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装秀后台兵荒马乱的时候,这种事情经常就会发生,尤其是她跟模特儿们的那种身高差。

「娃娃,妳等我一下。」

弄好袋巾后,崔柏贤往外头走了又回来,手上多了一支粉色的郁金香。

「妳送我的袋巾,是用雪雪衣服剩下来的布料做的;这支花,是我刚才亲手摘下来,是在我要用来拜祭我妈的花束里抽出来的;现在送妳,我们就扯平了。…至于手作蛋糕,我今晚还是要吃到的,妳快点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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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祭回来,吴旻旻说厨房里找不到低筋面粉和泡打粉,所以做不成蛋糕。崔柏贤就开着他那荧光绿色的蓝宝坚尼,很执着的要载她到镇上去买材料。

虽然崔柏贤已把那正装换成了休闲装,但还是一身贵公子的气派。

坐在那种车内,驾驶座上还有这样的一个男生,旁边驶过的车辆纷纷向副驾座上的女孩投来好奇和打量的目光。虽然吴旻旻刻意的装作若无其事,但如果说她没有因此而产生一丝的优越感,那是骗人的。其实她内心也暗暗的取笑自己,平日装得如何清高,骨子里也是爱虚荣的。不过,她的职业,不就是帮别人寻找虚荣的吗?

车子在一个餐厅门前停了下来。

「娃娃,今天不要做蛋糕了,直接请我在这里吃吧!」

走进了餐厅,那格调有比作天管湛淇带他们去的那个高档一点。

他们点了一个直径约莫十五公分的杂莓蛋糕。服务员知道是生日用的,故此拿来的时候已在上面点上了一支长长的生日蜡烛。

下午五时,这餐厅就只有两桌客人,但吴旻旻还是怕引起尴尬,很小声很小声的为崔柏贤唱着生日歌。崔柏贤闭起眼睛许愿的时候,脑子并没有想到什么,只觉那刻心头暖暖的,那种感觉有点陌生。

二人把蛋糕分着来吃。崔柏贤想起自己很久很久没有在生日当天,真正地庆祝过了。

自从初中二那年,再婚的父亲忘了像往年一样,把他从姑姑家带出去庆祝生日,他就很怕生日的来临。

他害怕看到周遭同情的眼光,还有那些大人们张罗补救的焦急;更害怕的是,那种被背叛、被遗弃的感觉。

所以,之后每年的生日,他都自动自觉的说要回村子里去记念生他下来的母亲。

起初那几年,还是中学生的他,姑姑会为他安排家里的司机,在放学后直接载他回月狼乡;拜祭完,就留在爷爷奶奶那边过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和司机就要起行回罗松市去上学。那样的生日,就在他跟管湛淇一起到美国留学才终止。

回国之后,就像管湛淇说的,崔柏贤的男女关系很精彩,身边有很多女人要抢着跟他一起过生日,只是他还是习惯了那天只跟他的母亲渡过,因为,过世的母亲永远都会在月狼乡,不会失约。

现在餐厅里的崔柏贤,看着坐在对面吃蛋糕吃得十分滋味的吴旻旻,脸上泛起了柔和的笑容,心里暗暗在说:『吴旻旻,要是妳知道,除了我死去的母亲以外,妳是到现在为止,唯一一个跟我崔柏贤单独庆祝生日的女人的话;今天,妳应该会觉得很荣幸。』

☆、萤火虫

第十七章萤火虫

那天黄昏,看完诊的管湛淇回到了民宿,发现里面没有人;他以为崔柏贤去了拜祭未返,吴旻旻也到附近蹓跶去了。直到后来,崔柏贤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吴旻旻跟自己下午就到了镇上,现在打算逛一下夜市才吃晚饭,问他要不要来会合他们。

因为那天是崔柏贤的生日,管湛淇毫不考虑就开了半小时的车到镇上去找他们。

三个人在镇上嘻嘻哈哈的,像前一天那样过得欢畅;但整夜下来,管湛淇还是隐隐的感觉到崔柏贤那轻微的改变。

从他的观察里,原来只消一个下午,吴旻旻和崔柏贤似乎已经变得很熟络,二人整夜都话题不绝,这个他并不惊讶。因为对崔柏贤那过人的社交能力,他十分了解,也很羡慕;一向只要崔柏贤愿意,又或是觉得需要,他就会化身一个不折不扣的气氛制造者;但这不是他的全部,更不是他的本性;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

但这夜,让管湛淇觉得惊讶的是,在他还没到镇上的时候,崔柏贤竟然主动要求吴旻旻请客去吃了生日蛋糕。记忆中,好像只在初中或以前,崔柏贤才会做这种事;初中以后的崔柏贤,并不太喜欢开口向别人要求什么;尤其是生日。

那天晚上回民宿的时候,吴旻旻很自然的上了崔柏贤的蓝宝坚尼;管湛淇一个人开着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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