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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队长做了保证,老姜和小孙这酱油党哪敢有二话,立时就要起身往外蹿,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却被薛向挥手阻住。

“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韩书记,你口才好,就和几位说道说道,方便咱们一会儿谈正事儿。”薛向点了正埋头猛嚼的韩东临。

韩东临闻言,心中一苦,却也不得应下这差事,张嘴就用最快速、最省略的方式,将山神的事儿说了个大概,说完便提了筷子,冲进锅里,补方才练嘴的损失。

徐队长和老姜、小孙三人被这粗糙的故事给听得傻了,谁能想到金牛山里,一直作祟的不是什么山精邪魅,而是一条四脚蛇啊。

当下,徐队长便拍了大腿,说吃完饭,便回县里,调集人马,进山将那臭蛇给剿了。薛向和徐队长说这个,哪里是要借助武装部的力量。一旦徐队长回县里一吆喝,动静儿就大了,这可不是薛向所愿意的。他可是打算偷偷将那蛇灭了,把松露取到手再说,自不能让徐队长坏了好事。

薛向和徐队长碰了一杯,笑道:“徐队长的好意,我代表靠山屯心领了。只是这臭蛇坏了咱屯子不少人的性命,还是咱们屯子自己使力,将他灭了报仇。以前,是不知何物作祟,心中惶恐,现在已知道不过是条四脚蛇,它还能敌得过人民专政的铁拳不成?”

徐队长此来,一是探探薛向虚实,二是来拉关系的。虚实,方才一群当兵的给薛向敬礼,徐队长已经探清。剩下的,就剩攀交情了,既然薛向另有打算,他自不会强作好人。当下,徐队长便点头应了,只说待会儿入山时,定要算上他一个。

薛向要的就是徐队长这句话,搞定徐队长,薛向扭头冲正咂着酒的邓四爷道:“老邓头,明天一早,咱们便进山把那畜牲给收拾了。你是老炮手了,和那畜牲也交过手,我想这二十年来,你不会没想过收拾那畜牲的法子吧。今儿个,就当着大伙儿的面显显老炮手的能耐,让咱们也开开眼。”

邓四爷今天是好一顿享受,几十年都没吃得这么痛快,喝得这般肆意了,酒意微醺,胆气陡壮,出言道:“大队长,你可真是我邓老四肚子里的蛔虫啊!实话跟你说,十年前,我便想到了对付那畜牲的办法。只是这么多年,我邓老四被斗怕了,不敢对人说出真相。要是我早说出真相,且大伙儿都能听我的,那条四脚蛇早完蛋了。”

薛向闻言,也不理邓四爷言出不敬,倒是对他未道出的杀蛇的手段起了十分好奇。

第二十六章屠龙缚虎除三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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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四爷哑一口酒,在嘴巴里咂吧了半天,方才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去,开口道:“要除那四脚蛇,力敌是万万不可取的,二十年前,我们四个老炮手的下场就在眼前。当然,若是大队长招来枪炮,十条山神也得了账。问题是,大队长打算就带着我们这帮人悄悄干,那显然只有走智取这条路了。”老邓头喝了个半嘴,几十年压抑的本性竟露了出来,摇头晃脑个没完,末了,还未点到正题上,说了通废话。

韩东临见不得邓四爷这般得意忘形的模样,当下,就要出声喝叱,却被薛向拿眼瞪了回去。薛向倒觉得这个放浪形骸的邓四爷,比那个畏畏缩缩的疯老邓瞧着爽利。薛向又开了瓶洋河,起身给邓四爷满上,笑道:“老邓头,照直了说,利索点儿,再给我卖关子,这酒可就没你份儿了。”

邓四爷闻言一惊,慌忙将酒碗端到面前,拿肘子护了,生怕薛向将这碗酒也要了回去,嘴上却是再没废话:“大队长,说故事都有个前戏哩,您别急嘛,我接着说就是。六三年,我和李队长在田字港和那畜牲遭遇之后,我便起了疑心。因为那五年来,我一直没放下给老刀把子、麻三爷、王三炮报仇的事儿。对那畜牲的一切行踪都好奇。那夜后,我也去了对岸查看。李队长看的是稻田,我这老炮却沿着那畜生的压痕,一路搜索。终于在一片野罂粟林断了那畜生的痕迹。料来这罂粟林便是那畜牲下得金牛山的终点。”

“罂粟?莫非是制鸦片的玩意儿!不对啊,疯老…邓老四,这玩意儿早被禁绝了,金牛山周围怎会有?再说,那畜牲去寻罂粟林作甚?”老姜听到奇处。便开了口。实在是鸦片这玩意儿太害人。老一辈人对之无不深恶痛绝。

邓四爷道:“莫急,听我慢慢说,那罂粟林生在一处土坡的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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