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页)

别的?是怕见她与允礽在一起的情形,才走的么。

舒伦最后是在午门的城楼前找到他的,站的这么高,夜里风又大,吹的他衣角翩飞。

他见她来,说了句:“我该藏得再远些,教你找不到我。”

舒伦从后边抱着他,说:“我能找到,你藏到哪儿,我都找的到。”

胤禛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来这儿么?”

舒伦将头抵在他的背上,不说话。

他说:“这里高,风很大,能将人冻清醒,只有清醒了,我才不会做出伤及你的事。”

舒伦说:“我不去了,不去了。”

胤禛说:“我知道,你想去。”

舒伦说:“我…我以为你也愿意我去的,你为什么不教奴才们让我知道。”

胤禛说:“你见了他以后,那般开心,我怎好教你为着我,不去见他。”他背对着她,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他越是温温而言,越是处处为她着想,越是说明他心里的恼怒。

舒伦将他转了个身,面朝着自己,她问:“你生我气了?”

胤禛却笑了,只是这笑未及眼底,透着冷光,他说:“你问我,是否生你的气,问我,为什么不教奴才们让你知道?你曾说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信了,却原来就是这样知道的。”

他声音有些大,伴着夜里的冷风,很是骇人,舒伦来拉他的手,他却一把甩开。

他说:“我心里愿不愿意你去见他,还要让人告诉你了,你才知道么,我现在这个样子,是生气,还是别的,是不是也要我说了,你才知道。”

舒伦说:“不用,我知道的。”

不等她说完,胤禛却冷哼一声,说:“你知道什么,你要是真知道,就不会时时去见他,不会跟他放什么风筝,更不会替他擦身子,亲手喂他吃药。”

舒伦要靠近他,他却闪身避开,他说:“你别再跟着我,别跟着我。”

他说完,转身走了。

舒伦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夜风灌在衣服里,冷的人僵了一般。

之后,胤禛便一直不理她,亦不肯见她,她去御书房和养心殿找过他许多次,他都打发人跟她说,忙着呢,在批折子,要么就是见大臣,商讨政事。不过也的确是忙,开春以来,西北战事到了紧要关头,是输是赢,也就在这一时了。

她见不到他,亦没在去过咸安宫。

咸安宫那边,允礽的身子每况愈下,可他总瞒着,从来不说。

他知道,只要他开口,阿菩定会来探病,可若是阿菩来了,皇帝便要动怒,若皇帝怒了,不高兴了,阿菩心在夫君身上,她又怎会过的好呢。所以他宁愿忍着身上的病痛,忍着相似之苦,也不叫阿菩来。

那天,他将他那个四弟的眼神儿瞧的清清楚楚,是怕,是痛,是以为被自己深深依赖着的人抛弃以后的惊恐。

高高在上的皇帝,也有怕的,怕他心爱的人不要他了。

就像当初还是太子的他一样,在知道阿菩喜欢上别人以后,痛不欲生。

天转暖以后,他便让人将藤椅挪到院子里,很多时候,都是他一个人,躺在躺椅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头顶那一片天,有时候躺的久了,恍恍惚惚的似能看到院子门口站个人,很像阿菩,等他猛然坐起,想看清楚些的时候,那人又不见了,他才恍然明白,那不过是自己一场幻觉痴梦。

作者有话要说: 小虐,小虐,下章和好!!!

☆、反叛

雍正二年夏,青海战事告捷,局势稳定。

胤禛异常高兴,对年羹尧赞誉有加,整个年氏一门皆得封赏,年羹尧晋升一等公,又赏了个男爵,由他儿子继承,他父亲,年遐龄也是一等公,另加了太傅的衔。

宫里头,福惠聪明伶俐也很得胤禛喜欢。

一时间年家风光无限,就是京里的王公贵族也是要巴结的。

十月里,年羹尧奉旨入京觐见,胤禛有多有赏赐,并在宫里宴请了他。宴会结束以后,特恩准许他与妹妹年贵妃叙话。

说起来,他们兄妹两个也有好几年没见了,虽偶有书信往来,可夷琨毕竟身在禁宫,处处守着限制,便是书信上,也不是什么都能说的。

只是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时时念着那人,所以每次去信,从不忘加一句:海棠花甚好,莫念。百花之中,年羹尧独爱海棠,夷琨便以海棠喻舒伦,海棠花甚好,便是舒伦甚好,叫他不要担心。

年羹尧抱着福惠,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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