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部分 (第1/4页)

没多久小樱小桃洗好了,换她洗。

两个丫头商量着还是去哄哄舅舅,一个晚上他不声不响的,她们于心不忍了。

“舅舅,还生气呢?”司徒清像没看见她们进来,摆着脸继续看手中的书。

“别生气了,我们喜欢白老师,可我们也爱你。”小樱嗲声嗲气的,拉住舅舅的手可怜巴巴地看他。

再生气,听到如此甜蜜的话他还能不心软?

继续板着脸,就是想让她们长点儿记性。

“那白……”痴呢?在孩子面前张口闭口叫白痴不好,话到嘴边还是改了。

“白老师呢?走了?”

“我们留她在家里住,她现在在洗澡。”

洗澡……他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下午白迟迟脱的只剩下內衣內褲的模样,越回想越觉得喉头发紧,还有些燥热。

魔障啊魔障……

是不是他也该洗个澡?

“舅舅,你是怎么了?表情有点儿奇怪。”小樱歪着头琢磨舅舅的脸。

“是啊,脸都红了,舅舅你发烧了吗?”小桃伸手来摸司徒清的脸,被他轻轻拍开。

“被你们气的,都回房去吧。”严肃着脸,摆了摆手,两人吐了吐舌头,遛了。

哄不好就不哄,反正他也常常臭脸。

还是躁动,司徒清不禁有些奇怪。

女人,他没见过吗?还记得七八年前做大学生的军训教官时,艺术班的女生在他面前脱的半丝不挂,他都能视若无睹。

那时才二十二岁的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司徒远说他是柳下惠,不正常。

今天这样正常吗?为一个长相还算清秀,胸大无脑的白痴,他都剧烈反应三次了。

不能再想了,要想也要想文若。

强行压下不该有的念头,起身把室内的冷空调打开,温度调低。

白迟迟很享受地洗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一边洗脑子里还想着那道恼人的奥数题。

许是因为太不专心,擦干水去拿胸罩时,没拿住。

“啊!惨了!”一声惊呼,想伸手去捞,徒劳,胸罩已掉到满是水的瓷砖上。

棉质的布料吸水性真好,一下子就湿透了。

怎么办?睡觉时不穿?在家也不穿,在寝室睡时也不穿。

可房间里还一个大男人呢,虽说是个同性恋,总是男人啊。

拧干水,想穿,围在身上冰凉。妈妈说穿这样的会生病,不行,还是不穿了,趁资本家没看到赶快溜回去吧。

把红底绿花的裙子穿上身,没有胸罩,怪怪的。

晾好內衣扭开门,探出头来看,还好没看到资本家的影子,迅速跑回小樱小桃的房间。

安全了!

立即把门关严,落锁,背靠着门夸张地深呼吸了几口气。

“白姐姐,你怎么了?像逃命似的,我们家有强盗吗?”小樱问。

“啊,没有没有,快睡觉睡觉,我困死了。”

“我们还要听盲人夫妻还有小女孩的故事。”留下她,有一半原因就是这个故事,每次她在这里睡,都会讲的。

“好,讲半个小时,讲完你们乖乖睡觉。”白迟迟在小樱小桃的床边坐下,她们一左一右地靠着她,听她缓缓讲来。

“那年冬天,盲人夫妻的女儿为了拣些废品帮爸爸妈妈,手生了冻疮……”

孩子们在感动中慢慢睡着,白迟迟给两个孩子盖好了空调被,自己也爬上了高低床的上铺。

翻来覆去,脑海里还是想着那道奥数题,睡不着。

明天早上要是能抽个时间给孩子们把解法讲了就好,竖着耳朵听听,整间房都很安静,想必资本家已经睡了。

下了床,轻手轻脚的出门,到书房开了电脑,上网搜索题目答案。

“哎呀,这么多种解法,白迟迟,你脑袋怎么这么笨?为什么一种都想不到呢?”轻声自言自语着,下意识地敲自己的头,不争气啊。

“你才知道自己白痴?”极其嘲讽的问话,凉凉地在身后响起。

“啊……”一声惊呼。

“唔……唔……”呼声被堵住了。

他的大手上有种浓重的男人气息,她惊讶的同时心砰砰乱跳。

唔唔着晃了两下头,她柔嫩的唇瓣在他粗糙的手心划过,好像她在吻他,挑逗他,让他瞬间感觉到了一股电流。

太奇怪了,他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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