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1/4页)

。”

“你所说尽可能的事?”

“就是提供让他能够专心在那条道路上的一切支援。为了提高音乐才能的援助,主要就是资金吧!如果死去的孙子还活着的话,应该可以继承相当十亿圆的财产,在这个金额范围里,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使用。”

“啊……如果你准备这样的巨款,七人都可得到援助了。援助更多怀才不遇的人怎样呢?”

“不,孙子一个就够了!如果同时照顾那么多人,途中受挫、变节而一个个求去的话就免了吧!身体虚弱得像快要病死的人也绝对不行。条件很清楚,接受我的援助进而实现我孙子的梦想,我想选出这样的一个人。”

“包括我所调查的这名男子在内的七个人,是由谁根据什么基准来做选择的?”

老绅士皱着脸。“这种问题应该不需要对你说……不过是由我所信赖的顾问律师为中心,以适当的音乐相关人员组成,花费时间慎重选拔出来的七个人。原寮是七个人中最年长的,关于他的才能有极端的赞同与否定两种论调,很有可能会是一匹黑马。如果太过年轻,即使有才能也会令我感到为难。我没办法活那么久,想尽快看到结果。”

我并不完全相信老绅士的话,对于那种东西到底是不是援助也抱持着疑问。但不管怎样,我接受了身家调查的委托。

一个月又五天后同样在星期一早上,委托人用宾士车里的电话通知我说:“我到下面的停车场了。”在那一分钟后,他坐在我事务所里客人专用的椅子上。

“告诉我关于那名男子的调查结果。”他说,严厉的眼神像在评鉴可爱孙子的玩具一般。

“从哪里开始报告呢?”

我从桌子的抽屉取出好几页报告书,又从上衣口袋取出厚笔记本放在桌上。

“就你所知。从他最初的经历开始。”

我点点头。“昭和二十一年十二月十八日,佐贺县鸟栖市出生。比我小一岁。”

老绅士苦笑,却没有插嘴。

“小学时成绩很优秀,但音乐分数不太好。有他唱歌几乎接近音痴那种拙劣的评语。”

“国中呢?”

“鸟栖初级中学。成绩还是很优秀,运动成绩也还可以,参加了叫作‘合奏部’的音乐社团。”

“合奏部?”

“好像是初中生非常新奇的管弦乐合奏。”

老绅士点了点头。

“与其说是对音乐感兴趣,不如说是因为年长四岁的哥哥参加了那个社团,所以他也参加了。在初中二年级时第一次听到爵士乐就迷上了。当时会看电视上刚来日本的美国爵士乐团的演奏,而且几乎每天都到附近的唱片行听爵士乐唱片。”

“国中那个社团是弹钢琴吗?”

“不,弹钢琴是很后来的事。当时是演奏单簧管或萨克斯风之类的管乐器。高中是所谓的越境入学,通勤到福冈上学,在那里的铜管乐队也是吹奏萨克斯风。那时他对爵士乐的兴趣更加高昂,学校成绩一口气退步到劣等生范围。一年级或二年级的暑假,曾打算离家出走,抱着一把萨克斯风要去东京,但却愚笨的遗失了重要乐器,把名古屋姐姐家当成垫脚石前往东京的计划因而无法成行,只做了暑假旅行就返回乡下了。”

“钢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呢?”

“进入大学的‘爵士乐研究会’后,马上从萨克斯风转到钢琴上面。”

“但纲琴这种乐器那么晚才开始弹可以吗?”

“据说是相当贯彻自创流派的弹法。爵士乐这种音乐就是具备那种特性,几乎不弹什么钢琴乐谱所写的东西,而是自行创作,随意而即兴地演奏。”

“毕业以后进入东京的唱片公司。是在里面担任爵士乐的演奏家吗?”

“不,是普通的上班族,但才两个月就离职了。是因为公然旷职一个月而被惩戒解雇的。”

“辞职的理由呢?”

“听说是提出了相当任性的唱片制作企划,因为不被接受,就这样不去公司上班了。根据当时相当亲近的朋友所提出的另一种证词,确实的辞职经过虽然是这样没错,不过实际原因以现在来说,应该是典型性的‘五月病’吧。像是山大王一样地度过学生时代的乡下学校毕业生,初出社会再加上对东京的环境不适应而引起的一种恐慌症,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稻草一般,他被证实紧紧地抓住对钢琴爵士乐的热情,再度燃烧了起来。”

“到底哪一个原因才是真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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