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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是孔子以后,自秦汉至清代二千年间,对中国政治宗教思想影响最大的思想家之一。西汉学者刘向指出:“董仲舒有王佐之材,虽伊吕无以加。”刘歆亦云:“仲舒遭汉承

秦灭学之后,六经离析,下帷发愤,潜心大业,令后学者有所统一,为群儒首”。 但是,在现代,他所受到的误解似乎也最多,至今仍未得到客观公正的评价。

武帝晚年的巫蛊之乱(1)

导演:胡玫 编剧:江奇涛

连载:汉武大帝 出版社: 作者:导演:胡玫 编剧:江奇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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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武帝晚年的巫蛊案,是西汉时期非常重大的历史事件。此案引起了汉武帝晚期政治的重大转变。但是,为什么会发生此案,则一直扑朔迷离,异说纷纭,成为武帝一生历史中的一个巨谜。宋洪迈《容斋续笔》即云:“汉世巫蛊之祸,虽起于江充,然事会之来,盖有不可晓者。”�

什么是巫蛊?“巫蛊”二字历来不见达诂。说者或牵扯《易》之蛊卦,(易卦之蛊,乃故老之故的借文,与巫蛊并不相干。)皆妄不足论。蛊,即蛊惑。蛊之古音通鬼,(《说文》:“臬桀死之鬼亦为蛊。”)又通诅,是一种诅咒之术。所谓“巫蛊”,即巫鬼之术或巫诅(咒)之术也。《汉书》谓巫蛊起自胡巫。巫蛊之术,其源实来自匈奴民族所信之萨满巫术。(萨满,女真语,指巫师巫术。《三朝北盟会编》:“珊蛮(萨满)者,女真语巫妪也,以其变通如神。”其来源则甚古老,为北狄、东胡(通古斯)民族所普遍信仰。)�

巫蛊之术的具体方法,就是以桐木制作小偶人,上面写上被诅咒者的名字,生辰八字等,然后施以魔法和诅咒,将其埋放到被诅咒者的住处或近旁。行此术者相信,经过这样的魔法,被诅咒者的灵魂就可以被控制或摄取。�

战国晚期及汉代,由于民族的迁移与混合,巫术之风浸染中原,逐步由下层流行至上层。战国后期著名的邹衍就是一位大巫。武帝时的大儒董仲舒著《春秋繁露》,书中也有五行及祈雨巫术。儒家一向以理性见称,但汉儒则多信巫术。可见其时巫风浸润之广。武帝元光年间,皇后陈阿娇失宠,曾使用巫蛊之术诅咒其情敌卫子夫。武帝觉知后将她废黜,女巫楚服及宫人牵连被诛者三百余人。( 《史记·外戚世家》记载,“(陈皇后)闻卫子夫大幸,恚,几死者数矣。上愈怒。陈皇后挟妇人媚道,其事颇觉,于是废陈皇后,而立卫子夫为皇后。”所谓“挟妇人媚道”,司马贞《索隐》:“《汉书》云:‘女子楚服等坐为皇后咒诅,大逆无道,相连诛者三百人。’”)但其案影响尚较小。�

而起于征和元年十一月的巫蛊之祸,则延绵数年,牵连诛死者有皇太子、卫皇后,公孙贺及刘屈氂二丞相,诸邑、阳石二公主及三皇孙,还牵涉到许多公卿大臣和重要人物,如江充、韩说、章赣、苏文、石德、赵破奴、任安、暴胜之、田仁、朱安世、商丘成、张富昌、李寿、马通、马何罗、景建等,都城长安在这次政治动乱中致死者数以万计。其结果,导致了汉帝国统治上层一次严重的政治危机,酿成武帝后期政局空前之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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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之乱的发生,包括四个阶段:�

(1)酝酿和准备�

(2)事件的触发�

(3)矛盾激化为京城动乱�

(4)平反与清洗�

武帝天汉年间,国内流行疫病。这种疫病最初可能来自匈奴发动的生物战。由于汉武帝不断对匈奴发动大规模战略进攻,匈奴王庭远迁漠北。为阻挡汉军,匈奴使用“胡巫”的萨满巫术。这种巫术的“诅军”方法之一,是将疫马、牛、羊埋到汉军经过的水头水源上,或将染有烈性病毒的疫马施放给汉军,使汉军人畜染疫。(《汉书·西域传》及注)疫病随归师传回长安。一代名将霍去病在28岁的青壮之年早夭,肯定是由于染上了不治的疫病。(元狩年后,匈奴连续数位单于均以青壮年短命早夭,可能也是死于疫病。汉昭帝也仅二十一岁就病死。)�

武帝中后期以后疫病流行国中。(张华《博物志》记:汉武帝时,弱水沙土西国有人乘毛车以渡弱水来献香者,帝谓是常香,非中国之所乏,不礼其使。留久之,帝幸上林苑,西使千乘舆闻,并奏其香。帝取之,看大如燕卵,三枚,与枣相似。帝不悦,以付外库。后长安中大疫,宫中皆疫病。帝不举乐,西使乞见,请烧所贡香一枚,以辟疫气。帝不得已听之,宫中病者登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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