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原主,挺惨一男的 (第1/1页)

容月最终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据说每天都能听到她哭喊求饶的动静,哪怕房间里面墙壁都是软的,她也总在受伤。 江岁年知道真相后求了不少人,但最终还是乖乖的离开了,甚至没有告诉厉秋明一声。 时光荏苒,很快就是一年。 两人的结婚纪念日的这天,过得可不算愉快。 “乖乖,真的是酒店弄错了。” 安奕抱着外套,冒着大雪追在只穿了西装的江云寒身后:“我怎么可能准备两份礼物?我都不认识隔壁那一桌。” 江云寒甩开他的手:“是么?那可太巧了,你们买的是同一个品牌的表呢。” “能当礼物送的表,不就那几个牌子?”安奕趁机抖开外套,将江云寒裹住往怀里抱:“看你冰的。 这么冷的天,不穿外套就算了,还故意走在雪地里,不怕感冒了?” “你在乎么?” 江云寒仰头看着他,眼眶一点点红起来:“安奕,你说实话吧,你在外面还养了一个对不对? 你就是故意让他坐在旁边那一桌,好看我的热闹的!” 他说着说着居然真流泪了。 “你怎么还哭了呢!”安奕真的是哭笑不得:“你可真是,能拿莫须有的事情当真,还把自己气成这样。 你啊,叫我怎么说你好?”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那个人毫无关系?”江云寒仰头问他。 “脸都吹红了。”安奕帮他擦着脸上的泪痕,揽着人往车边走:“那你又怎么证明我跟他有关系?” 江云寒顿了一下:“反正就是有。” 这不就纯纯的无理取闹吗? 可安奕看着他被寒风吹的通红的脸,想起心理医生的嘱咐,把他身上的外套裹紧,把人抱起来。 “我看你不是想要个说法,你就是想祸害床垫。”他把横抱在怀里的人掂了掂:“走吧,回家。” 事了。 安奕盘腿坐在床边,用吹风机吹着湿透了的床垫。 裹着毛毯的江云寒脸红的发烫,在窗边的沙发上缩成一团,尴尬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他,他也没想到,能有那么多水。 那过分清亮的水冒出来的时候,他都有些害怕了。 可是…… 想到安奕温言细语的安抚,他的嘴角是缓缓地勾起来,偷偷去了书房。 “结婚纪念日礼物。”江云寒把盒子递给安奕:“我拍下的一套茶具,是古董,你应该会喜欢。” “当然喜欢。”安奕随手把盒子放在一边,亲了亲他的额头:“正好可以给你泡茶喝,你都缺水到……唔。” 剩下的话,被江云寒堵了回去。 十年后。 又一个结婚纪念日。 安奕抱着又找借口胡闹的江云寒下车,却突然被江云寒揪住了衣领:“怎么了?” 江云寒探头往外看了一眼,摇摇头:“好像看错了。 深受学生欢迎的安教授,你说今天要给我进行一对一深度授课的,快回家开始吧。” 安奕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在花丛上顿了下,笑了笑:“好。” 别墅大门关上。 面容憔悴的江岁年,狼狈的从花丛后爬了起来,一脸羡慕的看着温暖的别墅。 当年妈妈被送去精神病院受折磨后,他求过父亲,求过厉秋明,可他们不仅不肯帮忙,还把他送出了国。 他走投无路下,爬上了一个国外大佬的床,求着对方帮忙。 那大佬是个疯的,狠狠折腾了他半个月,大张旗鼓的回国,却被一直不不显山不露水的安奕找到错处,轻易的就给送了进去。 在那之后,他就彻底失去了父亲的庇佑,更是被厉秋明嫌弃到极致。 好在,他还有爷爷给的股份,靠着分红也确实过了一段好日子,后来…… 那些醉生梦死的浑浑噩噩,现在他都记不清了,但网上他的多人视频却一直还在。 成了他永远逃不开的绝望过往…… “哈。”江岁年苦笑了声,缓缓往外走去。 十年啊,他们十年如一日的相爱。 他争了一辈子,却始终在伴侣上,彻彻底底的输给了哥哥。 江岁年的崩溃无人知道。 也无人在意。 一晃眼,又是三十年。 结婚纪念日这一天,大雪如约而至。 温暖的玻璃花房里,安奕抱着没了气息的江云寒,取出了魂珠:{走吧。} 【宿主,要不要回系统空间看看?】它总得知道要不要恢复记忆吧? {不,直接去下一个世界。}他要快点疼爱新老婆,年纪大真的不行。 他不快乐。 (*^▽^*) (*^▽^*) 同往年相比,今年京城里要暖了不少,许多人家的暖阁都还空置着。 可偏偏小雪这一日,突如其来的一场鹅毛大雪,将这暖意驱散,冻得家家户户连夜起来点炭盆。 约么是子时落下的雪,如今刚过卯时,雪却已经没过了脚踝,整个京城一片银装素裹。 从建安街去往皇宫的端履门外,一群裹着灰蓝色袄子的小太监,正打着灯笼,急赤白脸的扫着雪,生怕路上的积雪,弄脏了来上早朝的。大人们的鞋。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