的说道:“我虽不可信,但给予你的承诺还是会给你的,也不枉费你对我之前的一番信任”。

这是我只能,也没得再多对他能说的了。

他眼低垂了下来,还不时浮动了几下。他在沉思着。

说到底他还是对我存了一丝仁慈。尽管他是个狠心肠,但在明白我仍对他有所保留后,依然没斩断后路的向我痛下杀手就可见了。

我虽对他有这一招杀招没对他明言,但再怎样的杀招又怎及得上我此刻真真正正我在他手里的命呢?

那是虚的,也有得转换的余地。

是计划就会有漏洞,也可施行可供替补的方案去弥补。而我的命是实的,只有一次,来不得假,更做不得虚。

他如果要掐断的话,再怎么说我也无能为力。

原来,他对我留了善意。一时心暖,放下不少心防地走到他深厚细声的说道:“说到做到”。

“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有闲心为我解惑”他对我有了丝善意,但我谨慎的知道。他是个吝啬的人,他别是在言语上吝啬的很。他虽冷静,少言语,而言语正是了解他们的窗口。

“说”

“不知你可否知道‘触角令’?”这是一个一直悬浮在我脑海中的疑问。

凤吾开了个头,而我却想来收这个尾,但有趣的是,丘奇成为了这中间的串线人。

之所以会选他,在于24年前是他统治了这“风丘灵国”,这24年“风丘灵国”依旧在他的掌控下。这时间不短,一直得以延续,全赖他的胸中丘壑。

“‘触角令’在你身上?”他不回反问道。说完还不免回过头来望着我。

他眼里没有凤吾一样的闪烁不定,乱动心思,始终冷静如斯。

“你还没有告诉我它的用处呢?”我不想承认但也不否认。可实际上,却已是默认了。

这是迟早的事。当我向他有意问起,并想试图去打探的时候,就不言自明了。

我终究在他明前要比在凤吾面前老实得多。也于他给我的一丝善意里坦诚了不少。

当他相携着我离开后,我又踏在了“映春楼”的阶梯上。

我站在他后面,跟着他进了那“映春楼”。“楼主”依旧笑脸出来相迎,但我的心思却与上一次有了明显的变化。

这一来二去的,个中缘由也大概有了个了解。

这“映春楼”估计是这“风丘灵国”统治范围内的一个情报机构。

也从与丘奇的一些支言片语的交谈中,了解到了这“映春楼”原本确是家“青楼”,24年前被摧毁后,里面收集到的情报早就被“棱梭”封存了起来。

重修后的“映春楼”改由了“狼修灵”来掌管,却没再沿袭之前的风气,改为了一家酒楼。

酒楼虽较青楼在收集情报多少方面差点,但实则比青楼收集来的情报实在些。这里毕竟主要承载的是“交情”。

“闲聊”,甚至有目的的“畅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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