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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的脸色顿时就大变了。

墨时谦……

转身不顾自己穿的是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

他已经受伤了,原本就是连床都不应该下,根本就不能再跟人打架……

她按着电梯一路冲到1999的门外,站在门口不顾刺骨的寒风,四处张望寻找熟悉的身影。

人她没有看到,但隐隐约约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响……就是那种类似于男人打斗时发出的声响。

她循着声音找了过去,果然在1999旁边的一条暗道里发现了一批好几个黑衣男人。

看到那一幕时,她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都往头顶冲,瞳眸破碎,几乎要疯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墨时谦这么狼狈的样子。

也许,这应该就是墨时谦这辈子最狼狈的样子。

不——她绝对不允许这个男人还会有比现在更狼狈。

他车祸的大伤未愈,原本就是连下床都困难,强行下床去找池欢将他养了一个月的伤全部打回原形,更别说跟人打架……

随便几个混混,甚至女人,甚至是孩子,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他都没法还手。

何况是三四个一看就知道是打手的成年彪悍男人。

她的血液在体内飚速流动,她想也不想的就要冲过去,但刚刚抬脚,就听到一道低柔又格外冷厉的声音,“都给我住手!”

等她的话音落下,身后已经有几个保镖训练有素的冲了过去,迅速的制服了那几个打手。

池欢看到出现的女人,四目相对,脚步一下顿住了。

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没入掌心,绯红的唇几乎要沾染上鲜血,但她还是死死的忍住了。

正文 第386章 熨帖他的心……就像往伤口上吹口气

隔着一条暗巷,对面站着美丽优雅的女人。

她穿着款式简单的黑色大衣,长发被寒风吹起,看了眼伤情严重的男人,视线最后又落在了池欢的身上,微微蹙起了眉,神色里带着些叹息的味道。

是温薏。

“你们先送他去……”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响起的,惊慌的声音给打断了,“时谦!”

梁满月从出租车上下来,就直接跑了过来。

也不是她一开始就知道墨时谦在这里,只是因为温薏和池欢站在那里自带吸引人视线的气场,她看到池欢就跑了过来。

然后自然就看到了受重伤的男人。

哪怕她原本就是穿的一身黑色,光线也暗得近乎没有,只能看清楚人大致的轮廓,但男人黑色的一身仿佛被血染成了暗红色。

打湿了地面。

跟鲜红的血比起来,没那么触目惊心,但更容易让恐慌被想象放大。

何况,车祸未愈的伤,再下床的二次伤,再加被三四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攻击……

已经无需再放大。

梁满月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从几个保镖的手里扶起他,眼泪直接潺潺的冒了出来,声音里也带着哭腔,“你怎么样,医生已经说了你不能再下床了,你为什么又偷着跑了出来……”

那泣不成声的哭,在这并不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仿佛这夜也安静了下来。

温薏看着池欢,还是侧首朝保镖们淡声吩咐,“你们小心点,送他去医院。”

“是。”

池欢的视线早已落在了墨时谦的身上,她踩着高跟鞋,往前一步,停下,又一步,然后又还是停了下来。

梁满月哭得泣不成声,可她的脸上一滴泪都没有落下来。

她最后还是没有走过去。

因为温薏已经走到了她的跟前。

她的声音是低低柔柔的,有种温婉的错觉,但吐词利落,条理清晰,“你要过去我不会拦你,但你想清楚,你现在过去,是不是想清楚了一并接受过去的后果,还是只是一时的不忍和冲动——如果只是冲动,那不如忍一忍。”

不如忍一忍。

忍一忍……

这三个字像是白纸黑字,挂在她的脑海中循环播放无数次,再没有其他的内容。

墨时谦被保镖抬着从她的眼前走过。

她看到他的脸,英俊的,皱着眉头的,受伤的,仍然是冷峻的。

他的手臂垂落下来,暗红的血顺着他的指尖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滴了一路。

她的眼神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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