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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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主人正是老教授,信的行文也是以遗嘱的方式写的。他在信里详细介绍了箱子里的东西的身份,他是如何得来的,又因为当时ZZ气候,他不敢也没办法把这些东西交上去,再加上自己实在喜欢这些东西,希望由自己这个已经风烛残年的捐献者保留,而等到自己百年之后,由学校的治丧委员会把这些东西交给国家。

薛向从老教授的信里知道今天自己真的挖出了一座文化宝库。绢质的画是南唐顾闳中所作的《韩熙载夜宴图》,此画乃中国传世十大名画之一,而故宫博物院保存的仅为宋代的临摹本。两个瓷瓶一个是五大名窑里的钧瓷,一个更是传说的柴窑里出的天青釉瓷。钧瓷已是珍贵至极,素有“家有万贯,不如钧瓷一件”的美誉,而柴窑的瓷器更是仅限于传说,并无一件传世,世人只从古人的书中的描述知道柴窑瓷器“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的特征。薛向是个文玩发烧友,但他并不会辨别瓷器,只是从老教授的心中知道这几件东西的特征。他识得柴窑的珍贵,心头大急赶紧细看桌上的双花抱耳瓶,只见瓶薄如纸,轻轻敲击,有悦耳的声音传来,正合了柴窑瓷的特征,一时心头大定,想来布袋里的就是钧瓷了,钧瓷摔坏了虽然可惜,可与柴窑瓷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以上三件国宝中国宝,并不是薛向愣神的原因,尽管这些东西几乎已是传说,可怎么也没那三本书带给薛向的震撼大。

那三本书居然是曹雪芹的手稿《红楼梦》一百二十回完整版!!!

薛向虽不是红迷,可也知道这三本书如果真是曹公手稿《红楼梦》的完整版的话,传出去会有多大轰动,哪怕现在正是批一切旧东西的高潮,依然会造成文化界的轰动。当然,薛向没有这么愚蠢,去往枪口上撞,他只是好奇,曹公不是没写完后四十回吗?怎么会有后四十回的手稿。老教授信中也只说了此书得自大内,还是庚子事变时,他父亲从一个老太监处购得,是曹公第四次修改的手稿。薛向想到后世也却有曹公“增删五次,披阅十载”的说法,若是没写完用得着增删、修改吗?他顾不得去猜测真假,迫不及待得想看看这三本书的后四十回是怎么写的。

薛向拿出其中的一本仔细的打量,整本书被蓝色的硬壳包裹,翻开蓝色的硬壳,第一页正是书稿的扉页,扉页上只写了个楷书的石头记,打开书页,只见书页被一层透明的薄皮覆盖,透过薄皮能清楚地看到书上的字迹,整本书呈竖版排列,从字迹看显然是手书而非雕版,字体瘦骨嶙峋,而力透纸背,仿佛要写尽胸中的不满与悲愤。薛向欣赏完书法,这才打量起书的内容,只见排头写着“第四十一回,拢翠庵茶品梅花雪,怡红院劫遇母蝗虫”,书页上除了,用蝇头小楷在空隙处写满了注释和修改意见,整个页面显得十分拥挤。原来薛向拿的是第二本,他又把其余两本打开,找到第三本才开始阅读起来。这一读就读到东方发白,直到大院王奶奶养的大公鸡开时打鸣,才把薛向从书本中拉了回来。

薛向抬表,已经六点十分了。薛向此时满心的感动和愤概,他已经确信这三本书必是曹公手稿无疑。书中的宝玉没有考科举,贾府也没有复兴,彻头彻尾的悲剧到底,而文风,笔力和前八十回一脉相承。就算这些还不能完全证明是曹公所创,而最大的证据就是后四十回里的诗词,首首细腻感人,凄婉绝伦,其中多有足以传世的佳句、篇章,而这些佳句、篇章,前人未发,后世不见,足以证明这正是曹公所创的原稿。

薛向感叹之余,也不得不赞叹自己的运气。这些宝贝放在哪里都足于震惊世界,却被自己得了。薛向并不打算现在就交上去,他甚至都没想过要交上去,宝物自是有德者与有缘者居之,他心里自然把自己归到了有德者一流。何况他知道后世的紫金博物馆是个什么德性,不说居然会打眼,收藏着赝品,更可恨的是,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居然会偷盗博物馆里的文物出去倒卖。他可不放心把这些宝贝交给那帮人。

薛向拿了块干净的毛巾细细地擦拭着柴窑瓷器的瓶身,擦干净后,找来一个纸箱,里面垫上一床厚厚的棉花套,把瓷瓶小心地放进去。薛向放好瓷瓶后又找来一块干净的床单,把绢画用床单包好,也放进了纸箱。

薛向小心地抱着纸箱,拿了那三本书和装钧瓷碎片的布袋,回了自己房间。他用脚轻轻地推开门,进门后,又用脚把门勾上,没发出一点声响。他把纸箱子塞进床底,三本书放进书桌屉子里最底层压好。装钧瓷的布袋被他小心的放在门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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