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灭杀张闿 (第1/2页)

回到县衙的张闿立刻猛灌了几大口水,怒气冲冲的朝着狗子道:“你给我的这是什么消息?人家要是来找本将复仇的,本将今天都不知道死几回了!” 狗子颤颤巍巍的回声道:“回将军,小的也是去问了那人,那人就说齐林是北海小世家齐家的长子,而他的父母月余前死在了我们的手上,小的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张闿眉毛一挑道:“你的意思是怪本将了?” 狗子见状,连忙跪地求饶道:“不不不,都是小的的错,都是小的的错!” 张闿瞪了狗子一眼后,这才出声道:“这几日多派些人去监视他们,每日都要给我汇报!如果他们是真心投靠本将,不失为一大助力也!” 狗子连滚带爬的站立起来,应诺后赶紧离去!天知道心情不好的张闿会不会把火撒在我的身上? 而另一边,刚用高度酒消完毒的齐子原奄奄一息的躺在榻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太史慈在一旁一点一点的给他喂水,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刚刚贤弟为何要放了那张闿?如果我们刚刚挟持出城后再杀了他,岂不是可以更快的报仇?” 本不想说话的齐子原虚弱的开口道:“兄长,事情不是这么做的,一个张闿,他能杀多少人?大部分的人命都是那些忠于他的人做的,我们只杀魁首,下边的人迟早还会出来骚扰百姓的,我不是不要张闿的命,而是想要的更多而已!更何况,我们的计划已经开始,与其此时出手,不如按计划实施,届时的结局是一样的,还能为青州百姓解除此患,岂不一箭双雕也?” 太史慈感慨道:“若论智谋,我不如你啊,不过贤弟,这酒真能治伤吗?” 齐子原点了点头道:“这酒烧开后,可以防止细菌感染,只要伤口不化脓,人休息几日便无甚大碍,对了,那个家兵如何了?可有把此法告知于他?” 太史慈看着眼皮都要抬不起来的齐子原道:“贤弟放心吧,此事由管家去做了,你就安心休息,为兄在门外守护,你有事便大声呼叫即可!” 齐子原实在太疲惫了,再加上满身的伤势,这一睡便睡了三天三夜,吓得太史慈与管家都以为齐子原壮烈了!要不是感觉到齐子原呼吸平稳,恐怕已经去找张闿拼命去了。 直到睡醒的齐子原说了声“饿”后,两人这才安心的去准备些食物过来!接下来的几日,齐子原的伤口逐渐愈合,虽说这白酒消毒杀菌的效果没那么好,不过也总比没有要强上不少!而在这平度县城里,最起码是不愁吃住的。 齐子原算着日子一天天的临近,也就顾不上还没好利索的身体了,马上召集太史慈与管家议事道:“今夜的子时三刻就是我们与李家约定的时间了!管家,今夜你带着一百五十人前往西门处,但见城外举火,便立刻打开西城门,引李家人马入城,而后直取黄巾军聚集之处,不降者,尽斩之,但是,告诉李典,让他尽量不要迫害那些老百姓,他们也是贫苦之人啊,刮不出来什么油水的!兄长,我们带领余下的人直奔县衙,只要取了张闿首级,城内黄巾贼的战意当会被极大的削弱,对了,攻破县衙后,县衙大牢内的那些人尽数斩杀,一个不留!” 太史慈好奇道:“县衙大牢的人?他们有什么异样吗?” 齐子原微微解释一句道:“你切记便好,他们知道的太多了!”心中暗道:我可不能让我的一世英名毁在这些人手里,不,嘴里! 太史慈点了点头表示知晓,而管家却面露难色的问道:“家主,这如何分辨何人是普通百姓啊?到时候杀错了可如何是好?” 齐子原叹气一声道:“李家入城乃是在子时,这个时候,哪有老百姓会在街上闲逛?我是让你告诉李典,莫要随意冲入民宅劫掠,到时候说对方是黄巾贼,那与强盗有何区别?还有两点你要记住,其一,黄巾贼很多都是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的人,通常有人解下黄巾就扮做百姓,所以入城之后,上街之人无论穿着何种服饰,尽数绞杀!其二,若李家并未在子时三刻出现在西门外,那便无需在等,必是计划有变,尔等当速去县衙内汇合,我们一起从南门突围出去!” 管家恍然大悟道:“诺!” 当日夜,子时二刻,齐子原与五十名家兵跟随在太史慈身后,一同朝着平度县衙前进,而这五十二人中,除了太史慈曾经杀过人,剩下的顶多也就是杀过鸡和猪,可谓是一群新的不能再新的新兵。 至于齐子原,你别看他当过兵,可那是和平年代当兵,跟这完全就不是一回事,曾经就部电影教育过他,说一个人初次上战场时,哪有不害怕的?那是脑瓜皮上飞子弹,裤裆里头跑手榴弹,腿脚发软,实属正常现象! 可是齐子原悄悄的看了眼四周,发现腿抖得最厉害的反而是自己,手中的战刀抖得恨不得给前面领路的太史慈一刀,平时练习刀法时的威风劲一点都没有,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极大的怀疑,一大半的精力都在用来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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