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谢秋青一听喜兮说了事情始末,当即大笑不已,只道阮妗华一个姑娘家心思太大,竟然想在尚林宴中与群儒做些论经谈政之事,实在是不自量力。喜兮不服地为阮妗华辩驳几句,却被谢秋青嘲笑她小婢女见识短浅,跟着自家姑娘胡闹。

喜兮本已因跟丢了阮妗华而心中焦灼郁郁,被这谢秋青毫不留情的一番嘲弄,更是火上添油,当着大街就嚎哭起来,惹来无数闲言碎语。甚至有路过的妇人甚是不平地上来指责谢秋青欺负女人。谢秋青拿她没办法,直接扯着人就带回了相府。

喜兮一到相府门口更加执拗,死活不愿意进去,非得守着大门等阮妗华回来。

她是个小婢女,忠心为主还说的过去。但他谢秋青是堂堂谢将军的嫡子,哪有在这门口与喜兮纠缠的道理,便被阮家的管家请了进去到大厅里坐着。

阮妗华看着喜兮哭肿的核桃眼,略感愧疚,忙安抚几句,喜兮委屈地小声抽搭了两下。

她甫一进了厅堂,就见谢秋青华贵的缎锦紫衣,手执金丝镶边玉面折扇,眯笑着看着自己,口中道:“哟,相府的才子姑娘可是回来了,叫我这么个粗人好等。”

她微微一笑,反嘲道:“谢秋青你这话说的不对。谁不知道谢将军家的唯一儿子绝色容颜姣好如女儿家,风姿绰约亦如女儿家,浑身媚态宛若天成,若非是天性风流常爱流连烟花之地,恐怕……”然后掩唇一笑,“所以,你哪里需当的‘粗人’之词?”

谢秋青其实从不会在口头上吃亏,可是每每到了阮妗华这边,就从来讨不着便宜。两人自小一块长大,他什么丑事忌讳,她全知道的清清楚楚,偏偏她又不是谢秋雨,会给自家大哥留个面子,反而是能贬则贬,该骂就骂,他虚长她几岁,却一点半点大哥哥的威严都没有。

所以此刻他依旧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好岔开话题:“阮妗华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的不招人喜欢,说起来,你身边这丫头在这点上倒是跟你学了个通透!”

喜兮正抽抽搭搭地难过着,忽听得谢秋青在说阮妗华的不是,还指名道姓地将自个儿也捎带上,就更加的不快起来:“谢公子未免无礼!之前在街上就嘲弄我家小姐,如今还……还……”说着说着,这还没收的干净的泪珠儿又扑扑地往下落起,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

谢秋青目瞪口呆。

阮妗华却是不厚道地笑了。

谢秋青之前被喜兮在街上哭了一回已是怕了,如今更加不知所措起来,只好求助地望向阮妗华,口中却还是不愿服输:“你这丫头……是不是被你惯得狠了?怎地如此爱哭,比那坊间刻意讨客人心疼的姑娘还哭得多。”

阮妗华闻言白他一眼:“有你这么说一个姑娘家的么?”

谢秋青自知失言,手虚握放在唇前干咳了两声以掩饰尴尬。

旁边喜兮眨巴了一双核桃眼,似是不解地望着二人。

阮妗华瞧着喜兮一副天真好奇的摸样,想起今天喜兮跟她说的那些关于男生女相的东西,忙转头嘱咐道:“下次别教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什么东西?”

“你心知肚明。”

谢秋青又摆出一副纨绔的笑态,把玩起手上闭合的折扇,漫不经心道:“可不是我主动教的,她既然问了,我哪有不满足的道理。”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定在喜兮身上:“这丫头呀,甚是好学。”

“那也不成!我就这么一个贴心的婢女,被你教坏了你要如何偿我?”

“你未免杞人忧天,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儿能教坏你身边的人!”

他突然凑近了,低头看她,又绕着她转悠了一圈:“我听喜兮说你是着了男装出去的,现在怎么穿了一副青楼似的艳俗衣裳,还一副披头散发的样子?”

他一提这事,阮妗华就忍不住皱了眉。

她只是碰巧往红胭阁走了那么一趟,偏就遇上了这么个人。

叶君垣虽因关谷一役一战成名,但现在楚国上上下下没有人预料到正是这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将军,会令大燕未来五年一战未捷,损失惨重,甚至不得不割地求和、委曲求全……

若不是她从燕国古籍中找到天罡十二阵法,恐怕楚国永远无反击之力,向大燕称臣也将只是迟早的事。

而今,堂堂燕国大将军,却称楚国膺阳王爷为……叔父。

明明先帝子嗣单薄,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唯一当得起膺阳王侄儿的就只有当今圣上魏尘奕。

她忽然记起膺阳王当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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