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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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卿宛被荣成臻凉此刻的焦虑吓到,根据她的直觉和她以往看武侠小说的经历而言,他说得基本是真的,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可是让一个毫无根基的人一年内将一个武林数一数二的前辈的全身功力吸收,似乎太过强人所难。何况,她连任督二脉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此刻她觉得,孩子们,看点中医是必要的,不然穿越以后不好用啊。

荣成臻凉却并不这么认为,鸦洒既然看中了竺卿宛,必然是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武林前辈最看中衣钵传承,若是没这个能力,断然不会贸然将功力传予她。何况,竺卿宛是个意志力很强的女子。

“哆哆哆”,门外传来三声敲击竹节的声音。荣成臻凉随便嘱咐了一句,便出门而去。

“暗号?”竺卿宛笑笑。

荣成臻凉随意得走到一个抱着糖葫芦串子的小贩前面,拔了一串糖葫芦。

“夜血在返回途中,没有意外。”

“很好,那边什么动作?”

“一切如您所料。”

“继续监视着,吩咐暗蟒卫不要乱动,听候命令,星魑卫跟着我。”

“是!”

“等等!”正欲离去的荣成臻凉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要走的小贩。

“主子请吩咐。”

“我需要一瓶引功丸。”

小贩一愣,“神医现在皇东境。”

荣成臻凉点头,随即转身走入客栈。

皇东境,荣成臻凉的脑中汇出一幅皇东境的全景图,想在一个大地图上寻找一个人岂是个容易的是,但现在除非依靠药物,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快速的让竺卿宛吸收那强大的功力。

竺卿宛站在楼梯口默默地注视着荣成臻凉走进来,说注视他也不对,因为她注视的是他手中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后宫佳丽深闺怨妇人见人爱,上至七十老妪下至三岁孩童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糖葫芦。

竺卿宛作为一个正常的十九岁女孩,她也喜欢。

但她此刻思考的是:为嘛荣成臻凉手上拿了一串糖葫芦?难道他真的这么娘炮也爱吃糖葫芦?又或者是买上来给自己吃的?很快她否定了第三种可能,从认识到现在他不是在损她就是在调戏她,除了一不小心救了她一命之外,此人就是一貌美腹黑的毒蛇。想到蛇,竺卿宛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那天山上那蛇还没来得及咬她她就跳崖了。

原本竺卿宛明眸善睐,眼神灼灼,如今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荣成臻凉,倒是把他看得一身不自在。荣成臻凉将手中的糖葫芦移了开去,那视线就随着他细长的手指在空中移动,又将糖葫芦移了过来,那视线随之飘到他身上。那糖葫芦往上移,那眼神便移到他嘴边,“咔”的一声,那顶上的糖葫芦被咬了一口。荣成臻凉舔了舔那糖汁,“太甜了!”接着就将糖葫芦塞到竺卿宛嘴里。

“喂”,竺卿宛冲着那秀雅卓绝衣袂飘摇的背影,泪光闪烁喃喃着:“什么人啊,自己咬了还让别人吃,不知道病菌都是通过口舌传播的啊。”说罢“咔”的一声,咬了那半颗糖葫芦,悲愤地回屋子睡觉。

这几日大约是太累了,竺卿宛一粘到床就一咕噜睡着了。

梦中,那一波澄蓝的湖水,那轻云流月舞风回雪的气质,那唇间触及的习习凉意。

竺卿宛觉得自己一定是上上辈子欠了荣成臻凉,一大早这厮就不安分地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说是自己每日清晨练功,汲取天地灵气,让她一边看着,自己好好斟酌。

竺卿宛对他的言语表示质疑,说你那厢气息吐纳运功修行,我怎么看,你是要我掐着秒表计算你几秒钟呼一次吸一次,然后在装个透视眼看你的气血运行,顺带往外喊一句,姑娘们,快看,我将你们的梦中情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连他有几个蛋都数了?

于是这厮就一幅得意的样子对她说:“来,靠近点,感受一下我的气息。”

竺卿宛当场表示,作为一枚腐女,只能自己占别人便宜不能被别人占便宜。

荣成臻凉当即委屈道:“想靠近的我女人这么多,难道不是你在占我便宜吗?”

有一种心碎叫做瞬间崩溃,有一种崩溃叫做霎时无言,有一种无言叫做我呛到了。

显然,荣成臻凉已经让竺卿宛心碎加崩溃加无言。

古代有司马光同学因为砸缸得罪了黄桑被宫而写下史家绝唱离骚,今有竺卿宛同志因为跳崖得罪了荣成臻凉被逼而写下现代浪漫主义散文诗,题曰: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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