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是我的,哪也不能去 (第1/2页)

安奕看着一言不发的尚云朝,嗤笑了声,猛的捏住他的脸颊,把人扯到面前来,弯下腰笑眯眯的看着他:“问你话呢,我尊贵的摄政王。 您这是改了主意,不想要我这个榻上之臣,不肯助我一臂之力了?” 安奕脸上带笑,但一双眸子却阴恻恻的盯着尚云朝。 像是一旦听到不满意的回答,就会当场做些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尚云朝被捏的脸颊发酸,心里本就不满的他,彻底的冒出了火气。 他冷哼了声,抬起腿顶在安奕人中上。 “嗷!!”安奕疼的人都绷直了,松开捏着尚云朝的手,弯着腰直倒吸气。 “你捏疼我了。”尚云朝剐他一眼,揉着自己的脸颊,绕过他翻身上马,冲他伸出手:“不走?” 安奕看看高大的马背,再低头看看自己撇开的腿:“你让我怎么走? 下这么狠的手,你想当寡夫?” 尚云朝不自在的偷瞄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语调抬高了些:“走不走?” “走走走。”安奕忍着疼磨磨蹭蹭的上马,坐在尚云朝的身后,努力往后仰着让自己舒服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也就是你了,其他人敢这样,啧。” “你还想有谁?”尚云朝说完猛的一夹马腹。 马嘶鸣一声疾驰向前,把虚扶着马鞍的安奕猛的一晃,瞬间坐实了。 “嘶!”安奕脸都白了:“谋杀亲夫么!” “还敢胡说?我看你教训还不够。”尚云朝虽然嘴硬,却勒了缰绳让马跑的慢些。 但依旧颠簸。 颠的安奕回到农家院时,走路都是跨的最大的步子。 他那狼狈的背影,逗乐了尚云朝。 “还笑?”安奕无语的回头:“去找伤药啊,到时候鸡亡蛋打,我看你余生用什么。” 见他还能同自己玩笑,尚云朝悬了一路的心落了下来。 还好,他并未生自己的气。 那么…… 就该他刨根问底了。 尚云朝跟着安奕进屋,从箱子里取了伤药,递给了安奕。 “让我自己来?” 安奕不仅不接,还大咧咧往床上一躺,手肘撑起上半身,冲尚云朝挑眉示意:“王爷,是你伤了我,涂药不该是你来么?” “爱涂不涂。”尚云朝把药瓶往安奕身上丢去。 安奕接住药瓶,长叹了一声:“唉,我下属看轻我就算了,我夫人也嫌弃我。 算了,人啊,一旦落魄就得看人眼色,涂药又算什么?哪怕是真被伤到起不来,我不也得忍着么? 谁让我的夫人不想陪着我,要离我而去呢? 罢了罢了,大不了自此分道扬镳,我换个张扬些的身份,重来一次便是。” “换什么身份?” 尚云朝没被安奕茶到,他听出了自己以为的重点:“你要继续装作牧森山? 不成!山匪没有戒心,天色又黑你才能糊弄过去,若换做牧森山熟识的人,你一定会露出马脚。 不要去冒险。” “你都不要我了,管我做什么呢?”安奕啪叽往床上一躺,药瓶也故意丢在一旁:“干脆你再踩一脚,彻底废了我算了。 免得我还有念想,以为你舍不得我。唉,幸亏我还有些傍身的手段,另找人辅佐应该也不难。” 他贱嗖嗖的逗尚云朝,就想他给自己涂药,然后借口自己伤的厉害,让他给自己检查下功能,欺负欺负人。 却从未想过,对于心思深沉的摄政王来说,他这近乎撇清关系的茶言茶语,会被脑补成什么模样。 “你要联合牧家?” 尚云朝单膝跪在床沿,探身去把药瓶拿过来,坐在床沿上扭头看向安奕:“全是武将,怎么,准备造反?” “我永远不会拉拢牧家。” 安奕见他打开药瓶,主动扯开自己腰带,解释:“刚刚我杀的那几个下属,把从我这里要的钱,交给了城外的山匪,最终落到牧家人的手里。 牧家拿着我的银钱,在漠北收买人心,试图逐步取代耶律家的位置。 你说,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不该杀么?何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的火,甚至要跟我撇清关系。” 尚云朝涂药的手一抖:“所以,你想要他们两败俱伤?” 安奕还没回答。 尚云朝手下突然一紧,微笑着看向紧张的安奕:“今晚我算是见识了你障眼法的厉害,也看到了那些神出鬼没的暗卫。 真是稀罕,当初你我掉进山谷时,偏偏你用不出法术,也没人来救,你…… 在用苦肉计骗我么?” 那当然是了! 但安奕敢说实话么?命门还在人家手里呢! 他不敢。 他撑起身子,握住尚云朝越捏越紧的手腕,正色道:“当初掉进山谷,我已经受了伤,障眼法使不出来。 你身上的毒我又解不开,便只能求巫医帮你。” “是么?”尚云朝揉面团似的揉捏着:“可你曾给过我解毒丹,那时你说能解百毒。” 啊,这…… 安奕还真把这一茬忘了。 怎么办? 圆不回去了啊! 聪明的老婆真的太难糊弄了! 当渣男吧! 安奕轻笑了一声,放开尚云朝的手腕,无所谓的往后一倒:“你若这么想,我也无力辩解,随你吧。” 说完,他看看还不松手的尚云朝,浮夸的叹了口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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