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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越来越深,回到寓所服侍蔡锷入睡,何鹏翔才出门在隔屋睡下。可半夜正睡的迷迷糊糊间,他却忽然听到隔壁一种异响,担心蔡锷有事的他连忙起身奔到隔壁,可看见的场景却让他五内俱焚:此时的蔡锷正在跌在地上左右打滚,他双目暴突,嘴角淌血,不断的咳嗽不光让他说不出话,还将那些血沫溅到胸襟上。似乎看见门口站着的人,蔡锷一只手隔空伸过去想抓住何鹏翔,但虚抓几下最终还是无力的放下。

何鹏翔呆立半响,等蔡锷再次剧烈咳嗽时才回过神来,他一边高喊着救人,一边抱起蔡锷急急出门奔往法国医院。

何鹏翔这边去医院,另一些亲兵则赶忙去通知海心亭的孙汶和军械局的唐继尧。迷迷糊糊中被惊醒的唐继尧猛听是蔡锷急病,又听说人此时已送至法国医院,便连忙穿衣服备车要往出门,不想副官邹若衡却一把拉住了他,不安道:“长官,蔡都督这么晚出急病,很可能是计啊!”

“放屁!松坡身体本就不好,急病也属正常。”唐继尧一遍检查白朗林曲尺手枪中的弹夹,一边叫道。“是计又怎么样,让龙志舟多带些人便是,我就不信在昆明地头上,他孙大炮敢来真的!”(未完待续。。)

庚卷 第八十七章 输定了

云南独立以来,昆明的异动一向是安全局关注的重点,在当日半夜昆明城内发生粤滇两军发生内讧之前,已经蔡锷入法国医院的电报送至局长刘伯渊的案头。早间六点半,杨锐此时还在打拳慢跑时,熬了半宿的刘伯渊已到了银安殿。

“先生,昨天半夜昆明滇粤两军发生内斗,早上的结果是粤军赢了。”刘伯渊只简要说了一下昆明内斗的结果,并没有汇报那还不能完全确定的原因。

“是陈其美干的吗?”杨锐擦了把汗问。年近四十,他感觉体力精力正开始下滑,不得不将早上晨跑的时间加长了一倍。

“是的,先生。”刘伯渊道。“以目前的情报推断,应该是陈其美毒杀蔡锷后,再嫁祸给滇系将领,现在昆明城内的原39师军官正在遭受清洗。”

蔡锷被毒死了?杨锐微微有些皱眉,但也紧紧是皱眉而已。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十几年前为陈天华之死而内疚、为一个历史名人之死而惋惜的人了。他只知道,为了达成目的,除了自己,甚至包括自己,谁都可以牺牲。

“邹若衡他们呢?逃出去了吗?”杨锐想到了滇军中的自己人,不由问了一句。

“这……,情报站没有收到他还有其他军官的消息,也许……,”刘伯渊明白整个云南的计划的细节,滇军之所以失败,完全在于他们在安全局的命令下,正保持着克制,不能抢先出手——按照外东北驱逐俄国居民的进度。云南叛乱的平息最少要一个月后才发动。

“想办法让当地情报站救人吧。”杨锐命令道。

“是,先生。”刘伯渊道。他说罢有说了另外一个消息,“先生。情报局传来的消息,说是孙汶等人年前所商议的,由俄国人去美国订购的军火已经从纽约起运,我们是该……怎么办才好?”

“是哪一国的商船,潜艇能击沉吗?”杨锐问道。

“是美国商船,船上的船员都是美国人。”刘伯渊道,“现在美国船也学我们,开始成群结队的走了。要是击沉,怕要击沉整个船队才行。不然无法保密。”

“那就派飞机轰炸吧,若是晚上运,那就……”想到那军火船靠了岸怎么对付都是不妥,杨锐道:“先和潜艇部队协调,看看他们能不能在中途把军火船在海中做掉,不行就派出精锐山地特种部队,在铁路上把军火给毁了。”他说罢又想起外东北驱俄一事,道:“外东北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好,真要等半年的时间吗?”

“先生。俄侨住的比较分散,加上有不少美国记者、牧师常常会监视我们的行动,有些事情不好做的太明目张胆,现在我们采用的办法是断绝一切生活必须品。最重要的是取暖所需的木材和煤炭……”刘伯渊道。

驱俄之事常常被一些饱含正义的教士和美国记者所暗中阻碍,使得进程没有之前想的那么顺利,虽然假以时日这些俄国人最终会全部撤走。但问题是外东北的俄国人没走掉一小半,云南这边就不太好动手。这两件事本身就存在因果关系。当然,军队内部也有人认为可直接派兵抓人上车。不从者就地枪决,但这种做法终究因谢缵泰的反对而作罢。

杨锐对谢缵泰是基本认同的,不过却有不少人似乎还没从革命斗争中转过性子来,他们认为对外强硬就是扬眉吐气、列强封锁则可以自力更生,不对外打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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