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 (第1/4页)

古冬杨:另外,共产党的地下组织现在活动猖獗,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建立了几支游击队,这说明,共党分子就在我们这一带活动。县城里面恐怕也有共党分子,你要把这些地下党给我挖出来。他们比游击队的存在更危险!

涂凤山:是,太君。不过,挖地下党的活儿应该是侦稽队的事儿。

古冬杨:涂团长,我现在是向你布置任务。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仇占伍,已经掌握了地下党的活动规律,而且向我呈报了可疑分子名单。其中,崔允德就有领导地下党抗日组织的嫌疑。

涂凤山:太君,不能吧?崔允德可是原来国民党的人。

古冬杨:涂团长,共党分子无所不在;无所不在呀!

1257、春日。日景。茂杨口。四妹房中。四妹、柳秉汉。

柳秉汉:四姑娘,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挺佩服你,就冲你当时能用自己换下大东家,被葛金财带走,我就觉得你是个女中丈夫。

四妹:那也是情急之下,没办法的办法,但是也怪,那次我一点儿也没怕,打那以后,我就再没怕过啥事儿。

柳秉汉:四姑娘,那你和大东家这么多年怎么就没走到一块儿去?

四妹:唉!说啥?其实就是老爷子拦着。

柳秉汉:老爷子为啥拦着?

四妹:为啥?还不是因为你!老爷子怕我嫁了善耕,你带人去找关家人报复。

柳秉汉:可我当时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会那样做,我也不会让三哥那样做的。

四妹:你的话我信,可老爷子信吗?

柳秉汉:就为了这事儿?

四妹:另外不有啥论理道德那套说道儿。结果到后来又出了钟美春跟善耕成亲的前一天晚上被杀的事,老爷子又说啥怕人家怀疑是我杀的,我要嫁了善耕,人家就得更怀疑是我找人干的这事儿。结果这一熬就熬了这么多年,白等了这么多年人。到头来,啥也没等着,人却没了。

柳秉汉:其实我倒希望我就这么空等着,也别让你心里有苦事儿。

四妹:唉,四哥,啥也别说了。等一个人要是等空了,那就好像正在平平的春天的地上走着,却一下子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渊里一样,那个滋味儿,唉!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是不知道的。尤其是活生生的人,一下子没了,叫你没法儿受得了,就像晴天挨了个霹雳一样。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也可能这人一下子就完了,可我挺住了。

柳秉汉:那大东家怎么就不能跟老爷子把事说明白了?

四妹:四哥,你也不是不知道,善耕是个大孝子,老爷子一生气,他就不敢吱声了。我瞧着他那样儿,怪可怜的,也就不逼他了,把心一横,等!结果,就这么一直等下来了。

四妹眼里闪出泪花儿。

柳秉汉:四姑娘,我敬你!等咱俩成亲了,你做我的媳妇了,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我把你受的苦都补回来。

四妹点点头,泪水落下。

1258、春日。日景。关家大院东偏院。伪军团部内。

涂凤山在地上踱步,副团长邹发立在一旁。

涂凤山:邹发子,皇军让咱们找游击队,找葛金财,可咱派出去的人,一个人回来报一个地方,也没个准信儿。这不是胡扯吗?咱得给皇军报个准信儿。

邹发子:团长,依我看,咱也不能光靠咱自己找。

涂凤山:那依你看,还能靠谁帮咱们找?

邹发子:仇占伍哇,也别让他蹲一边儿看咱的热闹。

涂凤山:仇占伍?那是个顶大的滑头!指他去?他要找到能告诉咱们?他得自个儿去皇军那儿请功去。就说这抓地下党的事儿,咱这还没摸着一点须子,他把可疑分子的名单都报上去了。

邹发:涂团长,不用仇占伍,豁子咱也得用。那茂杨口可是团长你帮他夺的。

涂凤山:对呀,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1259、春日。日景。茂杨口。茂杨口前土堡内。柳秉汉、关家军老陈、几个关家军坐在里面。

柳秉汉:老陈,是整段二人转,还是讲个段子,要不待着闷得慌。

老陈:那咱今儿个整个段子,说段程咬金。

柳秉汉:没意思,听得太多了。

老陈:三爷,那咱来段单雄信独踹唐营咋样?

柳秉汉:嗯,这中。讲!

老陈:各位,那要听这个段子,我得先问问,单雄信为啥要独踹唐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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