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部分 (第1/4页)

民的爱尔兰人可以凭借雇主的雇佣通知,自由进入英国本土而不受任何限制,其危险性比起以往的任何战争状态下都要严重地多……

一想到这里,纳尔逊即刻指示罗斯传达自己的命令,要求军港内的所有舰船立刻出海,拦截并扣押一切雇佣爱尔兰人的船只,并对其中的可疑份子实施严厉考问,务必让其招供即将进行的阴谋活动。只是,岛国沿岸过于辽阔,海面拦截只是杯水车薪,纳尔逊决定亲自登岸,向普利茅斯市政当局通报这一阴谋,要求他们提高警觉,防范于未然。

显然,英国本土地国民安享数百年的和平时光太久了,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没有丝毫的危机感,防范帝国本土被侵袭的警觉性早已荡然无存。即便是纳尔逊费劲口舌,语带威胁或是出言乞求。然而,普利茅斯的市长与警察局长并不认同纳尔逊将军的分析,认为这只是失意海军将领在遭受首相大人责罚过后的过激狂妄表现。

在市政官员们看来,英国本土固若金汤,不会存在任何破坏活动。至于纳尔逊将军要求立刻逮捕的爱尔兰雇佣工,普利茅斯的市长与警察局长可没这么大的胆子,因为爱丁堡公爵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摄政王家人,才雇佣大批外地劳工日夜维修自己的城堡,如果听信纳尔逊的胡言乱语,搞不好,一个阴谋份子没有抓到自己的官衔反倒泡了汤。

于是,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绝了舰队司令官的请求,为避免刺激纳尔逊,两位官僚借口自己必须要见到内阁传达的命令才能行使,而纳尔逊似乎……到最后,又推说自己要办理其他事物,若纳尔逊没有别的事情先请回去,并希望将军能够体谅,云云。尽管纳尔逊极度痛恨他们拖拉办事的官僚作风,其表现在脸上的愤怒眼神足已杀死他俩。但纳尔逊依然无计可施,唯有冒着违抗军令的危险,私自跑到伦敦,想要亲自面对内阁陈述一番。

共和2年热月9日,也就是1794年7月27日,安德鲁扶持索菲娅女王登基,让自己成为马德里亲王的当天,蓄谋已久地以巴拉斯为首热月党人终于发难,他们在国民公会召集的例行会议上推翻了三巨头的统治,并在第二天(热月10日)晚六点的革命广场上。仅由革命法院验明正身,未经审讯。热月党人将罗伯斯庇尔,圣鞠斯特,库东等人连同其他20人,集体送上断头台,两天后,又有数十个坚定的雅格宾派份子被处死。到8月5日,被处死的人数已达105人。自此,雅格宾派的精华完全损失了。

(注:关于热月政变的论述,本人只是一笔代过,毕竟主角安德鲁还在马德里享受荣华富贵,对这一残酷事件过多描述的话,似乎不太适合,好歹安德鲁早已成为大贵族中的一员!)

那些由暴发户,老牌政客,投机商人组成的“热月政府”。随即号召全体巴黎民众进入针对雅格宾派的反清倒算之中,旧的习俗,旧的势力开始重新复辟。

由若干保王党青年组建的“金色青年团”,他们冲到圣贤祠,将马拉的塑像仍出大厅。又在大街上疯狂追打因服饰朴素而被认为是雅格宾派的人。于是,自由树根根被砍倒;面面三色徽被肆意践踏;《马赛曲》被禁唱;“男公民”,“女公民”和“你”的称呼被废除,取而代之的“先生”,“女士“和“您”等,严肃刻苦的精神被荒淫放荡所取代。贵族们的喉舌,《晚间信使报》曾不无得意的说道:“被恐怖驱走的优雅与欢笑现在又回到巴黎了。我们戴金色假发的漂亮妇女过可爱!无论是公共的音乐会还是社团界的音乐会都是那么美妙!”

巴黎无休止的疯狂很快引起了热月党人的恐慌。巴拉斯等人既反对雅格宾派无休止地恐怖政策,又害怕保王党人的势力趁机重新崛起。进而危机自身利益。热月政变后,原本为各自利益争吵不休,而一团散沙的热月党人再度联合起来,试图改变这一混乱的国内局势。又是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之后,在8月12日,热月党人在全国范围内停止了针对雅格宾派残余势力地大规模围剿,将恢复国内秩序与和平放到首要位置。

以巴拉斯为主席的公安委员会依然把持着巴黎以及全法国的最高权力,他们快速与反法同盟各国签署各项和平条约,以法军退守边境换得战争的短暂间隙,并许诺不再向外输出革命;他们在国内颁布一系列法令,废除恐怖政策,保障所有公民权益的同时,强调法国依然是共和的法兰西,禁止一切践踏共和法律地行径,包括侮蔑三色徽,摧毁自由树等等。委员会宣称,国民公会及其执行所有机构,包括公安委员会在内,将在共和4年雪月间陆续解散,之后会举行全国性地公民大选,产生新一届议会,在此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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