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晔奔洌��丫��约旱木貉』疃�雍美澄牒凸韫鹊淖杂傻撑删柙�呤种谐锛��460万美元。另外,一些急于想要博克瑟尽快坐上美国环境和公共事务委员会主席之位的大型公司也为她提供了丰厚的捐赠。一旦上任,美国参议院很快就会针对由博克瑟团队起草的应对全球变暖问题的立法法案进行讨论。所有能源公司都希望能获得主动权,而不是成为“俎上肉”,任人宰割。

在考虑是否参加这次竞选的时候,我知道要和博克瑟竞争,就意味着我要和华盛顿政府内部支持博克瑟长达30年的人士,以及以他们为代表的权势阶级竞争。如果参与竞选,我还要对抗以博克瑟为代表的裙带主义文化。那个时候,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但是,我不知道的是,人生还有更大的挑战在等待着我。

'1' 《勇敢抉择》,于2013年由中信出版社出版发行。——编者注'2' 弗兰克·达维斯(Frank Davies),“博克瑟参议员:越过菲奥莉娜的肩膀四处观望,再次为竞选筹集到了460万美元”, 《圣荷西信使报》,2009年4月20日。

第3章

与病魔抗争

就在那一刻,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我感觉恐惧油然而生。是的,我的确得了癌症。

我在墨西哥的时候,第一次发现了腋窝下的肿块。当时,我正在浴缸里泡澡。

那天,我刚上完普拉提课程。任何做过平板支撑的人都知道,运动后,腋窝疼痛和胸痛是难免的。我躺坐在浴缸里泡热水浴,希望能让劳累一天的自己放松下来。我按摩着身上疼痛的肌肉。这个肿块有1美分硬币那么大,就在腋窝中间。我的本能反应是往后靠了一下,心想可能就摸不到这个肿块了。可是,我还是摸到了。这个肿块已经长在那里了。我心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感觉一切正常啊!我刚照过乳房X射线,而且我现在还在度假呢!”

我转念一想,还是不要瞎猜了。两天后,还是在洗澡时,我发现肿块依然没有消失。我告诉弗兰克,我们回去后得去看医生。

我原本在两个星期后预约了常规的体检。不过,我比较担心自己的状况,就提前给医生打了电话。她认为没什么大碍,她知道我之前刚做过乳房X射线检查,但她还是建议我再去检查一下。在医院里,她体查了我身上的肿块,并告诉我:“我觉得,这不会是恶性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做一下活体检查比较好。”她一再向我保证。活体检查的时间很短,也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我再次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

我是2009年2月20日去检查的,检查项目很多。按照约定,我需要在上午9~10点到达医生的办公室。检查完之后,我将前往三藩市中心的彭博电视台接受采访。之后,弗兰克、我的好友黛博拉·鲍克和我准备一同驾车前往加州萨克拉门托参加美国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我要在那里发表几场演说。到了医院之后,我还在满脑子想着当天的行程。我在想,看完医生后,我得回家和黛博拉、弗兰克稍微休息一下。当时,我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正准备随时出发。

萨拉·沃森医生通常很准时,但那天她却没有准时来见我。我穿着一件不合身的病号服,在一间冰冷的检查室里等到了上午9点15分。她还是没有来。上午9点30分,9点40分,我开始有点儿担心起来。上午9点45分,沃森医生进入了房间。她脸色苍白,坐了下来。她连声说不好意思,说她之前一直在电话中确认不好的消息。“你得癌症了。”她告诉我,“我们不知道是什么癌。不过,我们需要马上检查。”

听到这个消息,我虽然有些意外,但也觉得一切在意料之中。我的外婆在我妈妈10岁的时候就死于胃癌;我的姨妈一直在和乳腺癌做斗争。从小到大,我在潜意识里就一直有某种感觉,自己某一天也可能会得癌症。也许,我们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恐惧。就在那一刻,在医生的办公室里,我感觉恐惧油然而生。是的,我的确得了癌症。

我觉得头晕恶心,甚至都站不稳了。但我想让自己尽可能地保持平静。每次碰到突发情况时,我总会做一件事情:冷静思考。由于沃森医生说她不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癌症,所以我就算想要提出更多有关诊断的问题,也无从开口。我希望自己能尽可能地以实际和辩证的角度看待一切。回想当时,我提出了一些看似非常明显的问题,其实我是想尽快明白到底该怎么去解决。“我需要化疗吗?”“是的。”“我需要手术吗?”“需要。”“这种状态要持续多久?”“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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