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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呀!真得只能算是小贼。‘劫富济贫’懂吗!把富人的东西拿来祭一祭咱们的五藏庙,这才像话吗?”

“哇!靠!一台拖拉机50块钱就被你们卖了,真他妈的会做生意,以后有这样的好事可不可以先找我。”

“说你们是小贼,我咋看一点都不像呢?做案50多起,了不起!了不起!”

如果说他们不可恶,不可恨,恐怕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答应,所以最终他们还是把自己搬到了这里。如果他们搬的是贪官的赃款,那会是什么样的一个结果。

道上流行一个新说法:一吃贪官污吏;二吃国家接济;三吃为富不仁;四吃黑恶势力;五吃坑蒙拐骗;六吃欺行霸市;七吃尖滑小吏;八吃黑心摊贩;九吃欺良恶邻;最后才是平头百姓。

这些意思是说,做贼的选取下手对象的先后顺序。贪官污吏是首恶,第一个就是他们;国家部门是理所当然的选取对象居第二;为富不仁的家伙也很可恶,立第三;黑恶势力成员一直形象不好,列第四;坑蒙拐骗的家伙忒可恨,弄他们咱支持;聚几个人,专吃一行,我不做你们也做不成,也可恶;官太小贪不到,又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整一整应该;黑心的摊贩比饿狼都狠,只要知道了,绝对不放过;欺软怕硬的家伙,让谦和的世界善心尽失,吃他,不会有错;老百姓吗!实在吃不到别的,少少吃一回,救救命,也还说得过去。

这样的排列顺序,是大众对社会的真实想法,人们只希望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可是太多的原因让他们仍然处于贫困线,太多的社会资源成为贪官们权钱交易的筹码。

『36』第十九章:马长佐的爱好

陆义供着全监号的生活用品,所以很得中下位支持,再加上陆义平时也不摆一点架子,整个监号都会跟他搭话,也愿意和他一起玩。

陆义之所以能这么快到他目前的位置,还是肥五会看人。自从他第一眼看到陆义,就觉得这个人不能小瞧,又看到他手背上的老茧,猜到是个练家子。虽然再大的龙到了这里也只能是一条虫,而且还是一条可怜的菜青虫。可是龙就是龙,虫就是虫,毕竟根就不同,感觉也就不一样。所以肥五就起了把他收归己用的念头,当天晚上的审新人活动,肥五就故意卖了一个交情,提出让陆义表演一段真功夫了事。陆义就凝气在水泥墙上砸出一个浅坑,他这随意的一露,就把整个监号给震住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真功夫。肥五乘机免了他的每人五拳,还把抹地板的活儿给卸掉了,换成了叠被子,一下子越过了十一位。虽然有人心里不服,可是谁让人家有实力呢!只能自认倒霉。

这叠被子也是一门学问,由于监狱采取的是军事化管理,一切都以军队的标准来要求。叠被子讲究方正有形,棱角分明,线条整齐划一,能叠好一床被子,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听劳改过的老犯们讲,在劳改队因为不会叠加被子挨了好多打,特别是那些山头上的少数民族,更是因为这个原因逃跑加刑。所以算到自己一定会被判刑的人,没事的时候就练习叠被子,以备不时之需。

马定刚转送劳改农场,肥五就把陆义提到第二位,大家也没什么意见,因为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陆义带给他们的实惠,没把陆义送到第一位是给了肥五面子,现在的43号监已经是陆义的天下。这是靠实力更是靠经济打下来的天下,原来坐牢也是要靠经济的。

“五哥,出来了!心情很好啊!连‘难在了’也叫得字正腔圆,看来没白练这么久。”隔壁监号的马长佐打过来招呼。马长佐是肥五的监号内打死人同伙,事发之后,调开了。

“好个鸡巴,天天在这等到死,一点劲都没有。”

“终审判决还没下来,哪那么容易就死,你瞧好吧!到时候咱俩一块儿去逛‘野百合大酒店’,也来两个荤鸡菜尝尝,听说那里面是要什么有什么,真他妈过瘾。”

“在监狱过过干瘾,打打手枪还差不多,能拣回条命就不错了,还想着他妈的逛‘野百合大酒店’做梦吧!长佑。”肥五愿意把马长佐的名字说成是长佑,以前一个号时,经常用这招。

“你还别不信,刚才我就去‘野百合’找了个荤鸡,哇!真爽。”

“鸡巴这么早就做梦啦!你也太强了吧!”

“也不是很强,一天才一次而已。”

“鸡巴闹了半天是打手枪意淫到了‘野百合’,你他妈的档次是越来越高了。”肥五是非那两个字不言,那两个字已经是他的口头禅。

“当然了,总是低级趣味,已经唤不起枪头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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