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 (第1/4页)

张先恼羞成怒:“你懂什么?她为了迎合某些客人的口味,特意练过武。我虽然身为男子,可是的的确确千真万切地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文人懂吗?”在如狼似虎的女人进攻下,他险些保不住贞操,男人的尊严掉了个底朝天,当下气急败坏,很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房间的主人假惺惺地劝道:“于瑶就是胆大泼天,要我说啊,奉德你就应该把她从名单上剔除,也省得她下次再犯浪。”

萧逸:“……”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好可怕。

张先沉痛地捂住脸,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早知道平时就不玩那些情趣游戏了,方才他挣扎得那样厉害,于瑶也认为他在跟她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反而越发地来劲。从此以后他都要留下心理阴影了,真是晦气。

这间屋子的主人还算规矩,画画进行得很顺利。张先安全离开那间屋子之后,萧逸还有些诧异。

张先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好气地说:“她不是我相好。”

萧逸的表情更诧异了。竟然不是?

张先又有恼羞成怒的趋势:“你当你家先生是什么人?可以睡遍整座青楼的人吗?我是有几个相好没错,但是她不是!不是懂吗?”

萧逸点头:“哦。先生,你……”

张先说:“你什么你?不相信我的话吗?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如此不堪吗……”

“不是,你……”

“我张先也是有底线的,我将来只打算娶一个妻子,跟她白头到老……”话还没有说完,一口气就吹到了他的耳垂上,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来:“要娶就娶奴家吧,奴家愿意跟奉德白头到老恩爱不离。”

然后,张先再次被拖入了一个房间。

萧逸这才说完了屡次被打断的话:“……背后有人……”看来这个是先生的相好没跑了。

张先还没有从险些*的惊吓中缓过劲,当下忍无可忍地大吼:“媚依,你还想不想让我给你画画了,不想画的话我立刻就走。”

“画啊,”柔媚声音的主人侧卧在榻上,伸出手,“你可以在我的身上作画的,我不介意……来嘛。”

“画你个头,”张先如同惊弓之鸟,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生怕她扑过来,“画具都在我兄弟身上,你把他关在门外了。”

媚依百般不情愿,万般无辜地说:“那好吧。”

在作画的过程中,张先不得不忍受媚依三番五次的骚扰,一次次地拿开她放在自己身上的柔夷,身心疲惫,这让他觉得,要不是萧逸在场,媚依早就办了他了。果然,带萧逸来的决定是正确的。

好不容易将媚依从身上扯下来,张先逃难似的出了房门,扶着栏杆大口大口喘气:“兄、兄弟,你不能光看着啊,搭把手行吗?”

萧逸说:“哦?哦。”

于是,接下来有了萧逸的护航,张先总算成功地保住了自己的贞操,杀出了重围,完好无缺地从青楼里走出来了。

青楼的最顶层,隐身的水印目送着俩人出了青楼,身影也随之出现在外面的人流中。奇怪,方才她观察逸儿的神态,他对那个美艳女子的撩拨也不像是感兴趣的样子,莫非是她猜测错了?逸儿他的执念并非是美色?

本来向着萧逸和张先走去的钧天不经意间看到她,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将迈出的脚收回去才想起自己有金光护体,不用怕水印的神识探查,这才松了一口气。结果刚松完气他就看到水印疑惑地看向了他的方向,长眉一挑,无端得令人感到一股森冷的剑气,美而凌厉。

钧天登时一缩头,借着人群遮挡了水印的视线。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探查不到自己的,为什么还会看过来?莫非这就是传说中所说的女人的直觉吗?恩?类似于主人的那种直觉?

不知道自己被属下腹诽的天狐打了个喷嚏,疑惑:他明明不会生病,为什么最近老是打喷嚏?像是凡人得了风寒的症状。

眼见三个人就要走远了,钧天想起来时主子吩咐的话,只好咬牙跟了上去。

怕被水印发现,钧天特意掏钱雇了两个乞丐跟在了三个人的后面,一个人盯梢,另一个人随时汇报情况。在某些时候,靠这些凡人跟踪可比他们这些身负法力的人跟踪要安全得多。

于是这四拨人一前一后地走在了拥挤的人流中。

萧逸问张先:“先生,你为什么要给那些女子们作画呢?”其实他想问的是为什么张先只愿意给那些女子们作画,还分文不取,却不愿意给喜爱他字画的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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