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敬仁听傅雷示弱认输,左冠楚又言语奉承,便气消怒散,收势止住了内力。

吸扯之力也随之立消,傅雷大喘了两口气,腰膝一软,便向前跪去。

敬仁忙上前一步,伸双手平托相扶。

“不要啊!”只听左冠楚突然急切喊道:“大师手下留情!”

傅雷刚自困苦中解脱,身似脱力的老牛一般,心智有些迷糊。他听到如此喊叫,很是吓了一跳,猛然睁开眼睛,见敬仁的手臂已到胸前,以为敬仁要下杀手。困兽犹斗!他聚起残存的内力举掌便击了出去。

正此时,又听到两个声音喊道:“住手!”

接着,傅雷就感到一股内力自后背突发而来,与他自己的内力合二为一打向了敬仁。

敬仁肋骨断裂,飞跌了出去。

接着,拳掌有声,左冠楚也飞跌了出去。

敬若方丈护着林天鸿站在场中。

原来,左冠楚愚弄傅雷突袭敬仁,他从后相助欲下杀手。林天鸿站在近处,看的真切,在他身形一动时,以“魅形鬼影”的步法抢上去阻拦。敬若方丈洞察先机,也掠身冲了过去,在左冠楚助了傅雷内力,回掌欲伤林天鸿时,救下了徒孙,打退了左冠楚。

事发突然,这一切只在一瞬之间。傅雷傻眼四望,才明白怎么回事,只是实在不明白左冠楚为什么要行此心。他心中羞愧,上前分辨说道:“大师,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敬仁垂眉闭目,忍着痛楚,一言不发,唇角流下血来。

众武僧喝道:“卑鄙小人,退下!”

另一边,左冠楚咳嗽了两声,推开搀扶他的帮众,脸上一阵抽动,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喷出了一口血箭,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帮众又上来搀扶,被他没好气地推开了。他苍白的脸上挤出惶恐的愧疚,翻动着紫唇血齿说道:“我真是该死,眼拙心愚,竟把大师的保全之心误认为是相害之意了。罪过!罪过!”说完,他又喷着血沫咳嗽了起来。

敬若方丈面色沉静如水,心中明白左冠楚狡诈,也不出言揭露,合掌念道:“阿弥陀佛。”

台阶上的四五个年长僧人,轻轻摇头,也念道:“阿弥陀佛。”

众武僧面如寒霜,怒目而视。

左冠楚终于咳完了!他从帮众手中接过他那神秘的搭袋,摸出了两个瓷瓶,走上前来,说道:“这是在下精心配制的治伤良药,请大师快服下。”

敬仁运力压住气血,沉声说道:“不用!”

左冠楚神色讪然,满脸尴尬,欲将药瓶教给同心。

同心撤手不接,喝道:“走开!”

左冠楚颇感狼狈,怔了片刻,说道:“噢!宝相寺当然有治伤灵药,在下这些粗劣的丸药岂能相比?有‘赤舍利’在,敬仁大师自能复原完好,更胜当初。”他打哈讪笑,将众僧人的不悦视而不见,转身说道:“仙草堂的诸位兄弟,快把带来的山参芝草拿出来让大师进补,也算是稍稍弥补傅堂主之失。”

仙草堂的帮众不敢违拗,纷纷从背篓、衣囊里取出人参、灵芝、首乌、茯苓等进补药材摆放到当地。

左冠楚手按着胸口轻揉了两下,向敬若方丈施礼,说道:“方丈大师慈悲,请高抬贵手,恕我等冒犯。”

敬若方丈还未及答言,同心和尚喝道:“用奸计伤了我敬仁师伯,岂能轻易恕你?”他和十几名武僧跳上前来摆下身形。

左冠楚一□□色,深悔先时莽撞用计。然而,坏点子已出,事已至此,悔也无用。他心中胆怯,念头急转,把一双充满可怜之色的眼睛望向敬若方丈,又转脸变作悲壮无畏望向傅雷。

傅雷立时被激起了肝胆热血,昂首说道:“敬仁大师是我所伤,与左堂主无关。请方丈大师放左堂主他们离开,我留下来领罪,是杀是刮任凭处置。”

左冠楚脸上悄然掠过一抹奸笑,忽又抬头,义气满怀,说道:“我们神农帮的兄弟情同手足,我与傅堂主一同留下。”

他的故作大义,立时激起帮众的无畏,有不少人喊道:“我们也一同留下。”

还有人嚷道:“咱们大伙儿拼了,掩护两位堂主撤。”

“对!拼了······”

锄响铲鸣,刀剑出鞘。群情振奋,一触即发。

傅雷喝道:“兄弟们谁也不许妄动!退下,都退下!”他回身说道:“方丈大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留下,放左堂主和仙草堂的兄弟们离开。”

敬若方丈说道:“同心,你等退下。比武较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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