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页)

,气得她非要花钱雇杀手,灭了这不要脸的臭女人,替金石雪耻。数月后她才知道,原来这文怡就是父亲在台北包养了九年的二奶,临走时还敲掉了父亲近一亿人民币。她气啊。“甩了我父亲,又来缠我的男人,我非灭了你不可。”幸亏金石死命相劝,佳威和程菲在一旁呼应,加上文怡姐妹已有准备,她这才作罢,但仇恨的种子从此也就埋下了,报仇只是时间问题。为了躲避文怡的疯狂和不择手段,她同意金石带程菲去河南郑州开酒吧,同时计划投资河南的旅游业。谁知那里的投资环境实在太差,不说酒吧经常遭遇停电待遇,金石和程菲还被半夜抓进了公安局,并发生了“我与丈夫非法同居”这句连国人都无法理解的笑柄,最后给了1万元所谓的“办案赞助费”,这才有幸走出那扇庄严的大门。她怕了,首先中止了台湾合资方准备考察朱仙镇的方案,停止金石为河南几家企业筹办贷款事项的一切运作,然后劝说金石和程菲立即回上海。就这样,仅经营了三个多月的酒吧关了,程菲带着对郑州的恐惧回到了上海,而金石因莉莉的缘故留在了郑州。她就没打算要阻止金石和莉莉的关系,因为文静内向的莉莉不该是她心目中的最大情敌,而莉莉不论是长相还是性感,情感还是金钱,都没法和她比。

“讨厌。”敏敏左等右等不见金石回来,生气地踢了一脚正在和欢欢嬉耍的贝贝,斜视了一眼墙上的装饰电子钟,将手中的杂志往茶几上一扔,气愤地说∶“都11点多了,这女人还不放阿龙回来,她想干什么嘛。”程菲却毫不在意,一笑之后打趣地说∶“怎么,一天不见我哥,就熬不住啦。或许,他早已回公司休息去了。”

佳威停下双手回过头说∶“老姐,我干脆一个电话过去,把我老爸叫回来。哼!我要让那女人看看,在老爸的心里,是我这个儿子有份量,还是她有份量。”敏敏见佳威说完伸手拿起了电话机,忙出言阻止:“算了,佳威,别让你老爸不高兴。”然后摇头叹息了一声,问:“佳威,明天想让姐姐开车带你去哪里玩?”

“随便。”佳威答了一句,挂上电话,又玩上了电脑。可玩了一阵后,他突然觉得不对,就偷偷地拿了程菲的手机躲进盥洗室,拔通了父亲的手提机说:“老爸,我们还在等你吃饭呢,快回来,不然饿晕了老姐,你可别怨做儿子的,没提醒你老爸。”等敏敏发觉不对时,已见佳威拿着手机走出了盥洗室,并高兴地问:“老姐,想不想出去兜兜风,吃回夜排档?”

盥洗室里响着“哗哗”的水声,从刻花装饰玻璃门内,透露出文怡清淅的胴体曲线。

文怡的卧室非常简单,除了暖色调的装饰和西墙上的一张玉照外,就是张一米八十的大床,桔黄色的四人沙发,和一套组合式老板桌椅,及老板桌上的台式和手提式两部电脑,一些相关文具。

金石躺在老板椅上吸着香烟,仔细地审阅着文怡的《香江大酒店收购计划书》。有时,他会用手上的红芯圆珠笔在收购书上划出觉得有疑问的地方,有时也会用黑芯圆珠笔写上几句自己的见解和相关建议。忽然,他觉得有些烦燥,心神不宁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怪念在脑海里涌动。“娘的!莫非春颖在自己的咖啡里做了什么手脚?”果然,小宝贝抽动了几下后,渐渐变得坚硬,随着淫欲的产生,开始魔鬼般地往上顶,似乎想顶破裤子钻出来。随之,对性需求的本能不停地冲击他的心理防线,眼睛也不由自主地从手上的计划书,慢慢移向了墙上那张迷人的玉照,又从玉照移向盥洗室的玻璃门。“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知道坏事了,忙不停地提醒自己,同时起身想往外走,尽快逃离这魔鬼之地,不然就会做出对不起莉莉的事来,但可恶的双脚不听使唤,就象木桩似地钉在了原地。

也就在这关键时刻,赤身裸体的春艳忽然幽灵般地闪了进来,走了几步后,距金石的两米处停了下来,双手兜住耸乳嘻嘻地说:“龙哥,你不是很喜欢看脱衣舞吗,小妹这就给你表演。”便银蛇般地舞动起柔软的躯体,纤长的双臂犹如风中的柳技,细腰象是装上了一台电动机在扭摆中带动起宽大的臀部,小腹如那呼啸中的湖面波浪起伏。她时而轻抚晃动的耸乳,时而触摸凸起的阴部,舞姿在那清脆畅吟的亢淫声中显得格外优美。

金石却无眼福欣赏春艳这销人魂魄的艳躯和舞美,打坐在老板椅上微闭双目,反复默诵《驱淫心法》。“性为人之本,淫为恶之首,阴阳造万物,而不弃邪心恶念,惟视而无视,目中空空,心不为眼动,眼不逗心动,以道静心,化有物为无物,方能正心,抑淫欲而化解罪孽,灭诱惑而驱心魔,一切均在自戒自律,此乃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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