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页)

张泽清一边把缰绳递给另一个小厮,一边问道:“你们小姐如何了?”

“自从那日受惊之后,小姐一直闭门不出。”小厮将张泽清迎了进去,笑着答:“小姐日日夜夜都在思盼张将军,正巧今日将军便来了。”

张泽清皱眉:“我问的是沈君溪,你们国公府何时多了另一个小姐出来?”

守门的小厮愣了一下,饶是没想到这前几日还和徐如玉闹绯闻,来信要娶她的张将军怎么今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过他很快就转了心思,继续笑着说:“老爷请了太医过来把脉,说没甚大事。大小姐晚膳的时候还用了两碗饭呢。”

张泽清又皱了皱眉,恰好这时徐鸣远从里面迎了出来满面含笑:“贤婿来的好巧,我正和贱内提到你和如玉的婚约呢。”

“如玉?徐大人我记得和我将军府定亲的是沈大小姐,何时我与如玉姑娘有婚约在身?”张泽清脸上挂着淡漠,说的徐鸣远又是一愣:“这,这……”徐鸣远连忙笑了起来,赔笑:“将军莫不是忘了那日书信于我提及的愿意负责之事?”说着,他语气又是一变,带着些许身为人父尊严道:“张将军与小女如玉已有肌肤之亲,将军莫不是想反悔?让天下人耻笑不成!”

张泽清目光一扫,那带着肃杀之意的眼神让徐鸣远心里一突。也不敢再拿言语激他,忙移开了目光。张泽清淡淡一笑:“徐大人,在下说负责自然负责,只不过这将军夫人的位置只能留给沈大小姐。”

徐鸣远只觉心底一口老血涌了上来,心头火气横生。偏不能发作,只好忍道:“张将军莫不是想享齐人之福!”

张泽清还未答话,就听见身后传来“哐当”一声。他回头望去,只见地上杯盏狼藉,徐如玉脸色惨白,一手捂着心口,哭的梨花带雨的望着自己。那精致美艳的面容写满了不敢置信,她踉跄地往前走了两步,欲语还休地吐出两个字:“将军……”那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的紧。

张泽清性子清冷,却最见不得女人哭了。一见徐如玉眼角挂着晶莹的泪花,心里便想着:“纵然白日应了沈君溪的话,可这样娇弱的姑娘哭起来倒也惹人心疼。”

徐如玉见他神色怔松,似乎有些心软的痕迹。心里得意,面上却缓缓绽开一个凄凉的笑容:“是了,如玉身为庶女,身份卑贱,又失了清白,自然配不上将军这般的好男儿。”

徐如玉自小便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懂得什么样的表情最能惹男人怜爱。而张泽清此人说来也是个奇葩,智商很高,情商低下。明知道徐如玉此番哭诉有八/九分都是在博同情,但他一见娇弱的少女就心里发软。

闻言哽在喉咙那句‘自是如此’的话怎么也吐不出来,就连先前冷清睿智的性子也端不起来。

徐如玉一脸伤心欲绝,尚未走到张泽清身旁便嘤咛一声,身子一软朝他倒去。张泽清下意识张开双臂将她接住,低头一瞧,怀里的姑娘长相娇柔,精致秀气的五官恰似莲花一般羸羸弱弱。嗡地一声,张泽清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只有怀里那玲珑有致的柔脆身躯在荡漾。

两人一晕一抱,甚是圆满!

徐鸣远惊愕,实在没想到先前还一脸死相说将军夫人的位置只能留给沈君溪的张泽清,怎么一秒变呆滞面瘫?但他懂春花秋月何时了,一枝红杏出墙来!于是徐鸣远悄声无息的匿了,心里还在感叹如玉这个女儿蔡氏教得好啊,玩的一手美人心计!

事后君溪听珠儿说起这事,心里简直了。

其实张泽清只能一句现代流行词来形容——柔弱控!

甭管什么白莲花、绿茶婊,只要一见到柔弱女就走不动道,大脑秀逗的汉纸真是伤不起!

她犹记得,女主给徐如玉下泻药那日。徐如玉不也如风中杨柳,柔弱一倒张泽清就直矗矗地立在那里,仍由徐如玉解衣衫,褪钗环么。

珠儿见她笑的根本停不下来,简直愁出了几道皱纹:“昨日见小姐和张将军相谈甚欢,还说了‘如你所愿’这种诚恳话。”她气鼓鼓的道:“原以为这是个大智若愚的,没想到是个真脑残!”

君溪揩掉眼角笑出的泪,说了句公道话:”张泽清也不是脑残,就是控的太厉害。”

珠儿觉得自家小姐有种幸灾乐祸地节奏!

当天晚上,君溪就手写了一封退婚信,末了还用老护国公沈勇的私印戳了一个章让人送去给张泽清。很快张泽清就一本正经的回信,上面一片之乎者也的文言文。

君溪抽抽眼角,这篇文翻译过来大概意思如下:

“姻缘乃结两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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