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我:算你有点良心。

兰金陵:跟你说吃点止泻药,你又不听。

我:没事,我吃了辣的东西,肚子好热,就是要全排出来。

兰金陵:总之好好睡一觉吧,不和你说了,我上课了。

我合上手机忍痛翻下床来,下午的课可是逃不得啊,不然基本会计大妈一生气真要给我个不及格了。

小便也让我疼痛难忍,我拿纸擦屁屁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后面揪起一大块,像是突然多出来一块肉,而那肉又不是我的,轻轻一按都疼,我颤抖着手擦拭完毕,看到纸上一小团血迹。我龇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我后悔了,想着再也不吃辣东西了,打死我都不吃!

晚上曾依然竟然跑到我宿舍来了,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见我一脸短命相,忙问我怎么了?我答了声拉肚子,曾依然夸张地笑了起来,看样子她的心情很好,绝对有什么好事,冲我这显摆来了。这家伙先不提她的事,先假心假意对我进行了同志的关怀,要我别什么东西都往嘴巴里送,注意饮食卫生和营养搭配,又说我一脸菜色,病情定是不轻。我连忙委屈道:屁眼都拉肿了,大便时还流血了。曾依然露出心疼的表情说,要不看看医生吧,我看你挺严重的,别到时候发炎啊什么的。谭晴插嘴说流血就表示快好了。我顿时有找到知音的感觉,忙问谭晴是不是也有过这种经历?谭晴连连摆手,倒是说了一句:就比如脸上长一个痘灌了脓,脓不破,痘永远不好;脓破了,痘也就消了。一样的道理。第一次听谭晴说如此深意的话,曾依然也觉得有道理,,开始提到她自己的事。

曾依然请来宋佳文,要他为即将到来的比赛做贡献,宋佳文很爽快地答应了。曾依然顺便请求人家为她的歌也编个舞,用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更是邀到了宋佳文这个绝佳的伴舞搭档。整个比赛的编排、人员和歌曲的选择已经大致落定了,接下来曾依然开始练自己的歌了,便三不五时地窜到我宿舍里告知排练的进度。我有意挫挫她的得意,在她面前称她为“未来的曾社长”,她就脸红了,捶我的手臂,叫我不要乱说,也不多说话了,我周围总算安静多了。

节日节日何其多

圣诞节之前是我的生日,记得家里每逢有人生日时,老妈总会例行下一大碗面条,再打几个荷包蛋进去,完了之后撒上一点葱末和香油,闻起来香喷喷的,让人口水直流。如此简单的生日仪式,成本也低得离谱,在我眼中却是独一无二的,带着家庭特有的温馨与和睦。

老爸老妈和老弟分别给了我一个电话,我心里暖洋洋的,又有点感动得想要哭。这一天,我也没特别优待自己,早上照常准点起床上课,下午两节课一节也没落,也没迟到,晚上和兰金陵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倒是吃出一条长长的塑料绳来。想着绳子从嘴里慢慢拖出长达两米的情景,令人欲吐不能。

一个人真正的生日随着出生永远消逝,而一年一度虚假的日子里,我总是翻着花样地倒霉。记得初一生日恰逢数学测验公布分数,我因得分太低被号称“灭绝师太”的数学老师狠狠批评了一顿。诚心悔过的我决定好好听讲,把不懂的全部弄懂,结果发现完全在听天书。思维不得已走神,开始钻牛角尖,埋怨自己笨,运气差,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从小长大遇到的各种不如意之事。总之,然而,因此,我开始流泪,嚎啕大哭。此种情况估计“灭绝师太”头一回遇到,之前还特鄙视地明里暗里讽刺了两句,看我越哭越有劲,倒真慌了手脚,忙跑过来问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语言苍白的劝导并不能安慰我受伤的心灵,我是真伤了,仿佛把数十年的委屈以流泪的方式一股脑儿宣泄了出来,甚至耿耿于怀到放学后依旧揪着眉头在路过路边的垃圾桶时硬是把卷子撕得稀烂气急败坏地扔了进去,还恨不得狠狠踹上两脚。从此以后开始讨厌数学课。

白天结束,夜晚来临。想着这一天又要过去,得再经过三百六十五天才能到达下一个生日。一年说长也挺长,如此一年一年地熬,人就老了,就死了,念及此心里终有些失落。说不在意是假的,人有时候就是矫情得很。阴霾总会过去,毕竟阳光总会来临。

晚上宿舍里的人都在,都知道我今天过生日,给我准备了一个不是很大但很精致的蛋糕,每个人还送了一件小礼物,吴美卓送我一条围巾,谭晴送我一个水晶的天鹅,兰金陵送我一个毛茸茸的狗熊,说冬天抱着睡温暖,我的心一动,内心里真正地非常感激她。连曾依然也送了我一本诗集,江微送了我一条项链。看着室友们和好友们一个个温暖的笑脸,我激动地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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