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有不从,便会举家丧命在叛军屠刀之下。真是一场浩劫!”

韩淮楚又问:“那叛将李良还有什么举动?”老汉道:“听说正在大殿召集抓来的群臣议事。至于是议的什么事,那宫中已把守森严,咱们老百姓也无从知道。”

韩淮楚心想,“难道群臣不同意迎立赵歇为王,那李良为难,所以不来与三师兄联络?”转念一想,又觉不对。那李良陈兵朝堂,谁若不服给他一刀便是了,只要他拿定主意立赵歇为王,哪里还会管他人同不同意。

何况赵歇乃是赵惠文王后裔,赵人久思故主,立他为王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阻碍吧。

“莫非是因为姬风?”韩淮楚蓦地心中一怔。

他曾见姬风驾鹤飞去邯郸。这魔君到此,必无好事。韩淮楚隐隐觉得,李良迟迟不与李左车联络,会与姬风有关。

“看来只有设法混进城中,方能打听出个中缘由。”韩淮楚心想。

于是他将马栓在僻静之处,自个徒步走到城下,到无人之处看那城墙。

※※※

他百宝囊中,本有从未来带来的飞爪用于攀墙。只是邯郸城乃赵国都城,那城墙夯土磊成,造得又高又厚,竟有十丈之高。韩淮楚目测了一下,顿时泄气。

“看来小生今日只有无功而返了。”

天色已渐渐阴沉,韩淮楚无计可施,便欲折返回去。刚行了两步,忽听“咯吱”一声,那两扇城门竟打了开来。

只见十余辆牛车,从城中驰了出来。车中坐满着了戎装的军卒,却不携兵器,人人手中握了一柄铁锹。

“这么晚了,这帮军士还出城作甚?为何人人手提铁锹?”韩淮楚看得奇怪。

还没等他想个明白,那城门又轰然合上。

牛车一路飞驰,已去得远了。

“这批士卒既然出城,还要进城。管他奶奶的,先跟上他们再说,看看有没有机会混进城去。”韩淮楚心想。

于是他展开轻功,蹑足追了去。

韩淮楚先天真炁已练至第七重,轻功之道也随之高深。虽不能与他师傅在芒砀山时施展的“陆地飞腾”之术相比,追赶几辆装满士卒的牛车还是绰绰有余。不一会,已能看见最末一辆牛车。韩淮楚保持距离,衔尾跟去。

牛车到了一处停了下来。举目望去,只见阡陌纵横,尽是肥沃良田。

士兵们跳下车,挥起手中铁锹,挖掘那田中沃土,往车中装去。

韩淮楚心中已明白,这些士兵原来是要往车中装土。只是他不知道这些土装来派什么用场。

他便伏身暗处,运起玄功,凝神听那帮士兵说话。

只听一领头的校尉咒骂道:“他妈的!这么晚了,人家都在喝酒吃肉,却叫咱们弟兄来干这份苦差。”另一小卒道:“是啊,今日李将军把王宫中藏的美酒拿出来犒赏大家,却轮不到咱们,真是憋气。”

校尉道:“快点干,回去还赶得上喝那酒。”那小卒很郁闷地说道:“等咱们回去,酒坛早就见底了。”校尉笑道:“那咱们就回去舔酒坛子。”小卒哼了一声:“王宫中的美酒,恐怕酒坛子也被那帮家伙舔干了。”

一人忽道:“你说那池子��化}人,尽是些断头的,开膛的死尸。红红绿绿的肠子,有些都露出了肚皮。老子搬那些死尸,恐怕今晚上会做一晚的恶梦。”那校尉笑道:“老吉,你也看见了王宫中的那些美娇娘,个个长得娇滴滴望着都想啃上一口,不做春梦居然还会做恶梦?”一旁士兵都嬉笑起来。

那叫老吉的嘿嘿邪笑道:“那武臣已死,不知他的那些嫔妃如何发落?若能抱上一个睡上一睡,叫我死都甘心。”

那领头校尉斥道:“别做梦了,我都想捞上一个美人呢。可咱们这般身份,怎轮得到?还是快点干活,回头把那池子埋了,我再向山边讨点酒给弟兄们喝吧。”

韩淮楚终于听得明白,“原来这帮士兵挖土,是为了填埋那被血水染红的王宫池塘。”

众士兵听得有酒喝,劲头大增,挥铲格外有力。不多时,已装满了一车土。

便有人将那辆牛车牵到开处,又拉来一辆,继续挖土。

“小生正愁无法混入城中。就算进了城,也无法混进王宫。现在可不是天赐良机,何不藏身牛车土中,随这帮士兵进那王宫?”韩淮楚心中一动。

藏身土中,岂不是要憋死了?韩淮楚如何会想出这样一个主意?

他那先天真炁,是用胎息大法练成。那胎息大法不用口鼻嘘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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