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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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很唐突地开始把她的思绪从九霄云外拉回来,可能在她看来的确是很唐突的,因为刚才跟谭王喝着茶聊着天,那几声锣鼓喧天还真是没听见,但是谭王此时此刻不觉得唐突——耳朵真的很好,谭王耳朵真的很是好很厉害。

“哎哟真是凄惨的感情故事。”蓦然间传来很清脆的声音,就是嗓音有些哑,仿佛是久经风霜。应该是个小家碧玉之类的佳人,沈皎筱阅人无数,至少她确实是这样认为,“柳烟水巷画摇庭,满怀落魄罢知凝,啼笑皆非枝散莺。”她缓缓开口继续说着,话里有话仿佛在讲述属于她的故事。沈皎筱每日在睿王府里都很喜欢看书,这三句话是她看到过的词,而且特别熟悉,貌似是温家嫡女小姐写的诗词。

柳烟水巷画摇庭,满怀落魄罢知凝,最后的最后,就是啼笑皆非枝散莺。莫非她就是温家嫡女吗?温家的处境在很久以前就变得很是糟糕,恐怕温家有可能近日里会倒下,救命稻草也不会再继续坚持。她还真是有闲情逸致的嫡女,竟然在如此危难时刻来戏班看这场戏。

双虞看到精彩的部分顿时感觉很新奇,她在屹灀州都没看见过这种戏,京城的戏班真是够好,堪称天衣无缝。她刚准备去跟坐在身旁的她聊几句,称赞几句这场刚到□□的戏,就发现身旁的她稍微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皎筱你在想些什么事情?麻烦皎筱全神贯注看戏好吗?别摆出副三心二意的模样,装得真假。”

“双虞姐还真是心无旁骛,难道刚才没听到那声略带沙哑的女声?柳烟水巷画摇庭,满怀落魄罢知凝,啼笑皆非枝散莺。”她刚刚反应过来,转过身去回应着双虞的问题。双虞则是顺着她刚才的眼神望过去,貌似是看见个佳人,她继续追问道:“究竟是谁家的小姐?”

沈皎筱托着腮帮继续观察着她的容貌,确实像是温家那位嫡女,“有可能是温家的嫡女温妍。柳烟水巷画摇庭,满怀落魄罢知凝,啼笑皆非枝散莺这三句诗词就是她写的落妍小扎里的诗词。”她回答着。双虞却是半信半疑。

“落妍小扎我倒没听闻过。只是温家嫡女真的长这样吗?衣着打扮看起来——貌似不像是朝中文官家里的嫡女才对。”双虞只能耸肩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她这种女侠最狠的就是诗词歌赋绣花缝补这种姑娘家做的事情,对这种诗词自然是特别厌倦,看过就直接抛弃。而且她初来乍到京城,文武百官都不懂得,肯定也是不认识这位温家嫡女温妍的,非常陌生。

沈皎筱回想起往事,仿佛她最开始在沈家度过的那段时间都早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这些愉悦:“她爹爹因为我被降职,她自然也不可能好过到哪里去。毕竟这就是脸面的问题罢,无辜因为我这种弱女子降职,还真是有可能没脸出来见人。”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戏谑。

此时此刻谭王注意到她俩在畅聊,睿王妃的眼神罕见地流露出得意跟戏虐来,便也乖乖地凑过去想要洗耳恭听番。不料双虞女侠把谭王当做是小偷小摸这种类型的坏人,立刻抬起脚踹上去,随后看着疼得生不如死的松柏,她只能带着浓厚的歉意,很不好意思地挠着有些红的耳垂,连忙道:“真是抱歉,抱歉——是我行走江湖多年变得很警惕,今日竟然误打误撞地把谭王殿下您当——做小偷来对付。”

“如果某小偷遇上双虞你这位女侠,还真是遭殃。比如说谭王我,只是想来听听女侠跟睿王妃在聊些什么,竟然也被无缘无故受女侠踢腿的洗礼,真是作孽哪作孽。”谭王捂着被踢伤的手跟胳膊,这位行走江湖多年的冷血杀手还真不是空有虚名,快狠准的踢让谭王也心有余悸,回想起刚才那场景忍不住毛骨悚然。

她总觉得女侠跟松柏会成为欢喜冤家,简直就是死党,再这样放纵女侠跟松柏吵闹下去肯定是没完没了的。于是她赶紧跑过来想要圆场,给彼此个台阶下:“皎筱跟双虞姐在聊的是,温家嫡女温妍,温妍爹爹不是因为我被降职吗,有可能那里坐着的身影就是温妍她。”

谭王拍拍灰尘,装作若无其事,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发生过,看样子是决定不再继续追究下去,也是直入主题,一针见血:“温妍以前也吵吵闹闹说要嫁给竹笋,她是不是还怀恨在心?想来也是,她如此渴望嫁给竹笋,如今是一厢情愿君不知,最是难忘花烛诗哪。”

“最是难忘花烛诗?松柏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温妍难道是嫁给哪家的公子了?不可能这么快就脱离心理阴影的吧,这种逻辑关系貌似不能成立。或许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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