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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就只是个大概,约莫是六、七年以前罢,那时我二哥初到长安,被某些意图挑拨新罗和李唐关系的奸人盯上,陷害他险些被逐出李唐。”

裴南歌的表情满是期待,反倒让金井阑不知如何是好:“后来是大理寺,也就是你爹帮他洗脱了冤屈,不至于令你们和我们反目。其实我二哥就只同我们说过这么多,至于具体是什么样的案子,我确实不清楚,我很抱歉,裴姑娘。”

裴南歌咬着唇角缓缓绽开一抹浅笑,感激又自豪地摇了摇头:“没关系,你告诉我的这些已经很是足够了,我很高兴,我和我爹爹都有幸帮到你们家。如果你不再像以前那么不正经的话,我可以考虑不讨厌你。”

金井阑闻言朗声笑了起来,萧武宥继续同他说了几句送别的话就要告辞,临走之前他忽然指着似曾相识的金狻猊香炉问道:“这个香炉造型并不多见,难道是贵国工艺?”

金井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那是你们李唐卢龙镇的秘传工艺,这种金狻猊铜炉的技法只有卢龙镇最好的匠人才懂得,我这一件是当初卢龙节度使送的,据说这算得是卢龙当地的宝贝,除了节度使他们朱家倒鲜少有人用,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它在街上兜售。”

裴南歌清清楚楚记得赵侍郎曾说这是在西市所买的异国古董,但照金井阑的话来看,这铜炉是卢龙的宝贝工艺,连本地都极为鲜见,长安的西市又怎会轻而易举寻得呢?她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难道说赵侍郎刻意隐瞒铜炉的来处是另有隐情……

☆、第073章 完璧归赵的遗憾(2)

第073章 完璧归赵的遗憾(2)

“不曾在街上兜售?”可裴南歌却清楚记得赵侍郎曾说这是在西市买到的异国古董,但照金井阑的话来看,这铜炉是卢龙的宝贝工艺,连本地都极为鲜见,长安的西市又怎会轻而易举寻得呢?她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难道说赵侍郎刻意隐瞒铜炉的来处是另有隐情……

裴南歌一路上都在琢磨着那个香炉,反倒忘记了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在当下急需她费尽心思考虑对策,尽管她就算真的绞尽脑汁也未必能从容应对。

江都的雨落下就未再停歇,短短半月,邹府在一蹶不振的边缘循着崔珉和江宛若这两根救命的稻草,在汹涌的风波之中飘摇挣扎。

一行人再度回到邹府落脚时,竟真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江宛若周到有礼的招呼让众人这些天紧绷的心弦渐渐放松,裴南歌趴在桌案上静静看着面容憔悴却举止干练的江宛若,她这才想起,她急需思考应对的,是萧武宥。

她一个激灵撑起身,萧武宥乌青缎面的长靴踏着她心里的哀鸣缓缓走来,她发觉不穿官服的他比往常更为平易亲和,但那又如何呢,她提出了这场比试,如果赢了,她或许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但输了,她只能打掉牙齿活血吞。

因为她是说到做到的裴南歌,她不能食言。

但其实萧武宥却也并没有比她的心情好出多少。他并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去招架裴南歌来势汹汹的心意,但同时他又担心裴南歌因为输掉比赛而伤心难过。

人就是这样一种充满矛盾的群体,心里想的和口里说的永远不会完全一致。

“南歌……”萧武宥的话甫一出口,惊得裴南歌笔直从座上腾起身来。

“我很困,先回房去休息,你们慢慢说。”她笑呵呵把这番话说完,垂着头就从屋子里跑出来。江都的雨还在下,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半分清凉。

“你跑什么?”沈铭斐突然大力将她拉到一旁,“你同萧武宥怎么了?”

“没什么!”她此刻谁也懒得面对,更何况是这位同样令她头疼的沈铭斐。她别过头去不看他,作势又要继续往前。

沈铭斐脚步一转就拦在她前头,张出手臂说什么也不放她往前:“你要想跟这过去就先得告诉我,你同萧武宥怎么了?从案子了结之后开始你们俩就一直很古怪!”

“都说了没什么!”裴南歌使力推了推却推不动他半分,索性埋下头和背直接就要从他手底下钻过去。

沈铭斐眼疾手快一把揪住她的手臂把她往身前一带:“小南歌,你同他怎么置气不要紧,但我总归是关心你,你若是不告诉我怎么回事,你说我能放心吗?”

他这话说得极为真诚,裴南歌听着就有些过意不去:“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的出师试炼失败了,我输了,会挨罚的。”

“就为这事儿?”沈铭斐偏着头将信将疑盯着她看,“裴南歌,你撒谎也不先好好编编?你像是会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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