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这下纪小鄢笑得愈开颜,“问那么多做什么?妳肯定还不起就是了。还是老老实实学起来,也省得我再去买别的。”

沈一一:“……”

作者有话要说: 1)小剧场——

纪大叔:就是要妳还不起,就是要用钱砸妳!

沈一一:你这是欺负人~~

纪大叔:没有啊,妳想还也可以,钱债情债拿肉偿!( ̄) ̄)

沈一一:(╰_╯)

2)话说厂琴一般都不贵,拿古琴来讲,现在的市场价是1000-2500,但私人纯手工斫制的就不一样了。我问过一个在苏州开琴坊的师傅,他跟我讲,他手底下出品的古琴,至少每把一万起,如果选材用料极致一点,琴轸选用上好玉石,没有三四万他是不做的。

至于扬琴,型号402的厂琴一般2000…6000,最好的一万多。但手工订制的却极少。我问过那开琴坊的师傅,如果他做,如果通体都用最好的紫檀木,如果配饰用上好玉石和螺钿,琴码、山口用象牙或犀牛骨,再加上华美繁复的琴架……怎样也得十万吧。

而鉴于纪大叔连书签都要用纯金的逼格……沈一一这台扬琴的价钱就请大家自行脑补吧!:)

☆、你刚才到底怎么了

说服了沈一一,纪小鄢很是心满意足,全程唇角含笑,似乎他明天就能听到沈一一演奏。沈一一也颇为自暴自弃,反正虱多不咬债多不愁,既然争不过,那就欠着呗。由此接下来纪小鄢带她去吃饭,她连客气的念头都木有,埋头看着点餐牌,磨着牙嘟哝,“看我不吃穷你!”

餐厅里这个时候人不多,也是,有谁会像她这样,非时非晌每天要吃五顿饭?他因而较以往略为恣意,一面捏捏她粉光致致的小脸,一面凑近她低笑,“我的荣幸——”

沈一一不理他,嘴上尽管说得狠,临了到底仅点了一份奶酪培根焗意面。纪小鄢笑,“不是说要吃穷我?这一点点哪里够?”接过点餐牌,又要了一份海鲜沙拉,两份甜点两杯热可可,并吩咐侍应生,“一份千层酥打包。”

回头他跟她解释,“这里的千层酥做得很不错,带一份给小涵,免得她知道了说妳吃独食。”沈一一没说话,心里却漫开一层感动,他一直在照顾她,包括她身边挚友的感受。若温柔是陷阱,关怀是诱惑,他一早便在撒饵设套等待捕获她,有恃无恐。

餐厅大门这时被推开,自外款款走进两个人,其中一人一眼看到她直直就过来了。“一一,”来人轻唤,声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惊喜,“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妳。”那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穿着得体的西装,清俊五官有时光镌刻的温润,细边镜框后是一双柔和秀丽的眼。

沈一一却既不起身也不招呼,目光迟迟的。

“妳不记得我了吗?”那人问,“我是瞿光远啊。”

沈一一这才慢吞吞应了声,“我记得你——”她当然记得瞿光远,他是她妈妈的前男友,不过早被沈沁柔pass了。

见沈一一没有请他落座的意思,瞿光远略迟疑还是自顾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了,“一一,我看了报纸和电视新闻……之后一直在找妳们,可妳家里电话总是没人听。”

沈一一未置可否地“嗯”了声,静默片刻才淡淡答,“我很久不在家住了。我妈妈也是。”随后安置好侍应生送来的焗意面,执起叉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起来。

“妳们搬家了?”瞿光远很关切,“搬去哪里了?”

沈一一埋头吃意面,吃几口侍应生又送来海鲜沙拉和热可可,她捧起热可可表情硬硬的,隔很久才答,“没搬家。就住厂里。”蝶翅般长睫倏尔抬起,她一双乌幽幽眸子仿若黎明前的海,看不出丁点波澜只是静,静静地注视着瞿光远,“瞿先生,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我以为你跟我们已没有再联系的必要。如果没什么事,请不要打扰我吃饭。”

对话进行到这里,显然没办法再继续,瞿光远神情有少许尴尬,自西服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推给沈一一,“有需要尽管来找我。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事,瞿叔叔一定会尽力帮妳的!”沈一一仍是漠漠的,既不接那张名片,也不说话。

瞿光远站起来,临到走时视线终于落到纪小鄢身上。天气已经很暖了,纪小鄢原本穿着休闲西服,在建材家私城里买东西时觉得热,便脱了下来,之后也一直没再穿回来,现在直接一件套头衫。套头衫剪裁面料当然好,样式倒看不出多特别,V字领开得恰到好处,闲散散微露一段锁骨,熨帖面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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