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都会例行地开始抽风,而我经常是点子最低的那一个;第二,上学最令我痛苦的事是回答问题,每次轮到我发言,我的思维都会立刻石化,因此我讨厌主持人总是把这个艰巨的任务理所当然地交给我;第三,班会免不了唱唱歌、做做游戏什么的,我天生缺少运动和艺术细胞,更缺少协作精神。

这样波澜不惊地过了几天,室友们也因相处的日子变长而逐渐熟悉了,交谈时不再拘谨刻意,经常互开玩笑,连粗口都爆出来了。为了互相称呼方便,四人根据年龄大小排了顺序,兰金陵是老大,经历过两个高考,她说她家乡的人有经历过三次、四次高考的,就为了读个好大学。如此执着我很不能理解,人的出路并不只有考大学一条,定是父母老师苦口婆心三番五次在耳边强调了又强调,背着沉重负担的农村学生们真的非常可怜,可能怎么办呢?毕竟是长辈亲人啊,要听他们的话。有些父母就是一根筋,掰都掰不弯,憨直单纯,可笑中透着可悲;吴芯是老二,坚决不让我们称呼她小二,说自己再坏也混不到只做个服务员的份;谭晴是老三,也坚决拒绝称呼她为小三,此时的吴芯心理就平衡了;我是小四。不过当我们有不满时,就不会这么规矩地称呼对方了,我们的绰号变成了“老不死的”、“店小二”、“小三”和“小死”。

老实说,我不太习惯住宿舍,房子大了还好,最好是各人有各人的睡房和厕所,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看过其他的学校,我们学校的宿舍算是宽敞的了。人多是件好事,可也是件不好的事。我有个习惯,上厕所时不喜欢宿舍里有人;宿舍里的人没有走的意图时,我会跑去教学楼上,我害臊自己会放屁,特别是很响的屁,让我觉得尴尬。我仔细观察过宿舍里其余三位,好像都不会为此担心,我也竖起过耳朵仔细听过,人家根本不放响屁,放不放闷屁我就不知道了。每次接着上一个人上厕所时,里面都有股难闻的臭味,十分冲鼻,但我们都心照不宣。我们就这样互相体谅地生活着、学习着。

十一那天我骂人了

很快到了十一长假,谭晴回家了,吴芯、兰金陵和我留了下来。吴芯几乎天天守在网吧里,我和兰金陵商量着去哪逛逛,这是我俩第一次出去,两个人都很是兴奋。

转过两趟车,耗时一小时十几分钟,我们来到了太阳百货。考虑到兰金陵说有一些日用品没有备好,我们决定先去地下超市看看。我想到该为下次的大姨妈作准备了,便舍了正仔细挑选洗发水的兰金陵,径直来到了卫生巾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每一个牌子上的标价都高得出奇,也有一些打折的,但里面都只有一两片,还要卖到五六块,简直是谋杀。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在梦游,我再次从头到尾逛了一圈,发现自己完全正常。

一位浓妆艳抹、年约半百的售货员阿姨在我挑选的整个过程中一直对我不离不弃,甚至紧紧相依。可惜她的表情并不如她的动作那般友好,让人倍感压抑。

“不要挑来挑去了,用途还不都一样?!你到底想不想买?”售货员阿姨不客气道。

我一边寻找着兰金陵的身影,一边摆摆手:“太贵了,不买了。”

售货员吼道:“不买了你还看来看去的?!毛病啊!”

“我看不看关你屁事啊,死三八!”当然,这只是我心里的想法,我尽量忍住气,直接无视地从她身边走过。

“穷黄毛丫头一个,切……”售货员不在意地摆摆手,嘟囔着走了开去。

“这位阿姨,烦请止步。噢,叫您阿姨好像有点有失分寸哦,因为还不知道您是否结婚了呢,那么麻烦阿姨你告诉我好吗?”兰金陵顺着声音找了过来,满脸堆笑地看着售货员。售货员顿时哑在那里,一番表情变化之后,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叫不叫阿姨跟结婚有必要的联系吗?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关系可大着呢,”兰金陵继续笑眯眯道,“如果您没结婚,我该叫您一声姐姐,不过姑且叫您阿姨好了,我这人很善良的,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什么呢……”售货员不明所以地嘟囔着,许是不解气,又回头扫了兰金陵几眼,却终于找不到骂点,不甘心地向旁边走了几步。

我偷偷对兰金陵竖了个“V”字。不巧被眼尖的售货员看见,怒气冲冲地大步上前对我吼道:“你不买就不要乱翻,没钱就不要乱逛!看你一脸穷酸样,量你也没几个钱,白白浪费老子的表情!还有啊,你刚才动作是什么意思啊?你了不起啊?比个什么手指啊?”

突如其来的咒骂使我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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