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心儿,我错了,你原谅我”我的手被追上来的人,死死的拽着。

想了想,我转过身,微笑着,看着他:“咳,你好!”

他怔愣了一下,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心儿,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怎么,展颜,没跟你一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挣了挣,想抽走我的手,可却是徒劳。

“我那天以为你一点儿都不关心,并且你跟展颜说的那些话,让我气疯了,可是心儿,我真得不知道,你有想发短信给我,心儿,你怎么就没发出来呢?”他着急地解释着。

“鲁肃,其实跟那件事没关系,是我们经不起考验,我不怪你,展颜很好,你好好地珍惜她吧,你就当我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吧,如果你愿意,我们依然是朋友。”我看着他,我的眼睛不再躲闪。

“我们跟展颜有什么关系,她跟我什么都没有,东西为什么是她送过来,是不是她跟你胡说了什么?”鲁肃紧紧拽着我的手,很是紧张,不肯让我走一步。

“够了,鲁肃,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以为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我还能当什么没有发生过吗,再说这对展颜也不公平。”我有些气结,他怎么可以说得如此轻松。

“你等等,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心儿,你讲得明白些,我都听不懂。”鲁肃一脸的茫然。

“鲁肃,让我们彼此留些尊严吧,你就让我平静地毕业回家吧,好吗?求你了?”我冷冷地笑了笑,挣开了手,转身走开,任由他站在那儿,一脸的忧伤。?

☆、偏偏相见又相识,只怪情深意浓时 之一

? 之后好多天,鲁肃每天一有机会就在路上或办公室或教室堵我,可是我就是不想听,我告诉他,让他放了我,我很累,什么都不想听。

每次我都在他忧伤和落寞的眼中逃也似地离去,每次我都任由自己的心如刀绞,这次我不想抓住,因为抓住又能怎样,只能说是情深缘浅。

日子就这么不经意地在指尖和足尖溜走了,鲁肃也没再来找过我,这样对大家都好,只是学生会曾因为他通过全国CPA考试,而请客聚餐,热烈庆祝时,只有我缺席。陈欧说,那天鲁肃喝得很尽兴……

很快的,迎来了平安夜,校园里到处是挂满礼物和祝福的圣诞树,到处可以看见学妹们戴着闪闪发光的圣诞帽,唱着悦耳的圣诞歌,原来平安夜可以这样过,我终究是错过了很多美好的东西。

这时候,天空飘起了雪花,我拉了拉羽绒服的衣领,撸了撸刚剪的短发,有些不习惯,当时看着自己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在理发师的手中一寸一寸洒落到地面时,我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挣扎,只是已经没有了吹发之人,我留着终究是嫌麻烦的,剪了也好,剪断了牵挂,剪一地伤透我的尴尬。

在恍惚间,我回过了神,我什么时候到这儿啦,我心惊肉跳地问我自己,好久不来,好久没来的地方,却是如此熟悉。

每根草都曾被我的手指尖划过幸福,每朵花都曾见证我们的欢乐,每棵树曾俯瞰过我们的娇羞……

如今他们都在,可你呢?我哑然苦笑,曾以为自己可以不想,曾以为自己不想,哪里知道,我装得越高兴,可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原来我并不是不想你,原来我并不知道,你已经刻在了我的心底,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很久没有你的消息,很久没有看见你,当你在时并不觉得,原来不经意间心中已全部是你,满满的都是。可是一切的一切只能是可是……

有顽皮的雪花洒在脖子间,很冰,很冰,有点儿刺骨,原来什么时候衣领被淘气的冬风吹乱了,嗯,好冷,冷得我哆嗦不已;原本绿意盎然的灌木丛也被披上了银装,把这冬夜点缀得更加的寒冷,只是风雪对它并不够成威胁,依然如此挺拔。

脸上很冰,抬手擦去,免得遮挡我前进的视线,原来不是雪花,原来那并不是我一直以为的雪花。

“心儿,是你吗?心儿……”

一低沉粗嘎的男声响起,让我刚要转身离去的身影一顿,即使我不再熟悉这声音,可是在这风雪的夜晚,在这欢声笑语的平安之夜,谁又会想到来这么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角落呢?

未等我有所反应,已经有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我,他的头就抵在我的肩窝处,呼吸的急促和心脏的跳动,让我感觉到此刻抱紧我的人的紧张和不安。

我忘了反应,我忘了反抗,我忘了时间,我告诉自己就一会儿,让我再任性一会儿,可是这一会儿又是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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