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持一个星期左右,吃饭和排泄都在那个笼子里,一星期是个极限。”

页面看到笼子的角落里有一个镀铬的盆儿。这边昏暗的房间里一点儿臭味儿也闻不到。页面一边注视着玻璃的对面,一边敲打着键盘。

“洗澡和换衣服怎么办?”

中込威又吃了一块巧克力,不假思索地说:

“标本不需要那些。实际上有时很忙,到目前为止,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被我观察超过一个星期的。这可是一个花销很大的小小的兴趣。”

页面想,的确如此。有些人为了自己所想像的一笔钱,即使扔掉了人格像奴隶一样地被人奴役也不觉得耻辱。那个女人被人像动物一样关在笼子里也不觉得怎样,也许她认为没有被逼做性交易应该算是一件幸事。文本框注视着饲养人的笼子,好像被迷倒了似的,说:

“你所饲养的人,每周都要换一次吗?”

中込威把一块巧克力扔进了嘴里,满意地说:

“是的。这个世上,愿意钻进这笼子里的女人比你们想像的还要多。听说那个72号是上星期刚从笼子里出去的那个人的朋友,那个人给她介绍了这个比较划算的工作,她真是有一个好朋友。”

长得像少女一样的那个女人好像也听不到这边房间的声音,面无表情地把挂在脖子上的锁链往手指尖上缠,那条银锁链细得哪怕是女人不费吹灰之力也能挣断。顶棚上的吊灯,照射到笼子里,发出了椭圆形的光亮。中込威用他那低沉的声音继续说道:

“你们肯定想不到,其实我还是一个欧美推理小说的爱好者。以前读过的作品里有一段情节至今难忘。一个杀人惯犯在把枪口对准被害者时,是这样描述自己当时的心态的:大多数人都是边哭边喊,拼命地讨饶。看到自己面前的人顾不得自尊,瘫软如泥的样子,就感觉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快感。他还说:在那个时候从他身体的每个毛孔里都会流出液体。”

中込威用沾满了唾液和可可粉的手指尖儿,指了指玻璃的对面。

“钱的用途有很多,根据用法不同,有时它可以变成装满子弹的真枪。你们好好看看那个女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关在那里,只是在被一点一点地融化,然后被灌注到模型里。而且也不是因为受到暴力不得已而为之,而是自己主动地钻到锁链里,真是愚蠢透顶。那个女人的自尊心不及你们编写程序里一行的价值。”

中込威毫不隐讳地笑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页面才弄清楚面前这个穿着柯南T恤衫的男人和自己的区别。这个笼子如果是作为征服女性的性欲象征,那还可以理解。可是,把一个活人变成一种非人的状态,中込威却以此为乐,这一点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一个人被装到模型里重新被铸造后,再把他作为一个道具使用,那将是什么结果?页面和这个世上能够看到电视的人们同样都知道这个答案。人体炸弹、汽车炸弹、空袭恐怖分子以及在儿童尸体上安放地雷的撤退军人……这些画面在秋叶原街头数千台高清晰数码电视机上已司空见惯。

中込威对文本框说:

“如果你们喜欢,我可以把像模型一样的美少女,借一个给你随便使用。虽然很无聊,但是我想说的是,钱也有这样的花法。”

一直探出身子侧耳倾听的文本框伸直了腰,似乎从中込威充满磁性的男中音魔力中清醒了过来。

“我考虑考虑。对我来说真是有点儿不敢想像。”

这时,页面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大鼓。大鼓左手拿着咖啡托盘,右手拿着往嘴边送的咖啡杯定住了。杯子里的牛奶咖啡已经变凉,上面漂着一层白沫。页面看了看大鼓视线的前方,那是在不停地旋转并且周期性发光的银锁链。看来,大鼓原因不明的老病发作了。页面敲打着键盘:

“很遗憾,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大鼓好像又僵住了。中込威先生,我们有东西要还给你。”

正当中込威的视线追随显示屏上的文字时,页面从牛仔裤的屁股兜儿里掏出了纸片,放在桌子上。那是两张弯成页面屁股形状的上等纸。页面接着又输入了下面的这一行字。

“这是前一段时间你给我们的支票,还给你。今天谢谢你的款待,再见。”

那是两张合计金额为18亿日元的支票。

中込威抬手吩咐身边的人道:

“客人们要回去了,马上备车。另外,再准备个担架或手推车,方南君好像是发作了。”

文本框站起来说:

“不用了,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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