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他服侍她?

以濛觉得:用不起,用起来也非常的不习惯和尴尬。

温了热水的人看她不听话,脸色带了凛意,“我不在家,阿濛的头发也自己这样洗?”

他太能转移话题了。

以濛不说话。

见她沉默,他开始训她,“手臂上的伤口缠着纱布,你是怎么洗的?”

“我可以一只手。”

祁先生怒前总先笑,“好样的!”

他不是夸她,他是讽刺。

“一只手蓄温水,一只手拿洗发露,一只手洗发,可以。”看着她,祁邵珩下颌紧绷,“自己洗,溅出来,扑腾出来的水花都是洒在别人身上的?左手臂沾不到一点?”

她更是不说话了。

他就知道,依着她的性子,不把全身扑腾湿了才怪呢。

她的烫伤严重地很,不能马虎。

要不是他和她关系僵化的厉害,不得不离开家,他怎么可能在她伤着的时候去了英国。

在伦敦,他没一日不担心,邢医生说,烫伤不是别的病痛,皮外伤除了按时擦药、控制好饮食别无它法。

用了最好的药,他牢牢记着让厨房的季让天天给她炖黑尾鲤鱼汤。

医生还说,最忌讳烫伤前期遇水,碰到水伤口会感染,会恶化,情况就会严重的多。

走之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要碰水,要程姨看好了她。

程姨见他担心,每次都说,“太太年纪小,但是懂事听话的很呢。”

懂事听话什么?

还不是一个只知道胡闹的小女孩儿一个!

重度烫伤还敢自己洗头发,怪不得快一个月都不见好。

见他莫名的生气,以濛不明所以,只能后退。

把她逼到墙角,一把扣住了她腰际,软腰被对方箍住,男人侵略性质的气息扑面而来,压得她几乎快要窒息。

几乎是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逼到了墙角处。

“不用你,不用。”心中慌乱,脸上却强装镇定,“我自己可以洗。”

一听,他更是气。

“阿濛。”祁邵珩唤她,不悦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发出,让她更有一种被人压制着无法逃脱的错觉。

他是强权者,他是霸权主义者。

怎能因为他这几天短信,通话里的温和,就忘了他的真实面目呢?

以濛惊愕,后知后觉的后退,却在没有退路,左手扣了她的手腕,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下扯开了她手臂上缠绕的绷带。

有意开了亮灯,浴室换了清冷的白炽灯光,将以濛手臂上狰狞的烫伤照的清清楚楚。

这一看不要紧,他见上面刚刚接了痂的伤口泛起白色和青紫。

感染了。

应证邢凯医生说的话,感染现象已经有了。

这一瞬间,他的脸彻底冷了。

“一只手,阿濛一只手可以洗头?”不能怒,只能隐忍着对她笑。

可是,以濛觉得祁邵珩此时的笑其实更吓人。

“一只手洗头而且不会扑腾水出来是吧?”他俯身问她,拉着她走到盥洗池旁,望着镜子里的女孩儿,祁邵珩命令,“就在这儿洗,阿濛自己动手一直手洗,让你先生看看你怎么一只手洗头发不会有水洒出来,只要洒出一滴水来了,你今晚也就不用出这浴室的门了。”

苏以濛:“。。。。。。。。”

他真是把她当三岁孩子来训了。

还不让出浴室门?

这是要关她禁闭?

直直迎着她的眸,祁邵珩斥,“洗!”

以濛霍然一惊。

他单说一个字的时候,魄力,气势都在,是真的能让人心惊胆战,没由来的畏惧的。

见她站着不动。

祁邵珩眉宇紧蹙,冷声问,“不是想洗头发吗?现在怎么又不洗了。让你自己洗你不洗,刚才我帮你你也不要,想做什么?不让我洗,你自己洗,洗!”

以濛抬头看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方才回来,怕你累。”

只这一句话,让祁邵珩神色不明的依旧看着她。

看着,看着,只单单看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脸上隐忍的怒气没消,见他不说话只让暗沉的黑眸仅仅盯着她,以濛心里更是升起一股惧意。

收了视线,不敢再看他,却见他怡然又靠近她想她走来。

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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