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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案子?”杨锐奇道。

徐贯田早知杨锐会问,便把农会的会簿拿了过来,解释道:“这个会员叫于守财,前两个月在本子上签了字。当时说好会入会的,可到最后大概是反悔了,会费却没有交。入会表也没有填。按照会规,他本来不算是会员,但是今天早上俺去了他家,让他补填了入会表。还答应他要是官司没打赢。田退了,那就把一斗米的会费还给他。”

居然是这样的事情,杨锐只想笑,他感觉自己在这里把他们逼的太急了。“那这个案子什么情况,打官司地主会赢?”

“就是一个地主告于守财毁田,想退租,只是这毁田不毁田毫无证据,佃户有钱就多下点肥。没钱就少下点肥。那地主只说于守财种地不下肥,弄得田越来越瘦。所以要退租……”徐贯田说着事情的原委,他虽然说的在理,但杨锐心中只觉得这个佃户算是小气的,种田不下肥,还真是……难怪签字入会又不交会费。“……文同志,俺们商量的结果就是如果他被地主告了,那就要团结会员去衙门外给他助威,然后让联五帮着他打官司。”

“好!你们去做。不要急,要谨慎。”听闻是这种毫无风险的官司,杨锐心里很是放心,一会就让他们出去了。

一个本以为平淡无奇的民事官司,但却偏偏生出几分趣味出来。第四天的下午,几个巡警带着一个瘦小的中年汉子进城的时候,那汉子看见农会的招牌后,便不顾一切奔了过来。三个巡警本来见人犯老老实实的,加上马上进城了,根本没有提防,此时见人犯逃了,一时间倒不知所措,但看见人犯只钻进了街边的屋子,心也就放下,只便扛着鸟枪,耀武扬威要过来拿。

奔过来的人犯就是早前说的于守财,他那天走投无路在徐贯田的蛊惑和保证下入了农会,不过他心中却并不是想靠着农会消灾解难的,而是在交了会费之后又准备了一份礼,想去地主家里求情,却不想礼还没有送过去,巡警就来了。这三个巡警一个拿着拘票,另外两个则驮着一杆不知道能不能打响的鸟枪,一到村子里就闹得鸡飞狗跳,大人小孩都畏之如虎,全部都闭门关窗逃散一空了,巡警最后找到于守财出示拘票,只把他吓得浑身打抖。

拘票给了,接下来就是要钱了,拘票一两,草鞋钱二两,宿费一两,除掉拘票,打的是三个巡警一人一两的算盘,却不想于守财因为买了给地主的礼品,身上一文钱也是没有,农会的会费都只给了一斗小米。听闻于守财没钱,再看到这家徒四壁的只是茅草屋子,巡警们立马明白自己这十几里路算是白走了,顿时饱以老拳,把于守财打了一顿,而后把他给拘来了。

于守财一路走的浑浑噩噩,只待快进城的时候看到了农会的牌子,方才想起来自己有一斗小米是交给了农会,立马不顾一切的跑了过来。此时徐贯田正在开会向骨干会员介绍于守财的事情,却不想这人就跑了进来。徐贯田正想问,却见于守财面如土色,浑身颤抖,手中只指着门外,那边,三个巡警扛着一把鸟枪过来了。

“正好找到个要钱的。”最头上的那个拿拘票的巡警嘀咕着,看到于守财跑到这里很是高兴。他大步流星的过来,脏兮兮的鞭子只缠在脖子上,满是麻子的脸带着些许油光,胸口写到肚脐的“莒州正堂拘勇”几个毛笔字,虽然褪色,但是还是那么的刺眼。

“谁是当家的?”拘勇只大赫赫的站在农会的门口,满不在乎的喊道。(未完待续。。)

丁卷 第六十八章 壮胆

巡警嚣张,徐贯田见此让人把于守财安抚住,而后出到门口道:“请问有何贵干?”

巡警本以为店铺里面的只是于守财的亲朋故友,普通商家,但见出来的人很是斯文,虽是短衫打扮,但是神情自若,倒有些像读书人,他这才扫了门口挂的牌子一眼,见是农会,知道这是一群读书人办的会,语气一时弱了不少,道:“俺听州判杨老爷的吩咐,来拿于守财,他却躲到你这里来了,你把他送出来吧。”

莒州是州,不同于县,自然是有知州、州同、州判等大人,这州判杨老爷是大兴县人,在莒州已经是为官十几年了,大家都熟悉的很。徐贯田听巡警一说州判杨老爷,便道:“于守财是农会会员,你以后传讯他的话来农会即可,不要跑到乡下去。他是不是因为王家老爷告他毁田之事被拿?”

徐贯田把谈话的权利抢回来了,那巡警面对读书人和气惯了,见他问就把拘票拿了出来,道:“就是那毁田的案子,王老爷已经告了官。俺们现在是要拿他回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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