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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边的徐振东笑着说”“老赵你可别乱说,我肯定不收周夏费用的。他们本家的,就更不会收费了。”

不太擅长书画作品鉴定的徐振东本是有所指,周夏也听得出来,另外两个老人。肯定有一个是姓周的。不过这和他的关系并不大,他也不想投入什么jīng力在他们身上,即便他们是本家,也有可能成仇人。

而另外两老人都没有接嘴,全部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铺在桌子上那幅未完成的画稿上。

明显看得出来,他们对书画的兴趣比对周夏这个人要大得多。周夏暗自猜想,他们的专长可能也正是在书画作品上面。

柳远山也不例外,柳玉晴将画一展开,他的眼橡就没再挪开过。

柳泽清几兄弟也都把视线放在画稿上,他们都想看看,被赵祥波夸得神乎其神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模样。

周南明和柳随风两人凑在一起,他们这会不敢太过放肆,只远观桌上的画,然后窃窃私语。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几个老行家脸上原本还带着笑意,可很快,所有人的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是凝重谨慎的神sè。彼此交流的目光中,包含的感情也相当复杂,那意思也很明确,遇到最为棘手的问题了。

像这样未完成的作品,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如累是新作仿品的话,那就相当简单了,初入行的新手也能鉴定得出来。

可问题是,这件画稿,并不是新仿的作品”而是真正有些年代的作品。

这一来,这鉴定难度就直接彪升到了顶点,成了书画鉴定中最高难度的存在。以至于,这都不能称之为鉴定,只能叫猜测了。

谁都可以找出不一栏的说辞来,而且都有可能自圆其说,别人也无法推翻。

但真相只有一个,有人对就有人错,这正是让人纠结不已的地方。

就拿在座的几位来说”如果每个人都坚持不同的意见,谁也无法说服别人的话,那场面就相当热闹了。

所以,几个老爷子表情都相当凝重。

看到几人的表情”可乐坏了在旁边看热闹赵祥波。先前他说起的时候,这几位书画鉴定专家,还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所以,他才让柳远山打电话,直接叫周夏把画稿拿过来,让他们开开眼界,免得坐井观天。

“这回轮到他们尝尝滋味了。”赵祥波幸灾乐祸地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楚。但大家都没和他计较的心思,都在猜想,这该是谁的作品。

没有落款,没有铃印,只有一张老纸,数目不多的huā鸟残月。

对最顶级的专家来说,这都是个难题。

几位老人眼神交流还嫌弃不够,借着低头仔细看画的机会,凑在一起,小声交流了一下意见。这会,几个人倒是达成了同盟,最起码,

不能让赵祥波这老流氓笑话。

柳随凤仗责受宠,也想前去凑热闹,探听点鉴定意见之类的。却被柳远山挥手赶开,还对他说”“等下有的是时间给你看,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柳随风只能苦瓜着脸退开,同时,不忘瞪上两眼罪魁祸首,把这幅画带到柳家来的周夏。

可惜周夏根本没功夫跟他斗气,赵祥波缠着他,拐弯抹角地问他对这幅画的意见如何,还说什么“你都查阅了一天的资料,也该弄个明白了吧!先对我一个人说就好,我等下看看,和他们的鉴定结果,有什么差别。你放心,我绝对会挺你的!”

周夏差点没吐血,要不是他有系统在身,知道这幅的确切时间,进而做出推断。别说一天时间,再多给几天时间也都白搭。何况,这才一上午不到,就被赵祥波给算成了一天,真是服了他。

周夏也就只能小声对他讲“我觉得最大可能,是明末清初八大山人朱耷的作品。而且是他年轻时候,大约明朝灭亡时候的作品,也就是彻底改变他作画风格的时候。我是从画稿中那满满的抑郁、愤怒和无奈中推断出来的。〖真〗实情况如何,还细细考证才行,这方面,还是老爷子们比较在行,我这点经验实在微不足道。”

“你这小子到是狡猾得很,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拍人家马屁。”

赵祥波嘴上骂道,心底却在琢磨,周夏画里的可能xìng有多大。很快,赵祥波就得出结论,按着周夏说法,他这样的猜测结果,能使得这幅画的价值最大化。

想想也是啊,朱耷是谁啊,流传下来的作品基本都是上千万的,这幅虽然是他未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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