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 (第1/2页)

在陌生的城市,好像更能自如的展现自己的真实想法。李思岳在地上哭了许久,直到工作人员过来关心,李思岳才抽噎着起身,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广场。 情绪有些平复下来,李思岳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燕城。临走前,想起来亲生母亲的样子,虽然那个女人的眼里心里都没有自己,可是她要死了,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人就要死了,李思岳还是心像被抓了一下,揪的疼。 在高铁站的候车厅里,来去匆匆的人们带着行李奔往各自的目的地。显示牌上的车次不停的改变着,还有半个小时,李思岳就要离开这里,以后可能不会再来了。手机好像读懂了她的心事,不停的推送着尿毒症病人的视频,李思岳不停的划走,还是有新的视频出现。 视频里的病人,不论男女老少,都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尤其最后一个女人,在床上呻吟着,浑浊的眼泪在脸上挂着,和生母几乎一模一样。 李思岳关了手机,起来走走透透气,李思岳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妈妈,正在喂孩子吃饭,一小口粥,一口饼,还不时拿着纸巾帮孩子擦擦嘴,很是耐心。李思岳知道,即使自己没有被遗弃,亲生母亲可能也不会这么对自己。但是现在,作为成年人的她,不能什么都不做,可能不久亲生母亲就会在这个世上消失。 李思岳已经从之前的难过变成了对亲人死亡的恐惧,终于,在开始检票前,她鼓起勇气,给生父打了电话 “是我,她要不要住院治疗?”李思岳喊不出来妈妈,只能喊她。 男人在那边有些迷惑,后来估计明白了是李思岳,才缓缓的说“阿岳吗?你妈现在住不住院没啥区别了,别折腾了。” 李思岳没想到他会拒绝,可是不做些什么,就这么走了,她心里不安,“可是就这么干耗着吗?需要钱的话,我还有一些。” “钱就别浪费到这里了,你要是实在有心,不如出个钱,找找你弟弟,你妈也是这个意思。”男人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起伏,好像那个孩子还是他们最重要的一部分。 “我没有弟弟。”李思岳的声音里都是寒意。 “那就是你弟弟,你管你妈就是糟蹋钱,我们找了你弟弟16年了,你妈死之前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会找你。” 那边的声音带着怒意,却如声声惊雷震在了李思岳的身上。 李思岳没想到自己的示好,依然被他们漠视,纵然早是知道自己可有可无,但是他们一字一句的说着这些话,真是对她没有一丝的感情,甚至内疚都不存在。 李思岳挂了电话,这次真是心如死灰。 广播里传出检票的通知,李思岳随着人流一起上了车,等车缓缓开动,李思岳觉得有些头晕,胃里不断翻涌,等她冲进卫生间,不停的干呕起来,吐不出来什么,眼泪倒是被逼了出来。 手机一直在响,李思岳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看,不久之前亲生父亲的话语就是从手机里出来,像毒蛇一样把她缠着,要绞尽她对生活的憧憬。那些话就是让李思岳谨小慎微的二十多年被继续打上了标签,你不值得被珍惜,纵使你付出了真心,也是枉然。 下了火车,李思岳回了世园,看着空空的房子,有些可笑。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好像并没有意义,等着孟宴臣一周来不了一次。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孟宴臣结婚,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旅途上短暂相遇可以,但是结伴走下去,总有一个人要牺牲。 李思岳开始收拾自己的物品,只是同居了几个月,这个房子却有太多自己的痕迹,沙发上的抱枕,书架上自己买的纺织品类目工具书,甚至办公桌前都是自己和孟宴臣一人一半的放着电脑。 没关系,反正没人催促,李思岳从下午收拾到了夜晚。胃部依旧不适,以不停的刺痛感提醒主人。李思岳自虐般的忽略这些,手机早已没电,也没办法联系搬家公司,干脆和衣睡在了沙发上,等天亮就搬回自己的出租房, 天亮的时候,李思岳听到有人开门,李思岳想睁开眼,但是怎么都不睁,索性不管不顾的继续睡了。 孟宴臣回到家,看到了门口的是收拾妥当的行李,沙发上就是蜷缩在一起的李思岳。 从昨天开始,李思岳就联系不上,刚开始孟宴臣以为她只是工作忙,后来再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听。 孟宴臣心神不宁的和康养中心的项目方一起吃着饭,偶尔邓滟笙也过来跟他说几句,因为刻意想造成一些假象,邓滟笙的浅笑顾盼全部都在孟宴臣身上,看的外人都以为两个人感情火速升温了。 孟宴臣最后一次打电话给李思岳,是晚上七点多,手机终于不是无人接听 是已关机。 孟宴臣脑中的那根弦,绷不住断开了。邓滟笙还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孟宴臣已经听不清楚,他一脸凝重,而后端起一杯酒,“吴经理,我这边有点私事,要先离席了。这杯酒敬您,请别介意。” 孟宴臣一口喝了杯中的酒,叫着康承一起出去。交代完康承相关事务,孟宴臣连夜赶回了燕城。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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