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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跨过门坎,就走进了屋,进了屋我看到屋子里似乎还有些灯光,我这才发现该户人家还没有休息,透过破烂漏风的窗户,我一下子看到一个满头发白的老人正躺在一个椅子上,脸朝着一个破破烂烂的收音机的方向,不时的点头晃脑的,因为离的太远,我根本就看不到表情。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到门口悄悄把被刚才丘一阳推开的门轻轻的合上,显然她没有发觉到我和丘一阳进入了他们房屋,心里估计以为是风把门吹开了。

我和丘一阳和愣子一样,径直来到这户家门口轻轻敲门,里面传来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妇女沙哑的声音“谁啊”,这声音直接吓了我一跳,原来这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含糊不清。

我正要回话,丘一阳在这个时候拦住我,走上前轻声地回答道:“是我,老乡,赶路经过这里,口渴了,想讨杯水喝。”

丘一阳说完,我看了看屋子,并没有发现刚才说话的人走出,我点点头,这也是人之常情的,毕竟半夜三更来敲门的不是鬼就是匪了,叫我,我也不会傻乎乎的就会给陌生人开门的。

紧接着我听到吱呀一声,我就看到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推开门,这老太太满头白发,一个普通上了年纪的农村老人的模样,我看到她透过门缝不停的打量了着我们,我嘿嘿一笑,这个时候充分发挥了自己脸皮厚的特点,我上前打招呼道:“奶奶,我们是来走亲戚的,迷路了,能给口水喝不?”

或许是因为我说的客气,也有可能这人看在丘一阳长的眉清目秀,并且还是一副道士打扮的模样,老太太心里的紧张也没了,直接推开门,客气的招呼我们道:“哎呀,是两个娃啊,来,来,进屋啊,进屋。”

我礼貌的点点头,说了声,谢谢。

就跟着丘一阳进了屋,屋子里很普通,标准的农家装饰,不过看样子似乎显得很贫穷,除了一个黑白的古董收音机外,几张凳子就别无他物了。

我和丘一阳坐在太师椅上,一坐上就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这声音一小子就让我想起风门鬼村的那张太师椅,想到这,我心里有些别扭,想了想,开始和老太太唠家常起来:“奶奶,这屋里怎么就你自己啊?”

“呵呵,俺们家穷,两个娃都上部队参军去了,这个就剩下我和我老伴两个在家了,不过也习惯了,呵呵。”

老太太说着,就转过身去拿了两个碗开始给我和丘一阳倒水起来,手里捧着两个还在冒着热气的大碗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说:“你看这家穷得,也没啥好招待,只能给打碗凉白开解解渴了。”

☆、第四十八章 衡阳害手

我礼貌的接过老太太手里的水,放到桌子上,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奶奶你也太客气了。

客气什么客气,一碗水,老婆子还是能招待起的。

老太太说完,开始转身就走,似乎还有些事要忙,就对我们说了句,待会有事在叫我啊。

我点点头,忙说,好好,您忙就行。

我说完,正要拿起水递到嘴,毕竟在这一路上连口热水都没顾得上喝,此时看到热水就像事看到亲人样,别提又多激动了,我看了眼丘一阳,发现他站起身在围着屋里打量。

我笑道,这屋有啥好看的,还不喝点热水,咱们待会还要赶路呢?

丘一阳冲我一挥手,转身对我指了指屋里,一指屋子里的那老人,对我点点头,似乎让我仔细看看。

我心里好奇,也不知道这老人有什么好看的,就迷茫的开始看去,只见老人像旁若无人一样背对着自己趟在椅子上,好像根本就不曾注意我们的到来一样,自顾自的在窗台听着那个破破烂烂的黑色收音机,也不知道收音机里播放的是什么,只看到老头时不时的点头晃脑的;因为背对着我们,我仰着头,仍然也看不到老人表情。

我心里好奇,就想再仔细看看屋里是否就只有这个老人和这个老太太两个人。

正在我纳闷的时候,那老太太竟然又端着碗滚烫的开水,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对我们说道,对了,这几天挺冷的,我刚才炖了碗姜汤,你们先喝点吧?

我暗叹,真实在啊。

我连忙上前去接碗,突然就在这么一瞬间,我头一低,无意的瞥见老太太的手有着一般农家妇女的粗糙,可手有点黄的异常,再细看指甲暗暗发黑,我心里一动,猛的想起来,姥姥跟我说过的传说。

姥姥跟我说过,在湖南有一种邪术,叫做衡阳害手;害手;是衡阳土话;又曰〃汗手〃;据姥姥说;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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