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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画面再一次重叠,白袍清晰的在她面前,长发依旧顺着阴煞的虚无之风吹起,高大而消瘦的驻立着,身上一层层垒加着的金色符纹,任何东西都无法近身三丈,而他后方看不尽的凶杀如同黑洞旋涡,让人觉得下一秒他就会被圈入、、、、、、

一张如同画壁上所见的脸,只是没有了画上的如风如莲,眉眼之间也没有了那闲散淡雅,如画的轮廓染上了风桑。空洞的衣袖向世人证明了他在此地所受的苦难。无止境的困痛,折腾、、、、、、

心蓦地痛的几乎想要毁灭一切,十指紧紧握着,传递着一种从指尖发出的痛意,干涩的嘴瓣如同被这阴杀的戾气堵住一般,千般的痛。

男人感觉到与经生不同的气息流入,缓缓的闭开一双与之相同的紫眸。

三丈之远,咫尺天涯,两两相望。

兀官琴竽可不控制的张开嘴巴

“爹爹!”

------题外话------

没有万字,但是我也不想真的数着字数去写,那就是纯码字了。

最近也可以说是写到全文最为高潮的部分了,离我的大结局不会很远了,筒子们也可以养着等我写完之后,再看估计会够味些。

☆、第零一十九章:蜂拥王畿

一声了胜于无的呼喊,仿若出自她的灵魂深处,而不是兀官琴竽口中,一种奇怪的感觉长久以来的身子似乎轻松了不少,好像以前那兀官琴竽留下的一缕神识如今全部消散了似的。

两人相视几乎半个世纪之久,两双眼睛带着神秘紫光不停的闪烁着。

男人似乎非常的激动,空洞的衣袖动了动,却整个人都移不开半分,目光之中温和无比的望着她,欲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这就是他的女儿么?

长得真像他,这么高了,这么大了。

“爹爹!”这一次兀官琴竽才觉得是从自己口中喊出来的,目瞳孔之中也映着一双紫眸,没有任何怀疑的,她感觉到了无比的亲切,一种血脉上的共鸣感,似乎不容置疑的这人就是她的亲人,她一点代入感都没有,天生的这人潜意识里就是她的父亲。

“你在这里有饭吃吗?”接着兀官琴竽便问了她对这个父亲的第一句话。

段干无诩微微一愣,望着兀官琴竽良久之后轻笑了起来,一直笑到兀官琴竽眉头打结,他才停了下来。

“没有。”他如此说。声音温润如玉,温和似水,丝毫听不出这男人已经承受着这石头也不能忍受的痛苦

“能睡觉吗?”兀官琴竽望着空洞的衣罢,好瘦。

“不能。”但能死,然后再复生。段干无诩紫眸开始生动了起来,有了这么多年来所没有的生气。

“有休息吗?”兀官琴竽目光落在他后方,哪些凶杀之气最浓的通道口。

“没。”

“这里没有休息,不能睡觉,还没饭吃,太不好了,跟我回去吧!”她的语气是如此的自然,仿佛他不是离开了多少年而是昨天,仿佛他不是被封印,而是出了趟远门,而他的女儿来接他的。

好!

段干无诩顺着她的语气,几乎要开口应了。在他不由自主的想上前哄哄这个乖巧的女儿时,才发现自己被封印了任何东西都无法靠近三丈之内,一切才回到了现实之中。

“娘亲很想你。”虽然她什么都没跟她说,但是兀官琴竽很清楚,否则图书管上面的那幅画就不会这么一尘不染了。

“我也很想你们。”每天都很想。

“他们说你弹琴很利害,但我没听过呢。”小女孩般的语气带着渴望。

男人嗓子一涩想说话,被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谈恋爱了,想你去看看他合不合格,总是要见家长的。”兀官琴竽席地而坐,抬起脑袋望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哪怕他没有尽到任何家庭的责任,她依然没有一丝怪他的意思,她敬重他,或许在佛海大陆还没来之前,她曾怪过,接触到烛九阴大陆之后她便不怪了。

在这种人人自私谋取私利,追求自己武艺高人一等的地方,她的父亲却是一个充满大爱的人,他心怀天下,她的父亲是一个圣者,是永远不可能被超越的存在。

哪怕他的选择赔上了全家人跟他受苦,她也为他而自豪。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女儿长大了,懂事了。

“本来娘是想让我一辈子装个瞎子的,但是我想来看看爹爹过得好不好,我想带爹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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