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鬼戏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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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乐川哭的梨花带雨,边哭还边问,“日山爷爷,人都有命格对不对?” 张日山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好不容易喊他一声爷爷,竟然还是哭着喊的。 “对对,都有命格。” 这一说齐乐川更委屈了,指着一旁的帐篷哭着道,“他没有命格,他怎么可能没有……” 张日山也并不了解算命口中的命格一说,只能僵硬的哄着,“他有没有关你什么事?” 齐乐川被他气到了,毕竟是五岁孩童模样,她咬咬牙,撒泼一样,“就关我事,有你这么哄人的嘛?臭副官。” 得,又成臭副官了。 过了一会儿哭累了,就窝在张日山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上一世她齐家世代为朝中圣女,她的名字也叫齐乐川,只是乐是为月的同音,她的爷爷是朝中国师,祖上是神算子,当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促使九州大乱,她已经快记不清了。 今日那诱饵身上的味道,一下子将她的思绪扰乱,是哥哥的味道…… 不多时,隔壁帐篷里的男人,已经打理好自己,一身黑衣,显得更加的精瘦,虽然戴着帽子,但露出的脸绝代风华,绯红的唇瓣微抿,远远就对上了她的眸子。 齐乐川愣住了,他的那双眸子真是像极了,她呢喃道,“哥哥……是我哥哥。” 张日山唾弃的看着她,“齐家可就你一个小子,你哪来的哥哥?别看人家长的帅你就乱认亲。” 男人站在她面前,齐乐川哭红的眼眶又蓄满了泪水,“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可有兄弟姐妹?” 男人淡漠启唇,“记不清了,我只知道,我叫张启灵。” 张启灵!张日山睁圆了眼,是当年张家古楼的那个前辈,怎么……出来了?还在陈皮的手中被当做诱饵。 齐乐川一抹眼泪,今日就算不是她哥哥,她也不承认,从张日山怀中跳下来,伸手去握张启灵的手指,低着头,压抑了许久道了声,“哥哥。” 张日山哑然,臭不要脸的,喊他张家族长叫哥哥,她这辈分长的也太快了吧?! 张启灵不明所以,朝张日山看了一眼,后者移开目光,什么也没说。 齐乐川情绪稳下来,将八卦罗盘又拾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张起灵,心中无限想法,去特么的命格,这一卦是她算错了。 那小孩眼睛哭的红肿,此刻又笑了,张日山竟无语凝噎,只能看着她对张启灵嘘寒问暖。 张启灵或多或少会回她几个字,但她好像有些乐此不疲。 帐篷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不多时虎子豪的声音就在帐外响起,“小八爷,四阿公有请,我们的人遇上了点麻烦。” 齐乐川背上布包,心情颇好的出了门,夜色掩盖之下,倒也看不出她哭肿的眼。 陈皮欣长的身影立在半山腰,静谧的夜中还能听到山脚下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四爷爷,找乐川什么事儿?”她古灵精怪的背着手,歪头问他。 陈皮手指微抬,没有转身,“刚刚有几个人下山听戏去了,没有拦住,这戏怕是有古怪。” 唱戏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中回荡着,仿佛有摄人心魂的力量。 齐乐川的笑僵在了嘴角,她糊涂啊,昨天明明算到今晚有一劫,是要告诉四爷爷的,没想到一高兴给忘了。 她侧耳倾听,今日唱的那段是大家闺秀看上了一个穷书生,因为门当户对的原因没能在一起,最后双双上吊自杀的凄美爱情。 她的意识比一般人要强,听完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受影响。 “今晚是七月十五,鬼门开,底下这出是鬼戏,就是专门唱与鬼听的。”齐乐川缓缓道。 陈皮手中拿着老式的望远镜,远远看到戏台前一个人也没有,直到他手底下的两个哥们儿走过去站在底下看的入迷。 “你带着那人下去一趟吧。”陈皮放下望远镜,垂眸看她。 那人……,她知道那是在说张启灵呢,这件事除了她,怕是别人也办不到,这种民间诡事,九门大部分人都不信,只以盗墓为主。 她乖巧的点点头,“四爷爷说的乐川一定能办好。” 陈皮勾勾嘴角,笑了笑,“鬼机灵,爷爷自然是知道你的本事,快去吧。” “好。”她笑着转身回帐。 转过身后脸上了笑意也减了几分,没想到今日算到的那一劫,还是自己的,欲哭无泪。 张日山见她回来收拾东西,问了句,“大晚上干嘛去?” 张启灵默默的坐在椅子上,眸子也转向她,好像无声的在询问她一样。 齐乐川一挥小手,“别提了,今日算这一卦,算自己身上了,槐村这个地方,怕是非接触不可了。” 张日山坐直身子,剥橘子的手也停下了,“发生了什么?” “今天七月十五,民间都有唱鬼戏这一说,槐村真是纱布擦屁股,给我露了一手,这鬼戏还摄人心魂,这可是给鬼看的戏,大活人怎么能去看。” 齐乐川啰啰嗦嗦,路过张日山顺手拿走了他手中的橘子,又去抓张启灵的手,“一起去听戏啊哥哥?” 张启灵没有动,只是吐出来两个字,“不去。” 这可把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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