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 (第1/4页)

霍栀看了眼闭着眼睛靠在薄书砚怀里的傅深酒,这才转身,在前面带路。

薄书砚将傅深酒放在床上后,傅深酒就翻了个身,背朝着薄书砚躺定了。

凝着傅深酒的背影看了好久好久,薄书砚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帮我照顾她。”

霍栀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好好看着她的。”

薄书砚继续往后退的时候,目光一直凝在傅深酒的身上,直到他再不能后退,这才眸色猩红地转过身,阔步朝出去了。

霍栀跟着走了出去,确认薄书砚回了房间以后,这才折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回房间了吗?”傅深酒自己主动开了口。

霍栀没有立刻回答,“傅深酒,这样的痛苦其实最不值得。既不能让薄渊爵的双腿恢复正常,也破坏了你和薄书砚之间的感情,毁了自己的幸福。”

“道理是道理,人心是人心。”傅深酒闭上眼睛,“栀栀,控制人心的,不是道理,是感情。我对薄渊爵,不只有感情,还有愧疚、亏欠,或者说是…责任。”

霍栀明眸倏眯,“你是打算离开薄书砚,去找薄渊爵?”

☆、184。185薄书砚的下巴压在她的发顶,“那与我无关,我只要你。”

霍栀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你是打算离开薄书砚,去找薄渊爵?”

傅深酒没说话。

“傅深酒,我不会同意的!”霍栀绕到傅深酒的正面,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她,“我们已经分开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又能聚在一个地方生活,我不会再放你走的!”

傅深酒不意霍栀的理由是这个,于是睁开眼睛来,用又感动又悲伤的眼神看着她,“我以为你会用我和薄书砚的感情来劝我。”

“为什么?’霍栀大长腿一撩、翘着二郎腿坐到傅深酒身边,“他想要挽留你那是他的事情,他应该自己为之努力,我现在在为我自己努力。如果你走了,我在这雁城就孤立无援了。撄”

霍栀向来直白,表达起自己的意愿来也总是粗暴直接。同样地,表达起自己的感情来,也从不会扭扭捏捏。

“所以,只是为了有个人可以依靠,才舍不得我?”傅深酒唇边绽出一点笑意偿。

“不然你以为你还有什么特殊价值?”霍栀挑眉,也看着深酒。

两人对视了一两秒钟,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你真的打算离开?”霍栀用手肘在傅深酒背上戳了戳,邹眉问道。

长睫往下搭了搭,傅深酒沉默了。

霍栀性子较急,见她不回应立马站了起来,“傅深酒,你是不是想绝交?!”

深酒从床上坐起来,对霍栀招了招手,“坐到这里来。”

霍栀吐了口气,依言坐了。

傅深酒就圈着霍栀的肩,将下巴磕在她肩上,“就那么想知道我会不会离开?”

霍栀呲了呲牙,“靠,傅深酒你丫的是不是皮紧了?”

看着霍栀急吼吼的模样,深酒笑出声,“好了,这次真的告诉你。”

霍栀狐疑地看着傅深酒。

傅深酒十指交叉扣搭在霍栀肩上,不等她回应便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在深酒说话的期间,霍栀的秀眉越锁越紧。

……

傅深酒从霍栀的房间回到她和薄书砚的房间时,薄书砚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听见声音,他猛然抬起头来,在看到傅深酒的面容时、他一双凤眸里绽出惊喜的光亮。

“小酒。”薄书砚有些慌地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走了两步又停住,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傅深酒抬眸看过去,首先看到的是他深陷的眼窝和下巴上淡青色的胡茬,视线晃动,最后停在矮桌上那堆满了烟头的烟灰缸上。

眉心猝然拧紧,傅深酒快步朝矮桌走过去,再次看了一眼那装满烟头的烟灰缸。

“你不要命了?!”

薄书砚本就有些迷惘的神色,被深酒的这一句类似于训斥的句子,弄得有些无措。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粗暴地跟他说话。

深酒吼完那一句,其实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了理智。

但当她看见矮桌上的烟灰缸的那一刻,她确确实实是愤怒而且心疼的。

“对不起。”薄书砚不知如何表达自己被这样变相地在乎的感觉,只是默了下后便倾身下去,开始手忙脚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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