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

宜庄。

邢医生走后,一楼客厅里,程姨吩咐人收拾了碎了一地的紫砂壶碎片。

这尊紫砂壶是祁邵珩去年在莲市工美秋季艺术品拍卖会上买下的,当时带回来的时候,程姨偶然看过标价,317万成交。

觉得摔了可惜,不单单是因为价格,主要还是上乘的精致工艺。而且,看得出祁先生很喜欢。

可今晚,它烫伤了太太,程姨见祁邵珩望着佣人收拾一地的碎片不知在想什么。

收拾中,有佣人嘀咕,“这么好的紫砂壶,竟然就这么碎了。”

声音低微,可还是被祁邵珩听到了。

起身,男人冷笑着说,“碎就碎了,要是砸碎紫砂壶能让她出气,买给太太,每天让她砸!”

每天一个珍品砸着给太太玩儿?

这嚣张的话也只有祁邵珩敢说,只是被迁怒的佣人突然遭到主人斥责,瞬间心惊胆战,大气都不敢再喘。

程姨急忙使了个眼色,叫他们收拾完赶快退下。

祁邵珩很生气,宜庄的佣人突然意识到,今晚一向不喜形于色的主人是真的动了怒气的。

本职工作做完,没人敢在客厅里继续逗留,全部退下。

凌晨3:30宜庄终归恢复了沉寂,祁邵珩孤身一人坐在客厅里,不是不回卧室,而是因为刚才的一个小插曲,烦心地很。

就在邢医生和于灏前脚刚出了卧室,祁邵珩掀开薄纱*幔去看牀上的人。

长发散乱枕间,以濛因为疼痛身体极度地蜷缩在一起,不停地颤抖。

疼,一定疼的厉害,可是她宁愿嘴上咬出鲜血也闭口不痛呼一声,不是伪装坚强,她是在向祁邵珩表示无声的抗议。

以濛就是如此,越是怒,她越是静,实则(性)子烈的很。

也许和曾经的自闭症有关,这种扭曲的安静是极端排外的目空一切,她排斥任何人的接近,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祁邵珩。

以濛躺在牀上,宛若岸上脱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力喘息着。

不想回想,可刚才的一幕不停地反反复复地在她脑海里上映。

客厅的软榻上,他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吻得那么深,从嘴唇一直到脖颈,到耳际,耳廓,再到锁骨,持续向下。。。。。

被压在身下,以濛震惊得意识到祁邵珩对她真的是有(欲)望的,荷尔蒙混乱下的,男欢女爱的(性)欲。

震惊之余,以濛挣扎不了,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他的吻那么烫人,那样的有技巧,以濛以为她会被毁在那样情(欲)的(欲)海里。

她那么恭敬地对待他,她当他是自己长辈。

但是,他竟然如此把她亵玩与股掌间。

吻她,咬她,不停地啃噬着她的敏感点。。。。。

甚至在客厅就要那样轻薄她。。。。。。

祁邵珩把她当做了什么?

即便是做他利益熏心的棋子,她也是有自尊的,和他那些所谓的绯闻女友不一样,不是用来供他发泄(欲)望的。

他不能这么对她。

绝对不能!

苍白如百合花的唇,有血迹自上面滴落,在洁白的*单上晕染开来。

祁邵珩内心一疼,拿了毛巾就去擦拭她嘴上的血迹,却听被疼痛折磨的精疲力竭的人说,“你,别过来。”

以濛说,“你,别过来。”

眼神冰冷,除了防备里面隐隐有痛恨。

而这痛恨,刺痛了他。

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以濛漠视着他,一边因为疼痛喘息,一边对他说,“祁邵珩。”

她第一次叫他名字,一字一字,因为伤口疼说得慢,从齿缝里逼出来,带着咬牙切齿。

以濛说,“我。。。。。。和你签的是。。。。。。股份让。。。。。权书,不是卖身契,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喘着气,她断断续续地说给他听,可言语间的冰冷没有因为她的虚弱减弱分毫。

祁邵珩坐在牀沿上,还是尊重她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阿濛,别这么说,下午领了结婚证的,我们是合法夫妻。”他在笑,这笑有些凄薄。

“谁。。。。。和你是。。。。。。夫妻?一年的协议而已,为了牟取利益,不惜。。。。让自己的侄女嫁。。。。给你,祁邵珩,这话说出来。。。。。。你不觉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