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页)

靳恒远感觉怀里的人毛绒绒,抱起来柔柔软软,触感很舒服,又嗅到了聂瑶身上的清新味道,那是刚刚沐浴过的浴液清香。

他情不自禁地将脸贴近聂瑶的颈项间,心里说:真好,以后每天都可以见到你了。

当温热的呼吸触在聂瑶的肌肤上时,聂瑶像被烫到一样的全身颤憷了下。

她猛然想起曾看到过的一则新闻报道,内容是:有一种疾病叫“性…虐待症”,目前在全世界范围内已知的“性…虐待症”患者中的犯罪者均为男性,罪犯会以伤害女性的肌肤,使对方产生痛苦而得到自身心理上的满足,是一种变态性的心理疾病。

新闻里讲到一则典型的“性…虐待症”患者的犯罪案例,是一名二十一岁的中国籍男青年,他在十一、二岁时突然产生想杀死女孩的想法,并不是因为仇恨,也没有受到外界任何的刺激引导,患者自述就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感,时隐时现;到十五、六岁时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在二十一岁时杀死了一名十八岁的女孩,杀人的过程使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快感,最后脱…光女孩的衣服,用皮带勒住死者的脖子拖动尸体。

这样的新闻原本只是一眼带过,并无任何感触,可此刻在靳恒远的触碰下,聂瑶电光火石般的想到了这些,内心并因此而产生出了恐惧。

聂瑶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相信到毫不设防的一次次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相信到一次次和他单独相处在一个空间里;相信到住进他的家里。

是什么引导她走到了这一步,除了对靳恒远的不设防,还有对自身利益的考量。

可是聂瑶现在却想:如果他现在将她杀死,那这世界上连个会为自己的失踪而报警的人都没有。

恰在这时,靳恒远情不自禁地解开了聂瑶腰间的带子。

当他的手触摸到聂瑶腰间的肌肤时,当他的唇触碰到聂瑶锁骨处的肌肤时,聂瑶抬手一把狠抓住了他的衣领,力气大到足可以使人感到窒息。

靳恒远不适地抬起头看聂瑶的脸:“怎么了?”他握住聂瑶的手想拿开,却发现聂瑶攥得很紧,同时看到了聂瑶正在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

靳恒远没有任何怀疑地将这些理解为羞涩和紧张,看着这样的聂瑶,靳恒远满眼都是柔情。

“不要这么紧张。”靳恒远温柔地拉住聂瑶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聂瑶却在这时瞬间发力,挣开他的怀抱,抿紧身上的睡袍,退到了窗边,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靳恒远对这突然的剧烈反应感到意外,但他立刻检讨为是自己刚刚唐突的行为所引起。他忙连声道歉。

聂瑶的脸颊渐渐变成了粉淡的胭脂色,她将视线撇向别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这样却像极了娇羞的模样。

靳恒远轻柔地叫她的名字,向她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他的语气诚恳而温和,容易使人信任和放开戒备,看着这样亲和而温柔的靳恒远,聂瑶觉得自己刚刚的联想和行为都有些荒唐,可那样的肌肤接触,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她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要对她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对于他来说算是个什么。

看出了聂瑶眼中隐含的畏惧,靳恒远轻声说:“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

☆、第三十七章

聂瑶不好意思地讪笑了下,目光躲闪着没话找话:“你给小狗取个名字吧。”

靳恒远因这样的话题跳跃而笑了笑;顺着她说:“你来取吧;是你改变了它的命运。”

聂瑶心中早有答案;便说:“叫它金刚好不好?”

“金刚?”靳恒远笑,“它是只小母狗;取这样的名字;太彪悍了。”

“取个强硬一点的名字;好养活。”聂瑶认真解释。

靳恒远点头,微笑着说:“好;那就叫这个名字;现在是小金刚;将来是大金刚。”

聂瑶又马上找话题:“岳思思还没有回来吗?她每天回来后会来找你吗?”

“不会。”靳恒远答;“最近几天我都没见过她。”

“那么……”聂瑶声音小小地问;“那么你来找我有事吗?”

“没有事不能来找你吗?”靳恒远抬手为她把腰间的带子系好;逗她说:“你不喜欢我来见你吗?”

聂瑶不答话,只低着头,始终不敢与靳恒远的目光相对。

靳恒远未等到那预期的答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