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1/4页)

童越见段天宇收拾好了桌子,很干脆的赶人:“我们准备休息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哈哈!”段天宇双手插裤兜,一晃一晃过来在*边坐下,摇着头道:“现在才八点多,早着呢,我再陪陪你!”

“我有言言,段少,就不麻烦你了!”

康言过去打开沙发*,又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和枕头,他今晚要睡在这里。

段天宇砸了吧一下嘴,一副牙疼的表情,天知道他有多想睡那张沙发*啊,可惜一次都没睡成。

童越很难搞,哎!

猜想童越应该是有话要跟康言说,段天宇只能恋恋不舍的走了。

“越越,你明天真要出院吗?”康言拿着洗漱用品,似乎是想休息了。

童越点点头:“对!”在医院呆着也没意思,不如回家。“

家?

童越又是一阵恍惚,最近,她似乎对很多事都不确定了。

”言言,你要不要跟我谈谈?“

童越紧紧的看着康言,以为他会伤心难过,不想康言却笑了一下:”越越,你的表情让我以为我被甩了!“说着他进了洗漱间。

侧身而过的瞬间,康言一直挂在唇边的笑顷刻间崩塌,那一刻,童越真的想杀了陆横!

不到九点,康言关了灯,睡不睡得着没有人知道,他要的只是一个姿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唉声叹气,要像个男人。

”汪,汪!“汪星人小贱似乎不适应这么早就睡觉,衔着康言的拖鞋玩,偶尔嚎上两嗓子,让病房显得安静中有点诡异。

童越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究竟睡着了没有,放在*头一直不曾响过的手机亮了起来。

童越打开一看,一条彩信。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中,苏子秋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胸前插着一朵百合,林伊莎一袭白色曳地婚纱,头戴皇冠……

童越的手止不住的抖了一下,突然觉得很冷。

她缩进被子里,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突然道:”言言,你说,如果我们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们会不会快乐一点。“

她才十八岁,原本应该稚气,应该充满幻想,应该不被现实所累。

已经十一点了,陆横还没有回来,她知道康言没睡。

康言的声音暖暖的,一如昨天:”肯定可以啊,我可以开店,你可以去上学,我想,我应该能挣到你的学费和生活费。“

如果能够说走就走该多好!

两人又同时沉默,年轻的心还不够勇敢,这个话题对他们来说太沉重。

有人敲门,康言的身体仿佛按了弹簧一般一下子弹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门。

童越幽幽的道:”段天宇说应该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言言,你去吧!“

康言坐着没动,好一会儿才道:”越越,我怕!“

敢拿着枪把砸杀手脑袋的人现在说怕了,童越只觉心里特别悲哀,为康言,也为她自己。

”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一个男人而已,言言,你是独一无二的。“童越想到陆横的妈妈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笑了一下:”陆横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敲门的人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吵得小贱又汪汪了两声。

康言过去捧着童越的脑袋揉了揉,心情好了不少。

门外是陆横,看见康言,他二话不说拉着康言就去了他的病房。

没有开灯,有月光和外面路灯的光辉从窗户洒进来,病房里也不算暗。

陆横把康言压在门上,他终于没有笑,神情紧张。

不等他开口,康言已经笑道:”干什么?要发酒疯吗?“陆横的嘴里有淡淡的酒味,远远不到发酒疯的地步。

陆横喘着粗气,额头紧紧低着康言的,磕的生疼。

”我可以发疯吗?“陆横说。

”呵呵,想发就发呗!“

康言话音刚落,陆横的唇就压了上来。

灼热的,浓郁的,让人窒息的,康言只想就这么死在陆横的吻里。

陆横从来没有今晚这么急切过,他卷起康言的睡衣,滚烫的唇带着火一般顺着康言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胸膛。

康言也疯狂起来,手忙脚乱的把自己扒干净就去解陆横的皮带。

没有人说话,空气中只有他们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和唇齿相接时*悱恻的水泽声。

陆横被康言推到在沙发上,康言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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