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页)

会照顾她到她想继续旅程,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承诺。是她自己傻,希冀奇迹出现。其实那天晚上他若没有带她同行,也会另找其他女人。从尤里的谈话中,她得知他一向不缺女人,对他而言,软玉温香抱满怀,和呼吸一样自然,她只是他最新的一个而已。

茵挪扑倒在床,歇斯底里地抽泣起来。上帝,她该怎么办?

泪眼婆娑的情绪化发泄不一会儿便结束,但头疼则没有消退的迹象,因为理智一直和感情交战著。情感的一方想留下来、想要萨嘉爱她,想要在清晨醒来时感觉到他的温暖,虽然理智一直抨击爱上萨嘉这位浪子极端不智,但一旦被他拥入怀中,哪还有理智置喙的余地。

一个小时之后,萨嘉回房,告知她尤里已经离开,去参加某个舞会。“感谢上帝我不用去。现在隐士般的生活倒满对我的胃口的。怎么,你不舒服吗?”他走近床前察觉到她的异样。

“只是有点头疼。”

“可怜的小东西,”他坐在床缘安慰地道。“喝太多酒了?”

“我想不是。”

“那放轻松点。”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著她的太阳穴、前额、眼睛。对一个比多数男子都高上几英吋的魁梧男子而言,他的手指居然如此不可思议地轻柔。她爱的这名男子呵,她想,究竟蕴藏著哪些矛盾的特质啊!他时而冷漠、时而温柔,时而仁慈、时而自私。

“好些了?”几分钟后他问。

“嗯,谢谢你。你哪里学来这些?”

“我的奶妈以前最擅于抚平暴戾的脾气。而我,你可能已经注意到,”他的笑容俊得可以令人弃械投降。“一向习惯我行我素。”

“我注意到一、两次。”茵娜坦白承认。

“我猜你不爱喝酒。”萨嘉道,接著丝毫不受几瓶黄汤下肚的影响,再度倒了一杯白兰地,然后来到茵娜身边躺下。

“现在不爱。萨嘉,你总是喝这么多酒吗?”

“多数时候,看情形而定。到乡下来,我已经算节制了。你应该看看我们八月玩战争游戏的时候,整整三周没有片刻清醒。没摔下马算是奇迹的。现在,是你的美丽迷住我,使我不需要用酒精麻醉自己。”他逗她,用手指轻抚她的脸颊。

“除了在乡下的时间,尤里和我酒醒的时间没有酒醉时间多。这使得无聊的社交变得可以忍受。我痛恨死那些舞会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到那些宴会从来没有清醒过,至少要灌上两瓶白兰地才能忍受那些人的无聊对话,不过,尤里和我会各自去找乐子就。”

“告诉我他为什么帮你取了神射手的外号。你真的喜欢射箭?”茵娜问。

“偶尔。”萨嘉想到往事,浮起邪恶的笑容。

“偶尔,那不是非常喜欢喽。”

“亲爱的,你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的。”

“我想知道。”

“你最好别知道,我向你保证。”

但茵娜坚决地自床上坐起,萨嘉只好认命地耸肩道:“好吧,因为我赢过一次比赛。”

“什么比赛?”

“没什么啦,只是年少轻狂而已。”

“说啊,你更挑起我的好奇心了。”

“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曾经有一场化妆舞会,我扮了箭手,罗宾汉的手下之一参加。最后舞会失控,常常如此的,演变成一场做爱大赛。”

“什么大赛?”茵娜诧异地瞪大了眼。

“那是许久以前的事了,我还年轻卤莽。”

“多久以前?”

“一年前。”他懊恼地承认。

“一年前!哪还算年轻?”

“呃,我当时喝得酩酊大醉,四天没有清醒。”

“你究竟是如何赢得比赛的?”茵挪酸酸地问。

“我持续做爱达二十六个小时整。”他咧嘴笑道。“胜过尤里一个半小时,他为此对我很不谅解。”

“大家都在看吗?”茵娜惊骇地问。

“当然。”

“真恶心。”茵娜气忿填膺地啐道。

“你生气了,小东西,我告诉过你别问的。我如果早认识你,我们一定可以创下更高纪录喔。”

茵娜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这个下三滥的东西!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别生气嘛,我这可是赞美你吔。”

茵娜听了更是为之气结。 “说得好像我……是……个妓女似的。”

“天啊!”萨嘉抗议。“我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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