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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啸大呼了一口气,下巴有点抖动,悲愤的说道:“我知道了,你就是这样被那个日本人说服的,是不是?那个日本人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可是我没理他,因为我胸腔的血是热的,因为我是一个人,因为我知道人的身体是不可以从狗洞里爬出去的。”

“哼,江南啸,你知道岳飞是这么死的吗?他……”

“别说了,就当我从来没认识过你”。高译亮还想说点什么,但是被江南啸制止了。

李南他们在一边听着他们两的对话。李南他们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就算相信了,要他们开枪打死自己曾经出生入死的战友,又怎么能下的了手呢?虽然高译亮差点打死李南。

“江南啸,算了,不值得为这种败类伤心”。张启鹏看见江南啸仰面朝天欲哭无泪,面部极度伤心地样,知道江南啸已经伤心到极点,他怕江南啸这样闷下去会闷出病来。伤心到无泪是很伤身体的。张启鹏边说拉了拉江南啸。

李南想对高译亮说点什么,但是嘴角一动还是没说出来,可能觉得对他已经无话可说而来吧。张启鹏捡起高译亮扔在一边的‘MLP——7’8。96毫米的型狙击步枪。朝高译亮说了句,“走吧,军长还等着我们的消息呢。”

高译亮转身走在前面,李南跟在高译亮后面。张启鹏扶着江南啸走在后面。李南整了整了耳边的麦克风对杨忠良说道:“杨班长,我们已经抓住高译亮,可以收队了”。

回到司令部后,李南将抓住高译亮的情况汇报给了军长,军长的意思是,先将它羁押在巴基斯坦,等他们训练完了,一起带回来。

江南啸的情绪很低落,李南看着江南啸的情绪有点不对,吃完晚饭拿了几瓶酒叫厨房的炊事员烧了几个菜,叫上了张启鹏和杨忠良一起来到了房间里。一人拿一张小板凳坐在江南啸的床边。李南开了一瓶酒,推了推了江南啸说道:“人各有志,你也没有必要为了他太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了,阻止也阻止不了了。来喝酒,喝醉了,明天醒来就是新的一天”。

江南啸面无表情,眼睛直直的看着墙面,幽幽的说道:“上次那一枪怎么没打死他呢?我为什么要救他呢?我为什么要救他?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死了好,死了还是个烈士。没死在恐怖分的手里,却要……”。江南啸说道这里有点梗咽了。

李南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把酒瓶拿到江南啸的手边,说了句:“来,走一个”。江南啸拿着酒瓶心不在焉的跟李南碰了一下。一口气灌下去小半瓶。

那可是二锅头啊,65度的,一口气灌下去小半瓶,居然没反应。可以想象江南啸的心已经伤到怎样的程度了。不过人毕竟还是人,伤心了不可能酒精就对他不起作用了。一会儿功夫,江南啸就感觉到,从喉咙到胃里都是热辣。辣的。到这时候江南啸采清醒过来,原来自己喝的是酒。

李南为了分散江南啸的信心思。故意问道:“你前面跟高译亮说的,你是孤儿,是怎么回事啊?”

如果在平时,打死李南他也不会问人家的伤心地往事,但是现在让他回忆往事比让他沉浸在高译亮的痛苦上要好的多。

第一百六十四章

李南这一个问题问到了江南啸的心口上,江南啸有一个另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少年经历。

1990年8月18日,离小学四年级开学还有13天,年仅十岁的江南啸永远的失去的他的父母。一场毫无征兆的火灾无情的夺走了江南啸的父母亲。从此他成了一个孤儿。开学后迟迟没有走进学校的大门,因为9年义务教育的普及在他所在的地方做非常好,所以一个月后,他虽然迟到半个多月,老师还是把他拉进了四年级二班的教室。他又捧上了散发着墨香味的课本。叔叔和伯伯提供他一日三餐。

失去父母的小江南啸学习异常刻苦,也非常懂事,课余时间总是帮叔叔伯伯家里割猪草,干农活,十岁的幼小身已经学会种田收割水稻等一些只有大人才会做的农活。

这天叔叔伯伯把叫去说是有事情跟他说,他就跟他们去了。这半年来,多亏了他们照顾他了。他心里是很感激叔叔伯伯的。

今天的菜特别丰盛,叔叔一个劲的给他夹肉,他的碗里都堆的跟小山一样了。吃到一半的时候,叔叔说:“我们家的老房要拆了重新盖新的。你把你的房地基让出来给我们盖房,盖好了留个房间给你,你说好不好”。

江南啸捧着饭碗楞在那里。那是他父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盖一栋新房也是父母的心愿,如果不是那场大火,说不定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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